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陈滨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串号码。 然后态度就变得讨好起来了,“洪哥,您不是说上次在金陵市遇见一个高人吗?连谭大师都被他打成了灰烬?那个,您看什么时候有时间,小弟准备一场丰富的酒宴,邀请一下洪哥您和那位高人呗!!” “我倒是想!” 电话另一头,洪峰狠狠的咬了一下嘴里的雪茄,不爽道:“酒宴还轮得到你办么?也就是老子上次喝多了,跟你说了这些!行了,如果有机会,我会给你引荐的,就别废话了。” 说完,洪峰就想把电话挂了。 上次在王老建造的私人府邸里,洪峰和张丰年见到叶辰那一手御雷的本领后,就一直心心念念着什么时候能够再见一下叶辰。 因为上次之后,他们就派人去金陵市调查了一下。 结果有不少人能作证,叶辰是一名神医,在王老的寿宴上凭借这一颗延寿丹就把王家老太君从鬼门关了拉了回来。 尤其是李天阳,他在金陵市和云海市开了十多家五星级连锁酒店,不止认识王老,也认识洪峰。 回云海市的路上,洪峰就给李天阳打了一个电话,询问这件事的真实性! 结果,李天阳表现的就就好像一个舔狗般,简直把叶辰吹成了神仙,比神医华佗还要神!! 而洪峰又见识过叶辰御雷的手段,当场就对李天阳的话深信不疑,甚至还心心念念着怎么才能让叶辰送自己几颗延寿丹呢?那可都是宝贝啊!! 再然后,洪峰回到云海市,遇见了陈滨。 在陈滨的热情邀请下,洪峰就应约多喝了几杯,酒后把这些事就吐露了出来。 于是才有了现在这么一通电话。 “洪哥,您先别着急啊!” 见洪峰语气里有些烦躁,陈滨也不敢顶撞。 同样是一线家族,洪家的实力比陈家要强悍许多———像陈家这样的一线家族,云海市有六个;而像洪家这么强大的一线家族,云海市就这么一家! 所以,陈滨只能和颜悦色的说道:“洪哥,您也知道我的情况,我今年都四十岁了,再这样下去,偌大的陈家都无人继承了!这样,您不是一直都对新城区的那一片地感兴趣吗?我已经拿下了,只要您能把我和那位神医搭上线,给我陈家留个后,这工程咱俩家一起做怎么样?” “嗯?” 洪峰眉毛一挑,冷冷的笑了笑。 这就有点意思了啊! 新城区的那片地一直被官方按着,每次只能开发数百平,而这一次的地皮被陈家拍走了。 对于这件事,已经尘埃落定,洪峰也只能表示遗憾了! 但此刻听到陈滨的话,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然后笑着说道;“老弟啊,咱们两家不说多强,但在云海市也是屈指可数了合作一个工程,太牛刀小用了!这样,你这地皮多少买的,我帮你后,你以七成的价格卖给我,怎么样?” “这” 闻言,陈滨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 一起合作做工程的话,陈家最后还是能赚一点的,毕竟,房地产项目里的利润很可观。就算分了一半给洪峰,也不会太亏! 但要是把地皮以七成的价格卖给洪峰,那中间的亏损,可就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了。 当即,陈滨就皱眉道:“那,我亏损的也太厉害了洪哥,这事不能这样啊,要不,我送您两栋别墅?” “老弟啊,你不要只看亏损,一起做项目的话你也赚不了几个钱,而且还要耽误个三五年的时间。” 洪家能成为云海市的龙头家族,洪峰也功不可没,跟陈滨这样继承家族的二世祖不一样。 只听洪峰继续洗脑道:“老弟啊,这三五年下来,你也捞不到几个钱,亏损也不小!咱们这种人,什么最珍贵,时间啊!!” “如这样吧,也别七成了,我直接给你一个实在价,八成!而且还有一个前提,是神医帮你调理好了,能让你女人怀孕,然后你再把地皮八成卖给我怎么样!?” “这那,行吧!!” 陈滨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他陈家财产过百亿,陈滨眼看着自己都要到四十五岁的高龄了,越拖越没希望,只能咬牙答应了。 万一行了,自己能抱一个儿子,亏损十个亿也无所谓。 要是不行,这地皮也不会卖给洪峰,他洪家再强大,也不会贸然跟陈家开战的! “好!” 见陈滨答应,洪峰笑的像一只老狐狸一样,接着,又开始纠结自己要不要主动去拜访一下叶辰。 “虽然,已经知道了叶神医的住处!” “可他的性子看起来有些傲,贸然拜访,也不知道会不会得罪叶神医啊!” “算了,先去找陈滨喝点,稳一稳这个败家子的心,然后把事情拖一拖,等我跟叶神医混熟后,再介绍给他!” 打定主意,洪峰又拿起手机拨通了司机的号码,语气愉悦的说道;“备车,我要去陈家。” 此刻,叶辰已经行驶到了云海市范围。 然后继续踩着油门,朝着云海陈家的方向行驶而来 除了叶辰,还有司空星和覃无念,二人都对带着自己的弟子,也朝着陈家的方向急速赶了过来。 而陈滨并不知道这些,他挂了电话后,先是让仆人泡了一杯参茶,然后暴躁的拿起手机翻着,想着那些医生给自己开的补药,居然一个也没用。 “妈的,老子真该选一个医生弄死!” “这样看他们还敢不敢给我看一些没有用的药!” “我淦!!” 翻了几个名字后,陈滨又暴躁的把手机摔到了地上,开始幻想着那位连延寿丹都能研制出来的叶神医,什么时候他也能见见。 “连快死的王家老太婆都能救活,那我这点小毛病还不是药到病除?” “延寿丹?最近老子身体被掏空的厉害,如果有机会,我也弄点延寿丹来吃吃” “叶神医啊叶神医,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呢!” “哎!” 陈滨躺在沙发上,竟隐隐有些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