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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伙伴齐心除恶霸

五部归壹 溯采 4322 2024-10-22 01:31
   书接上文。    白戎提了一口气,面对越来越躲起来的守卫,大喝一声,强挺着稍有恢复的身体,硬生生的站直起来。翎墨看到不断增援的守卫,心里想着这救人的事情还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回头看了一眼白戎,小声说道:“小白,你身体尚弱,我们不吃眼前亏,我带你先离开这里。”    还没等白戎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翎墨便走到白戎身旁,扶稳了白戎,手势一提,如同进入一样,两人脚下一道土柱升起,将两人稳稳的腾空托起。几个守卫刚冲向两人,看到如此情况也是呆愣了一下,还没等反应过来,两人已经越过院墙。    “放箭!放箭!别让这两个人跑了!你俩去通知蒙大公子!”发信号的人见状急忙指挥起来。随着他一声令下,其他地方的守卫也都陆续赶到。弓箭手拉弓搭箭,瞄准了二人跑走的方向,准备射击。白戎冷静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寻找突破的机会。    就在这时,翎墨出手,制造出了几面土墙,挡在了他们和守卫之间。土墙虽然不高,但足以阻挡弓箭的攻击。    趁着土墙的掩护,两人迅速转身逃离。他们沿着街道狂奔,左躲右闪,避开了箭矢的袭击。而那些守卫则紧紧追在后面,不肯罢休。    经过一番追逐,两人终于摆脱了守卫的追击。然而,他们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在镇子里穿梭。因为剑客的身份敏感,加上翎墨之前对这个镇子的了解,他们知道蒙氏父子在镇里权势滔天,任何公开的地点都会被守卫发现或者遭到镇里居民的举报。所以,他们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安全的藏身之地。    在镇子里转了几圈后,他们发现自已陷入了困境。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可能被发现。时间紧迫,他们必须想出一个办法来。    “翎兄,我有一个去处,虽然有些冒险,但是我觉得可以试一试。”    “什么地方?”    “你随我来。”    翎墨跟着白戎小跑了一阵,竟然是府衙旁边的一座小庙。    “我刚到镇里,便在这庙里住了一天,要不是因为忍不住出手,这几日早已离开这镇子了。这里挨着府衙,之前我还奇怪为何破破败败的,即无人打扫、也无人祭拜。经此一事,也想明白了,我要是这里的百姓,我也绕着这府衙走,不粘着晦气。”    “这么近的地方,他们不会找到这里?”翎墨看了看这灯下黑的地理位置,还是有点担心的问了问。    “应该不会,他们今天肯定扩大搜索范围,封锁城门。我们两个外地人,肯定抓紧出镇,怎么可能还在镇里躲来躲去的。其次,我所受的也都是点皮外伤,姓蒙那小子下手虽然重,但是却没什么实力,也没到内伤处,我只要今日静养一夜,明日也可恢复八成,到时候真的被发现,这几个人也断然拦不住咱俩的。”白戎坐在地上,头头是道的分析着。    “也好也好,今夜我就替你守着,你安心休息。我去搞点吃的,毕竟我出面还安全点,不然饿着没力气,我可受不了。”翎墨说着,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外面,镇子内在府衙的调度下若如临大敌,到处是守卫巡街、各个大门要口也是严防死守。还有几队人马挨家挨户的搜查。镇里原本几家大姓望族虽然不堪其烦,但是因为手里的武器早已被蒙尚缴了去了,已经没有硬碰硬的可能,而且镇内原本以文道为主,更加对蒙尚无可奈何。只是没想到这次就因为要抓两个人,搞的要挨门搜查,更有甚者趁机掳掠财物,有几人上前阻挠,竟被守卫以窝藏逃犯之名击毙,暴力之下弄得大家愤怒之情早已到达顶点,仅短短一夜,也发生了许多事情,这条导火索也就只需要一颗小小的火星了。    外面叮叮当当一夜,庙内确实没有任何的打扰。白戎心大的踏踏实实的休息一晚上,翎墨则是断断续续的睡睡醒醒。等到了太阳升起,两人胡乱吃了点翎墨带回来的食物,整了整衣服,做了个鲁莽的决定——拿下府衙,赶走恶霸。三言两语一通,两个人被彼此搞得热血沸腾,迎着朝阳走向了府衙大门。    府衙的正门前立着一面大鼓,鼓面上爬满了藤条,这些藤条相互交织缠绕在一起,就像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将整个鼓面包裹得严严实实。从外表看,这面鼓似乎已经被人们遗忘了很长时间,也许就连府衙内的人都早已忘记它的存在。    然而,就在这时,白戎突然拔出了他的宝剑,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犹豫。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宝剑的剑身闪烁着寒光,瞬间切断了那些缠绕在鼓面上的藤条。与此同时,白戎的左手迅速抛出了剑鞘,犹如一把精准的鼓锤,直直地砸向鼓皮表面。"咚!"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剑鞘反弹回白戎的手中。紧接着,他再次挥动宝剑,斩断更多的藤条,并继续用剑鞘击鼓。每一次敲击都发出巨大的声响,回荡在周围的空气中。    就这样,经过多次重复后,鼓声终于惊动了府衙内部以及方圆几里之外的地方。很快,数十名守卫整齐地走出府衙,而蒙公子则紧跟在他们身后。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蒙公子立刻使用信号弹召唤正在巡逻的守卫们回来。    “想不到你竟然还有同伙,难怪那天这么嚣张,敢坏老子的事。”蒙公子扫了一眼旁边的翎墨,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和愤怒。他上下打量着翎墨,发现对方明显是个外地人,心中的怒火更盛。他咬牙切齿地继续说道:“你小子就是那个能遁地的小子?逃出大院还不赶紧滚出镇子,还敢来府衙叫嚣,那就让你们知道死字怎么写!小的们,给爷拿下!”蒙公子左手一挥,两边守卫齐刷刷应声而上。    “我先上了!终于能痛快打一架!”白戎身体前倾,宝剑横空劈向前方,一道剑气赫然而出,仿佛有形一般,气浪短暂的止住了守卫的脚步。一瞬间白戎已经冲到了先头守卫的位置,三两下已斩倒前面的几个人。远处,应召而来的守卫也慢慢跑步回来了。    “哈哈,小白,周围这些交给我好了。土盾!”翎墨站在后面,双手扬起。沿身后四个方位,赫然立起了四片土盾之墙将几人与外围隔绝开来,不一会便能听到刀劈斧砍的声音。做完防卫工作,翎墨也迫不及待的向府衙之中冲去,白戎早已在府衙门内与几个守卫缠打在了一起。    翎墨加入战斗后,运用土系法术,时而进攻,时而防守,与白戎的配合相当默契。他们并不想轻易地取走他人性命,因此打倒这些人需要花费一些力气和时间。随着守卫逐渐减少,蒙公子的嚣张气焰也渐渐消失,开始慢慢地向后退,随时准备逃回房间里去。白戎注意到这一点,立刻踩着前方凸起的一块土地,手持长剑纵身一跃,瞬间来到蒙公子身旁。他飞起一脚将蒙公子踢倒在地,然后迅速伸出手中的剑,剑尖直接抵住蒙公子的喉咙。    说时迟那时快。    剑锋快到之时,扎在了一块生铁之上。发出了金属碰撞之声。只见一把巨斧直直的挡在了蒙公子的面前。    蒙公子本来已经闭上眼睛,裤子也湿了一片。突然看见被爹救了下来,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爹...爹,快...快杀了他们。”蒙公子一边说一边手扶着地面使劲蹬着两条腿把屁股往后面移。    持斧挡剑之人正是蒙尚。却见蒙尚一脚踢飞他儿子,嘴里骂骂咧咧的说:“天天靠着老子的名声,让你练功也不练,活该让人打成这样,滚!”    只此一幕,翎墨和白戎突然也明白了蒙尚如何能称霸一镇而无人反抗,对待自已的儿子尚且如此,何况他人。    “你们两个外来人,不杀你们还不滚出镇里,留在这里找死!”说罢抡起板斧向白戎劈去,这蒙尚不愧一双板斧打天下的人,一套板斧抡的势大力沉。白戎正面硬接几下,发现被板斧震的手臂生疼,本来单手持剑的白戎,几个回合下来不得不双手防御。    经过这一阵的折腾,外部的守卫也攻破了土盾,一拥而进。翎墨看到白戎虽然确实缓过来一些,可是在蒙尚的攻势下确实还是有些显得体力不支。转念一想,还是让他断后。想罢,向前几步准备地面引起土柱顶飞蒙尚。不想那蒙尚虽然身形魁梧,身法也算灵活,腾腾腾几下,却是没有一根土柱碰到蒙尚。    蒙尚看见地面凭空起来的土柱,心里已经了解一二,当年走南闯北的他也有些见识。一个前滚翻,准备近身进攻翎墨,几招下来,确实让白戎脱了身,让其去对付杂兵。但是这突然的近战让翎墨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因为招式大都从地而起,所以几个回合下来,土柱伤不到蒙尚,土盾更加来不及抵抗伤害,反而变的来回闪躲。白戎本想上前帮忙,却被守卫围了起来。    蒙尚眼看局势掌握在自已手里,飞身劈向翎墨。翎墨来不及躲闪,本能的用双手挡在面前,心里大想完了完了。白戎见状,欲挣脱包围而来,但终究还是赶不上援救。    电光火石之间,翎墨的戒指突然散发出一阵褐色的浓烟出来挡在他的面前。蒙尚的斧子劈在上面竟然也是铛啷啷一声,仿佛劈在了铁上。浓烟越来越大,慢慢的将翎墨的周身包围,将他笼罩在烟雾之内。蒙尚也是被这景象看的呆了一下,却也就是这一下,浓烟向前扩散,将蒙尚也包裹了进去。浓烟之内,隐隐散发出一阵龙吟之声。片刻,浓烟从翎墨身后的部分渐渐散去,却看翎墨直挺挺的站在原地看着前方,周身布满了杀气,人们都站在原地,仿佛等着战斗的结果。    浓烟继续散去,渐渐的、渐渐的,蒙尚的身体慢慢露出浓烟之中,大家惊讶的发现,蒙尚除了头部以外竟然全部被土牢牢的包裹住了全身不能动弹,而人本身也昏迷了过去。见到这样的情景,蒙公子竟然晕了过去。    “各位,我相信你们很多人是迫于蒙尚的淫威才为他卖命。如今蒙氏父子已这般下场,希望各位能让镇里回复到原来的样子,绑了二人,带至镇中大姓望族之中,候其发落,并报于上级,另派正义之人典守此镇!”    没有了领头人的几个追随蒙尚的人,也被制伏了起来。    至此,为害一方的恶霸在两人的合力之下彻底被铲除了。    镇上三大家族公开审判了两人及其随从,并报了上级府衙两人罪行,以盼新的典守到来。    翎墨也没想到这几日的游历竟然两次铲奸除恶,不免有些洋洋得意。镇上百姓听说他们要离开,自发的送上一些钱粮和一辆马车,翎墨也不推辞,选了些生活所能用之物尽数收下。    “小白,你也是浪迹之人,现在咱俩也是生死之交了,一起走吧。”翎墨坐上马车冲白戎笑了笑说。    “也好,蹭着你的车,也能省不少力气。但是话要说在前面,我要当天下第一剑客,说不好什么时候就要分道扬镳了啊。”白戎推了下翎墨,纵身跃上了马车。    远处,夕阳如霞,映照着大地。两匹骏马驾着马车,车上红衣和褐色长衫的男子,他们的身影在余晖中渐渐拉长。这两人沿着夕阳的方向,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地平线之下,留下寂静和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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