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过去了一个多月,一飞那边的信鸽飞回了曹家大院,信上说他们已经完成了东陵国与南帝国边境这段的目标清扫任务,正往商丘国边境靠拢。 一周后,赵成刚放飞了信鸽,东陵国与北漠国边境这段的目标清扫任务胜利完成。 “怎么办,母后?刚刚八百里加急,负责守卫南帝国边境的蓝大将军、祁大将军以及手下七名副将和参将,被不明人士刺杀,全部遇害。整整八位啊,怎么办?如果南帝国这时打过来的话,边境将领虚空,不用打,直接就可以过来了。”王上心急火燎地跑进宣太后的宫殿,一见到母亲就大声地说道。 “王儿你说什么?”正在给花浇水的宣太后一听,手中的水壶掉在地上,一个踉跄,扶在花架子上。 “八位,死了八位,边境的祁大将军他们都死了。” “谁做的,到底是谁?谁干的事?”宣太后脑子只觉得一阵晕眩,人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叫太医,快叫太医。”王上扯着嗓子吼道。 只过了两天,同样是八百里加急,又送来了一个噩耗,负责北漠段边境的郝大将军、戴大将军、方大将军以及手下共十一人,死于非命。 王上瘫坐在椅子上,心里直呼:“完了,完了完了。” 他看着朝堂上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无人可用啊,他在心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母后病重,重臣死得也差不多了,边境也岌岌可危,可他们竟然还是不知道,究竟是谁在做这件事情,找不到元凶。 “王上,要不要跟太后说这件事情?”一位大臣问道。 “太后已经病重,你想要她命啊?”王上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 大臣无奈地退后了一步,站立在旁边不动。他心里想,如若不是你王上无能,拿不出主意,我会说告诉太后的啊。 一连几天,快马一匹一匹地往陵洲市里的王宫里跑,而带去的都是一个一个的噩耗。 王上心里已经不堪重负,他扯着嗓子大喊:“太后,请太后,快请太后。” 这是一个腐败的王朝,从朝廷官员一直到边境手握重兵的大将军,都极尽奢华,纵情声色。一些富豪官僚们不遗余力地追求利益,贪婪地搜刮民财。奢侈腐化之风盛行,上行下效,社会风气败坏,东陵国的国民民不聊生,许多百姓衣不裹体,饥寒交迫。 赵成刚他们回来了,一飞他们留在了东陵国与商丘国的边境。因为东陵国目前的状况,商丘国早已是虎视眈眈,他们得留在暗处,留意商丘国的一举一动,防范商丘国发兵攻打东陵国。 而南帝国与北漠国,婉儿与陈炜俩人,早就飞鸽传信给了各自父王,把东陵国的情况一一做了详细阐述。 “打?” “打?” “打?” 大厅里,赵豪、赵栋、陈炜等人正在商议,东陵国打还是不打的表态,大家一致认为打,可以打,必须打。 “怎么打?什么时候打?”确定了开打之后,陈炜又抛出了话题。 曹盈盈依旧坐在大厅的一角,静静地听着,族长坐在她身边。 忽然,大厅里传来曹盈盈的声音:“豪哥,鲁伯伯说,宫中地下宫殿有一条秘密通道,是他当时留的后路。他说,如果我们想要去王宫,可以从那条通道走,那通道从王宫直接通到后街口,出口在一栋名宿里,是鲁伯伯的房子。我知道那个地方,我可以带你们过去。” 所有人的眼睛’唰’地一下亮了,都转头盯着曹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