刚刚输完血的婉儿从疼痛中醒来,她努力睁开眼,看了看陌生的周围,撑起身,她忍不住叫了一声,那刺骨的疼痛从脚上传来。 一直观察着的护士小姐听见响动,推门走了进来,“太好了,你终于醒来了。” “我这是在哪里?”婉儿问道。 “陆军总院。” “我怎么到这里来的?” “你晕倒在银河边,路过的人把你送过来的。”护士小姐柔声说道。 “那人呢?” “送过来后就走了,不过他给你垫付了一部分医药费。” “那人留信息了吗?或者是电话?”婉儿继续问道。 “留了一个电话?回头给你。” “好的,谢谢你。” “不客气,你比估计的时间早醒了二个小时,医生说你醒来就应该是没啥问题了,只要把伤口养好就行,等下点滴没了按铃,我会过来把其他的点滴给你换上的。” “好,麻烦您了。” 护士小姐说完后走出了病房。 婉儿上下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发现有许多密密麻麻的出血点,针孔大小,四肢部位特别明显。 婉儿努力的回忆着刚刚梦中的情景,好真实的感觉。 她不记得她为什么来医院,只记得她先是参加了特战旅抽调的人员集训,然后经过多次淘汰,多次选拔,多次比赛后,进了特种部队;而后,又层层选拔,参加了‘全能骨干军事演习,’维持一周的野外生存,演习只提供了一军用水壶,一小袋牛肉干粮(好像是250g),一只指南针手表,以及一把瑞士军刀。 她记得她在森林里已经两天了,路过一条河时她补充了水。然后顺着河走了好久,看到有一丛很大的花,她路过那丛花,忽然那花好像有一股吸力,把她往那丛花里扯。她撑着那根用瑞士军刀削成的木棍,挥动着瑞士军刀削那丛花,后来就不记得了。醒来就在了医院,她一点都想不起来她的腿是怎么断的。 她按了下铃,刚刚的护士小姐走了进来,婉儿要来了移动电话,她要给她所在的部队打电话,汇报她目前的情况。 婉儿从护士小姐那里知道,从她进入演习到她醒来,其实才是第六天,她从被救助到医院是17 个小时,那么基本上有二天多一点的空白期,难道是自己昏迷了二天?婉儿想。 部队领导很快联系上了医院。 只一周的时间,婉儿就能下地了,军人的底子发挥了很强的作用。 婉儿连续两天联系了救助他的人的电话,对方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号码错误?感觉不像,没提示空号。不在服务区?也没提示。 又是一周,还是没联系上,婉儿瘸着腿出院了,她把她的联系方式留在了医院,如果院方有对方的新消息,她希望院方能联系她,她还欠着对方的医药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