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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师娘很润

   不过,随着逐渐深入小镇,周围的居民越来越少,似乎他们也在刻意地远离中心。   反而是一群穿着素朴的男女出现在了视线当中,孟通猜测他们应该就是剑宗的弟子。   小镇的中心是一处峰峦,巍峨的宫殿与古朴的楼阁错落有致地分布于苍翠的峰峦之间,每一砖一瓦都蕴含着别样的灵韵。   随处可见的剑宗弟子沉浸在各自的世界之中,有的坐在石头上闭目凝神,有的站在湖边双手掐诀,周身环绕着淡淡的光芒,更有甚者居然骑着大白鹤在天上飞来飞去!   经过某一处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与草木的清新,那是从一座黑漆漆的葫芦状建筑中飘出来的,仅仅闻了一口,孟通便感觉神清气爽。   孟通突然意识到,自己对这个世界知之甚少。   “看来得找个机会了解一下这个世界。”   不过,此时孟通只能老老实实趴在纳兰雪肩上,顺着山路一直往上走。   待走到山顶处,却突然感觉格外的不协调。   眼前是一处小院,很普通却也很特殊,它既没有镇子里的烟火气,也没有山脚下的蓬勃灵气,反而让孟通感觉有些日暮西山的垂垂老气。   墙头,几株枯黄的藤蔓无力地垂挂着,叶子稀疏。围墙的边角有几块旧砖脱落,露出里面斑驳的泥土。   一条石板小径,因年久失修,变得坑洼不平,两旁的花坛中,杂草丛生,野花虽开,却显得零落而孤寂。   当纳兰雪推开吱呀作响的小门,一股混合着药味和淡淡霉味的空气扑面而来。   但是他注意到纳兰雪似乎连表情都没有变化,不知道她是习惯了还是根本没有闻到。   院落内,一棵柿子树旁。   老人坐在那把略显陈旧的藤编摇椅上,他的头发已然稀疏斑白,眼窝深深凹陷下去,皮肤松弛得像是垮掉的皮筋,紧紧贴着骨骼,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黄褐色。   他的呼吸声略显沉重,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一种低沉的呜咽。   “雪儿来了啊。”   当孟通将注意力都放在这暮气沉沉的老人身上时,一风情少妇从身后走来。   “师娘!”纳兰雪恭敬叫道。   少妇身着一袭紧紫色绣花长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紧紧崩在屁股两侧。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未经刻意修饰却自然散落至腰间,偶尔几缕发丝轻拂过她白皙细腻的脸庞,她的唇色鲜艳欲滴,像是初绽的玫瑰。   即使是经历了短视频时代,再看这女子,都觉得异常惊艳。   可是,纳兰雪这一脉修的不是忘情道吗,为什么她师父可以成家?   而且年龄相隔如此之大,典型的老夫少妻组合。   孟通暗中问出了这个问题。   纳兰雪给出的解答是,“风华剑宗忘情道,忘的是对敌人的怜悯之情,忘的是战斗时的激荡之情,前者保证挥剑不会犹豫,后者保障情绪不会影响判断。”   怪不得纳兰雪并不像孟通认知中的忘情道,在面对热情的赞扬时依旧会害羞的躲避,他是被错误的认知给误导了,一谈到忘情道,就以为修炼者必须舍情弃爱。   “你师傅他刚刚睡着,我们来这边谈。”   师娘将纳兰雪引到了屋内。   她从茶案取过精致的紫砂壶,指尖轻触温热的壶身。   “师娘,让我来。”   “不用,你坐着就好。”   风姿绰约的少妇轻轻提起茶壶,手腕翻转间水声潺潺,一道细长的水线优雅地落入茶杯之中。   然后她在纳兰雪面前坐下,一条腿踢开裙摆,优雅地搭在了另一条腿上。   “先喝茶。”   “师娘,如果有什么事……”   少妇又抬了抬手,指着茶杯。   纳兰雪推辞不过,只好喝了一口。   “雪儿,你刚风尘仆仆赶回永宁镇,本来师娘也不想打扰你。”她叹了一口气。   接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将信推到了纳兰雪面前,“可是这事和你密切相关,只好将你叫来,这是信,你且先看一看。”   纳兰雪将信从信封中抽出,孟通惊讶地发现,这个世界的字居然和种花字体丝毫不差。   而这信则是从纳兰雪家中寄来的,说是村子里发生了一件怪事,从月初村子就在不断丢失家禽,从开始的鸡鸭逐渐变成了牛羊。一开始村民还以为是从山上下来的熊瞎子觅食,可是逐渐的,事情演变成了人口失踪,这件事终于惊动了官府,不过一通调查下来,连根毛都没有发现,甚至失踪的人越来越多。   而且,最重要的是,纳兰雪的弟弟也在失踪的人口里面。   纳兰雪眉头紧蹙,“师娘,这信是谁送来的?”   不怪她谨慎,孟通第一时间也觉得这信有些蹊跷,纳兰雪刚经历了刺杀,怀疑是有人在持续的针对她。   “好像,是你回来的前一天,那人说是你们村的脚夫,名字好像叫秦福……什么来着。”师娘用指头轻点着太阳穴,努力回想着。   “秦福贵?”   “对,是他。”   纳兰雪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信,信上的落款是纳兰容若,应该是纳兰雪的家中前辈。   “哎,雪儿稍等,我记得好像还有一件信物。”说着,师娘站了起来,走到墙角的一个大箱子前。   “那人怕你不信,所以留下来了个东西证明自己身份。”她弯下腰,臀部像是拉满的弓弦,中秋的满月,在阳光下仿佛闪烁着诱人的边缘弧光。   外面那老头真幸福,师娘真润!   孟通这样想着,妇人已经从箱子里拿出来一个绣着鸳鸯的锦织荷包,看起来有些年代久远,连线头都已经从边缘缝隙冒了出来。   纳兰雪接过荷包,脸上终于出现了动容的表情,“这是我母亲的。”   破屋又遭连夜雨,不管怎么说,这下子纳兰雪肯定要回家一趟看看才行,更不用说她的弟弟也失踪了。   “师娘,秦叔他给我留下了什么话吗?”   “嗯……倒是没有专门说些什么,但是听他话里话外,好像你娘她整日以泪洗面,伤心的紧。”她抿了一口茶水,鲜红的唇印留在了杯沿上。   纳兰雪默然不语,将荷包塞到自己的束腰上,“我知道了。”   见她情绪不高,少妇用手握住了纳兰雪的细腕,安慰道:“雪儿,安心,如果你遇到的困难比较棘手,一定要回来找师娘,剑宗始终是你坚强的后盾。”   “多谢师娘。”   见状,孟通也不甘示弱,晃了晃自己的身体,表示自己也在。   “对了,我听闻小魏也回来了,你可以去找他,你们结伴同行,也可以有个照应。”   “三师弟?他不是在宫廷帮助办案吗,怎么这次这么快就解决了?”   “我也不知,不过有个人相助,总是好的。”少妇似乎是无意间才想起这么一个人。   纳兰雪思衬一番,点了点头,“我会去找三师弟,看看他是否愿意与我同去。”   “事情紧急,你就赶紧去吧。”   二人又寒暄了几句,纳兰雪才和师娘一齐出了门,看了眼躺在椅子上随风摇晃的老人,最后朝师娘一拜,便离开了小院。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离开后,孟通始终觉得身后有道视线如附骨之疽,并且不是在看纳兰雪,目标似乎是自己!   难道暴露了?   小院里应该只有两人。   一个是昏睡的老人,另一个是刚刚接触过,却没表露出丝毫不对劲的妇人,如果不是他们,又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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