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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我出钱你卖命

神雕是一切的开始 不流泪的笔 19413 2024-10-22 00:42
   达尔巴的一口真气,算是吊住了霍都的命。想要霍都康复,还得回去找他们师父。杨忠义想跟着他们,看看他们的师父,是怎么样的人?或许,看在他们的份上,能给自己什么好处!毕竟,自己可是在乾仟的掌下,救出了霍都,费了老大的劲了。   可达尔巴不精通汉语,杨忠义也不会说藏语。藏边五丑翻译,也曲解了杨忠义的本意。   藏边五丑翻译出:这个人想见祖师,捞点好处。   达尔巴当然不同意了,秉着捞好处的心思去见他师父,这不是引狼入室嘛!他们蒙古人可不及汉人,这么奸诈狡猾,所以绝对不能同意。   与达尔巴鸡同鸭讲的一番后,杨忠义只得放弃,与达尔巴一行人,分道扬镳。   达尔巴一行人北上不说。单说杨忠义继续西行。   快达到虎牢关时,沿路的百姓尸体,越来越多。直到,遇上了一队蒙古骑兵,约莫十人。   这队蒙古骑兵见杨忠义穿着光鲜亮丽,坐下马儿也是高大精壮,不由心生歹念。不过,见杨忠义看到他们,没有转身就跑,就感觉有点不同寻常。   寻常人,见到蒙古骑兵,都会退避三舍,或者夺路而逃。   他们习惯了,汉人对他们畏之入虎。   蒙古骑兵与杨忠义相距不到十步,其中一个会说汉语的蒙古骑兵,上前一步道:“你是什么人?”   杨忠义看着他们手中的弯刀,都沾着血,血还在往下滴。于是一边扇着扇子,一边问道:“好汉们,这些人是你们杀的,手法够专业的,没少杀人吧!啧啧啧,厉害厉害。”   他手中的这把扇子可有来历,它是蒙古某个没落的王族后代手中,顺来的……   蒙古骑兵道:“快说你是谁,不然你就跟他们一样。”   “我就一过路的商人,准备去洛阳做点买卖。买卖知道什么意思吗?就是赚钱,白花花的银子。”杨忠义道。   蒙古骑兵一听,有钱啊!立马露出贪婪的神色。而且对方是商人,商人一般没啥背景。尤其这种孤身一人上路的,看着就是任人宰割的货色。蒙古骑兵指着地上道:“下马,我要检查。”   “检查什么,我可是良民。”   “你是不是良民,得我说了算。现在给我下马,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杨忠义无奈,只得下马。   蒙古骑兵骑着马,走近,用弯刀指着杨忠义怀里,道:“有什么东西,都掏出来。”   “没啥,就是一些银两。”   “废话,爷爷让你掏的,就是银两。”   杨忠义只得掏出一锭银子,拿给蒙古骑兵看,并说道:“我没骗你吧!真的就是普通银两,做买卖用的,做买卖懂吗?就是我给你钱,你给我货,你要是不给我货,那我就弄死你。”   “少说废话!”蒙古骑兵一把躲过银子,放在手里掂量掂量,感觉有点轻了,不足银啊!说完,他拿着银子,放在嘴里,用牙齿一咬。   杨忠义满怀期待的问道:“是真的吗?”   蒙古骑兵皱着眉头道:“假的,不足银。”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会不会验银啊!验银不能只用牙齿咬,那验不出什么的。”杨忠义好心提醒道。   “就你们汉人花花肠子多,你说,怎么验?”   杨忠义科普道:“验银子呢!首先得全神贯注,看着银子。然后用舌头舔一舔,再用牛奶泡一泡。只要银子不掉色,就是真的。”   这个蒙古骑兵按照杨忠义的办法,用舌头用力在银子上,狂舔了一遍。然后拿出马奶酒,倒在银子上,最后拿起来,对着太阳光看。   “掉色了,掉色了,你这是假的银子。好你一个汉人,敢骗我”说罢,这个蒙古骑兵就要砍过来。   可他刚拿起弯刀,身体突然麻痹了,然后一嘴子白沫,从口中涌出来,接着掉下马,倒在地上抽搐。   其他九个蒙古骑兵一看,纷纷拔刀,过来砍杨忠义。   杨忠义从怀里,抛出几个金银玉器,往九个蒙古骑兵身上砸。   接住玉器的几个人,一时不知所措起来。是继续砍杀眼前的汉人呢?还是先把玉器首饰,收起来。   没接到什么东西的,五个蒙古骑兵,一夹马肚子,就冲杨忠义来了。   杨忠义又从怀里,扔出两个玉扳指。   话说,这家伙从霍都身上,搜到不少好东西。   有前人经验的蒙古骑兵,主动伸手去接,砸过来的东西。   剩下还有三个,对着杨忠义叽叽呱呱叫了一通,大概意思是,还有没有东西,没东西我们可就杀过来了。   杨忠义双手摊开,耸耸肩,道:“木鸡啊!”   三个骑兵,继续挥动弯刀,冲过来。   杨忠义从扇子里,打出四枚毒钉,正打中三个蒙古骑兵。   三个蒙古骑兵,掉落马背,在地上哀嚎。   其余收到过杨忠义“礼物”的蒙古骑兵,现在也掉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杨忠义蹲下来,拍在其中一个骑兵的脸,道:“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给你们钱,你们得拿东西换。你们不仅不换,改抢了,那可怎么行?太野蛮了。这样,我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待会。我把你们几个,都用绳子套住脖子,然后让你们的马,拖着你们在地上,跑个几百公里。如果你们没死,那咱们就两清了,如果你们死了,人死债消,咱们又清了。是不是很合理啊!”   十个蒙古人,已经被毒的,完全散失了说话能力,只是在地上哀嚎,或者他们内心,都在祈求,杨忠义给他们一个痛快的。   但是杨忠义可是言而有信的商人,又是具有科学探索的精神。他想知道一个物理学知识,那就是:   霍都被拖行了那么久,被达尔巴救回去,依旧活下来了。他们被拖行多久,才被拖死呢?   所以杨忠义要做实验,看看蒙古人是不是都这么耐拖。   如果都是,那么……那么杨忠义下一次。就换个玩法。反正长江以北,都不缺蒙古人。想玩,很容易找到玩伴的。   杨忠义将十匹马用缰绳绑在一起,又用绳子套出他们的脖子。   套在那个会说汉语的蒙古人头颈,那个蒙古人道:“大侠,饶命,不要杀我,我祖上也是汉人,燕云十六州的……”   杨忠义听完之后,往他脖颈处,多绕了两圈。然后说道:“既然是自己人,我肯定会照顾你的。你放心,拖不死你,我绝不放弃。”   从地上,捡起一把小石子,然后往十匹马的马屁股上,狠狠地击打出去石子。   马儿吃痛,埋头往前面冲。   十匹马被绑在一起跑,尤其当年金国的铁浮屠。   杨忠义骑上自己的马,在后面紧紧跟着。   只要十匹马慢下来,他就打出一课石子,驱赶十匹马不停歇的往前跑。   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十个中毒,又被拖行的蒙古骑兵,全部断气了。   杨忠义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这么没用,比我兄弟霍都差远了。一点都不好玩,还是下次让霍都兄弟表演好了,那才过瘾。”   杨忠义心怀善念,把十个人的头颈,都砍下来,堆在一起,成了一个小京观。又拿一个木牌子,用这几个蒙古人的血,在上面写上:“赤炼仙子李莫愁之徒,杀蒙古人至此。”又在木牌后面写:再接再厉。   本来杨忠义想冒杨过的名字的,可想想,杨过那小子性情古怪,心高气傲,何必为他扬名。   既然杨过不行,杨忠义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有师父啊!那个李莫愁虽然没收自己做入室弟子,只是记名弟子。可那也是弟子啊!起码他喊师父,李莫愁是答应的。   为报师恩,给李莫愁扬扬名,也是应该的啊!   写完之后,插在京观前面。插的深一点,免得风一吹,就倒了。   看着自己的艺术杰作,杨忠义特别满意。尤其是自己的墨宝,怎么看,都有一种书法大师的冲击力。   可惜没有照相机,否则一定拍下来,下次遇到李莫愁,给她看看。   她一定夸自己,不忘师恩,孝顺可嘉。   写完之后,杨忠义骑着自己的马,溜达走了,去洛阳了。   好巧不巧的是,下一个路过的人,正是杨忠义的老恩师,赤炼仙子李莫愁。   原本插在路边的告示什么的,李莫愁从来不会去看,也不在意。因为天下之大,能不让李莫愁进去的地方,屈指可数。   可十个人头,磊起来的京观,确实有够视觉冲击的。李莫愁想不看,都不行。   跟着李莫愁的洪凌波,更是吓的一激灵。   满地尸体她不怕,这世道,死的人太多太多了。   可磊成的头颅,确实罕见。   李莫愁走近一看,血压一下子升起来了,转头瞪着洪凌波。   洪凌波被李莫愁凶狠的眼神,瞪的全身发抖了。她过来一看,方才看清楚,木牌上写的是什么。洪凌波急忙道:“师父,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还有谁,难道我还有其他的徒弟吗?”   “师父,我整天跟在你身边侍奉,哪有时间去杀蒙古人。”洪凌波急道。   这么一想,好像有道理啊!李莫愁冷静一下,她道:“晾你也不敢。”   李莫愁了解自己这个徒弟,她这个徒弟一直模仿她的行事作风,却一直没学到精髓。   李莫愁自问自己,心狠起来,徒弟都杀。   可洪凌波心狠起来,关键时刻又心软。   洪凌波脑袋飞速旋转,她想到了,她道:“一定是师弟干的,杨师弟,师父在嘉兴城收的记名弟子。我想除了他,没人会想认您是师父。”   李莫愁点点头,她都忘了,自己收过一个记名弟子这回事了。她突然想到什么,回身一巴掌,打在了洪凌波脸上。道:“你敢这么说你师父。”   “师父,我错了。”洪凌波捂着脸,低声道。   “走,去洛阳,我要好好看看,我这个弟子,如今有什么出息了,一口气杀掉十个蒙古骑兵,还冒着是我徒弟的名字。”李莫愁说道。   洪凌波道:“师父,你不去河北啦!你不是说,要去给师叔宣传比武招亲吗?”   “为师想做什么,还要问过你不成。”李莫愁转身,为洛阳城去。   杨忠义蹲下来,拍在其中一个骑兵的脸,道:“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给你们钱,你们得拿东西换。你们不仅不换,改抢了,那可怎么行?太野蛮了。这样,我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待会。我把你们几个,都用绳子套住脖子,然后让你们的马,拖着你们在地上,跑个几百公里。如果你们没死,那咱们就两清了,如果你们死了,人死债消,咱们又清了。是不是很合理啊!”   十个蒙古人,已经被毒的,完全散失了说话能力,只是在地上哀嚎,或者他们内心,都在祈求,杨忠义给他们一个痛快的。   但是杨忠义可是言而有信的商人,又是具有科学探索的精神。他想知道一个物理学知识,那就是:   霍都被拖行了那么久,被达尔巴救回去,依旧活下来了。他们被拖行多久,才被拖死呢?   所以杨忠义要做实验,看看蒙古人是不是都这么耐拖。   如果都是,那么……那么杨忠义下一次。就换个玩法。反正长江以北,都不缺蒙古人。想玩,很容易找到玩伴的。   杨忠义将十匹马用缰绳绑在一起,又用绳子套出他们的脖子。   套在那个会说汉语的蒙古人头颈,那个蒙古人道:“大侠,饶命,不要杀我,我祖上也是汉人,燕云十六州的……”   杨忠义听完之后,往他脖颈处,多绕了两圈。然后说道:“既然是自己人,我肯定会照顾你的。你放心,拖不死你,我绝不放弃。”   从地上,捡起一把小石子,然后往十匹马的马屁股上,狠狠地击打出去石子。   马儿吃痛,埋头往前面冲。   十匹马被绑在一起跑,尤其当年金国的铁浮屠。   杨忠义骑上自己的马,在后面紧紧跟着。   只要十匹马慢下来,他就打出一课石子,驱赶十匹马不停歇的往前跑。   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十个中毒,又被拖行的蒙古骑兵,全部断气了。   杨忠义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这么没用,比我兄弟霍都差远了。一点都不好玩,还是下次让霍都兄弟表演好了,那才过瘾。”   杨忠义心怀善念,把十个人的头颈,都砍下来,堆在一起,成了一个小京观。又拿一个木牌子,用这几个蒙古人的血,在上面写上:“赤炼仙子李莫愁之徒,杀蒙古人至此。”又在木牌后面写:再接再厉。   本来杨忠义想冒杨过的名字的,可想想,杨过那小子性情古怪,心高气傲,何必为他扬名。   既然杨过不行,杨忠义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有师父啊!那个李莫愁虽然没收自己做入室弟子,只是记名弟子。可那也是弟子啊!起码他喊师父,李莫愁是答应的。   为报师恩,给李莫愁扬扬名,也是应该的啊!   写完之后,插在京观前面。插的深一点,免得风一吹,就倒了。   看着自己的艺术杰作,杨忠义特别满意。尤其是自己的墨宝,怎么看,都有一种书法大师的冲击力。   可惜没有照相机,否则一定拍下来,下次遇到李莫愁,给她看看。   她一定夸自己,不忘师恩,孝顺可嘉。   写完之后,杨忠义骑着自己的马,溜达走了,去洛阳了。   好巧不巧的是,下一个路过的人,正是杨忠义的老恩师,赤炼仙子李莫愁。   原本插在路边的告示什么的,李莫愁从来不会去看,也不在意。因为天下之大,能不让李莫愁进去的地方,屈指可数。   可十个人头,磊起来的京观,确实有够视觉冲击的。李莫愁想不看,都不行。   跟着李莫愁的洪凌波,更是吓的一激灵。   满地尸体她不怕,这世道,死的人太多太多了。   可磊成的头颅,确实罕见。   李莫愁走近一看,血压一下子升起来了,转头瞪着洪凌波。   洪凌波被李莫愁凶狠的眼神,瞪的全身发抖了。她过来一看,方才看清楚,木牌上写的是什么。洪凌波急忙道:“师父,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还有谁,难道我还有其他的徒弟吗?”   “师父,我整天跟在你身边侍奉,哪有时间去杀蒙古人。”洪凌波急道。   这么一想,好像有道理啊!李莫愁冷静一下,她道:“晾你也不敢。”   李莫愁了解自己这个徒弟,她这个徒弟一直模仿她的行事作风,却一直没学到精髓。   李莫愁自问自己,心狠起来,徒弟都杀。   可洪凌波心狠起来,关键时刻又心软。   洪凌波脑袋飞速旋转,她想到了,她道:“一定是师弟干的,杨师弟,师父在嘉兴城收的记名弟子。我想除了他,没人会想认您是师父。”   李莫愁点点头,她都忘了,自己收过一个记名弟子这回事了。她突然想到什么,回身一巴掌,打在了洪凌波脸上。道:“你敢这么说你师父。”   “师父,我错了。”洪凌波捂着脸,低声道。   “走,去洛阳,我要好好看看,我这个弟子,如今有什么出息了,一口气杀掉十个蒙古骑兵,还冒着是我徒弟的名字。”李莫愁说道。   洪凌波道:“师父,你不去河北啦!你不是说,要去给师叔宣传比武招亲吗?”   “为师想做什么,还要问过你不成。”李莫愁转身,为洛阳城去。   杨忠义蹲下来,拍在其中一个骑兵的脸,道:“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给你们钱,你们得拿东西换。你们不仅不换,改抢了,那可怎么行?太野蛮了。这样,我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待会。我把你们几个,都用绳子套住脖子,然后让你们的马,拖着你们在地上,跑个几百公里。如果你们没死,那咱们就两清了,如果你们死了,人死债消,咱们又清了。是不是很合理啊!”   十个蒙古人,已经被毒的,完全散失了说话能力,只是在地上哀嚎,或者他们内心,都在祈求,杨忠义给他们一个痛快的。   但是杨忠义可是言而有信的商人,又是具有科学探索的精神。他想知道一个物理学知识,那就是:   霍都被拖行了那么久,被达尔巴救回去,依旧活下来了。他们被拖行多久,才被拖死呢?   所以杨忠义要做实验,看看蒙古人是不是都这么耐拖。   如果都是,那么……那么杨忠义下一次。就换个玩法。反正长江以北,都不缺蒙古人。想玩,很容易找到玩伴的。   杨忠义将十匹马用缰绳绑在一起,又用绳子套出他们的脖子。   套在那个会说汉语的蒙古人头颈,那个蒙古人道:“大侠,饶命,不要杀我,我祖上也是汉人,燕云十六州的……”   杨忠义听完之后,往他脖颈处,多绕了两圈。然后说道:“既然是自己人,我肯定会照顾你的。你放心,拖不死你,我绝不放弃。”   从地上,捡起一把小石子,然后往十匹马的马屁股上,狠狠地击打出去石子。   马儿吃痛,埋头往前面冲。   十匹马被绑在一起跑,尤其当年金国的铁浮屠。   杨忠义骑上自己的马,在后面紧紧跟着。   只要十匹马慢下来,他就打出一课石子,驱赶十匹马不停歇的往前跑。   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十个中毒,又被拖行的蒙古骑兵,全部断气了。   杨忠义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这么没用,比我兄弟霍都差远了。一点都不好玩,还是下次让霍都兄弟表演好了,那才过瘾。”   杨忠义心怀善念,把十个人的头颈,都砍下来,堆在一起,成了一个小京观。又拿一个木牌子,用这几个蒙古人的血,在上面写上:“赤炼仙子李莫愁之徒,杀蒙古人至此。”又在木牌后面写:再接再厉。   本来杨忠义想冒杨过的名字的,可想想,杨过那小子性情古怪,心高气傲,何必为他扬名。   既然杨过不行,杨忠义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有师父啊!那个李莫愁虽然没收自己做入室弟子,只是记名弟子。可那也是弟子啊!起码他喊师父,李莫愁是答应的。   为报师恩,给李莫愁扬扬名,也是应该的啊!   写完之后,插在京观前面。插的深一点,免得风一吹,就倒了。   看着自己的艺术杰作,杨忠义特别满意。尤其是自己的墨宝,怎么看,都有一种书法大师的冲击力。   可惜没有照相机,否则一定拍下来,下次遇到李莫愁,给她看看。   她一定夸自己,不忘师恩,孝顺可嘉。   写完之后,杨忠义骑着自己的马,溜达走了,去洛阳了。   好巧不巧的是,下一个路过的人,正是杨忠义的老恩师,赤炼仙子李莫愁。   原本插在路边的告示什么的,李莫愁从来不会去看,也不在意。因为天下之大,能不让李莫愁进去的地方,屈指可数。   可十个人头,磊起来的京观,确实有够视觉冲击的。李莫愁想不看,都不行。   跟着李莫愁的洪凌波,更是吓的一激灵。   满地尸体她不怕,这世道,死的人太多太多了。   可磊成的头颅,确实罕见。   李莫愁走近一看,血压一下子升起来了,转头瞪着洪凌波。   洪凌波被李莫愁凶狠的眼神,瞪的全身发抖了。她过来一看,方才看清楚,木牌上写的是什么。洪凌波急忙道:“师父,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还有谁,难道我还有其他的徒弟吗?”   “师父,我整天跟在你身边侍奉,哪有时间去杀蒙古人。”洪凌波急道。   这么一想,好像有道理啊!李莫愁冷静一下,她道:“晾你也不敢。”   李莫愁了解自己这个徒弟,她这个徒弟一直模仿她的行事作风,却一直没学到精髓。   李莫愁自问自己,心狠起来,徒弟都杀。   可洪凌波心狠起来,关键时刻又心软。   洪凌波脑袋飞速旋转,她想到了,她道:“一定是师弟干的,杨师弟,师父在嘉兴城收的记名弟子。我想除了他,没人会想认您是师父。”   李莫愁点点头,她都忘了,自己收过一个记名弟子这回事了。她突然想到什么,回身一巴掌,打在了洪凌波脸上。道:“你敢这么说你师父。”   “师父,我错了。”洪凌波捂着脸,低声道。   “走,去洛阳,我要好好看看,我这个弟子,如今有什么出息了,一口气杀掉十个蒙古骑兵,还冒着是我徒弟的名字。”李莫愁说道。   洪凌波道:“师父,你不去河北啦!你不是说,要去给师叔宣传比武招亲吗?”   “为师想做什么,还要问过你不成。”李莫愁转身,为洛阳城去。   杨忠义蹲下来,拍在其中一个骑兵的脸,道:“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给你们钱,你们得拿东西换。你们不仅不换,改抢了,那可怎么行?太野蛮了。这样,我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待会。我把你们几个,都用绳子套住脖子,然后让你们的马,拖着你们在地上,跑个几百公里。如果你们没死,那咱们就两清了,如果你们死了,人死债消,咱们又清了。是不是很合理啊!”   十个蒙古人,已经被毒的,完全散失了说话能力,只是在地上哀嚎,或者他们内心,都在祈求,杨忠义给他们一个痛快的。   但是杨忠义可是言而有信的商人,又是具有科学探索的精神。他想知道一个物理学知识,那就是:   霍都被拖行了那么久,被达尔巴救回去,依旧活下来了。他们被拖行多久,才被拖死呢?   所以杨忠义要做实验,看看蒙古人是不是都这么耐拖。   如果都是,那么……那么杨忠义下一次。就换个玩法。反正长江以北,都不缺蒙古人。想玩,很容易找到玩伴的。   杨忠义将十匹马用缰绳绑在一起,又用绳子套出他们的脖子。   套在那个会说汉语的蒙古人头颈,那个蒙古人道:“大侠,饶命,不要杀我,我祖上也是汉人,燕云十六州的……”   杨忠义听完之后,往他脖颈处,多绕了两圈。然后说道:“既然是自己人,我肯定会照顾你的。你放心,拖不死你,我绝不放弃。”   从地上,捡起一把小石子,然后往十匹马的马屁股上,狠狠地击打出去石子。   马儿吃痛,埋头往前面冲。   十匹马被绑在一起跑,尤其当年金国的铁浮屠。   杨忠义骑上自己的马,在后面紧紧跟着。   只要十匹马慢下来,他就打出一课石子,驱赶十匹马不停歇的往前跑。   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十个中毒,又被拖行的蒙古骑兵,全部断气了。   杨忠义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这么没用,比我兄弟霍都差远了。一点都不好玩,还是下次让霍都兄弟表演好了,那才过瘾。”   杨忠义心怀善念,把十个人的头颈,都砍下来,堆在一起,成了一个小京观。又拿一个木牌子,用这几个蒙古人的血,在上面写上:“赤炼仙子李莫愁之徒,杀蒙古人至此。”又在木牌后面写:再接再厉。   本来杨忠义想冒杨过的名字的,可想想,杨过那小子性情古怪,心高气傲,何必为他扬名。   既然杨过不行,杨忠义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有师父啊!那个李莫愁虽然没收自己做入室弟子,只是记名弟子。可那也是弟子啊!起码他喊师父,李莫愁是答应的。   为报师恩,给李莫愁扬扬名,也是应该的啊!   写完之后,插在京观前面。插的深一点,免得风一吹,就倒了。   看着自己的艺术杰作,杨忠义特别满意。尤其是自己的墨宝,怎么看,都有一种书法大师的冲击力。   可惜没有照相机,否则一定拍下来,下次遇到李莫愁,给她看看。   她一定夸自己,不忘师恩,孝顺可嘉。   写完之后,杨忠义骑着自己的马,溜达走了,去洛阳了。   好巧不巧的是,下一个路过的人,正是杨忠义的老恩师,赤炼仙子李莫愁。   原本插在路边的告示什么的,李莫愁从来不会去看,也不在意。因为天下之大,能不让李莫愁进去的地方,屈指可数。   可十个人头,磊起来的京观,确实有够视觉冲击的。李莫愁想不看,都不行。   跟着李莫愁的洪凌波,更是吓的一激灵。   满地尸体她不怕,这世道,死的人太多太多了。   可磊成的头颅,确实罕见。   李莫愁走近一看,血压一下子升起来了,转头瞪着洪凌波。   洪凌波被李莫愁凶狠的眼神,瞪的全身发抖了。她过来一看,方才看清楚,木牌上写的是什么。洪凌波急忙道:“师父,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还有谁,难道我还有其他的徒弟吗?”   “师父,我整天跟在你身边侍奉,哪有时间去杀蒙古人。”洪凌波急道。   这么一想,好像有道理啊!李莫愁冷静一下,她道:“晾你也不敢。”   李莫愁了解自己这个徒弟,她这个徒弟一直模仿她的行事作风,却一直没学到精髓。   李莫愁自问自己,心狠起来,徒弟都杀。   可洪凌波心狠起来,关键时刻又心软。   洪凌波脑袋飞速旋转,她想到了,她道:“一定是师弟干的,杨师弟,师父在嘉兴城收的记名弟子。我想除了他,没人会想认您是师父。”   李莫愁点点头,她都忘了,自己收过一个记名弟子这回事了。她突然想到什么,回身一巴掌,打在了洪凌波脸上。道:“你敢这么说你师父。”   “师父,我错了。”洪凌波捂着脸,低声道。   “走,去洛阳,我要好好看看,我这个弟子,如今有什么出息了,一口气杀掉十个蒙古骑兵,还冒着是我徒弟的名字。”李莫愁说道。   洪凌波道:“师父,你不去河北啦!你不是说,要去给师叔宣传比武招亲吗?”   “为师想做什么,还要问过你不成。”李莫愁转身,为洛阳城去。   杨忠义蹲下来,拍在其中一个骑兵的脸,道:“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给你们钱,你们得拿东西换。你们不仅不换,改抢了,那可怎么行?太野蛮了。这样,我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待会。我把你们几个,都用绳子套住脖子,然后让你们的马,拖着你们在地上,跑个几百公里。如果你们没死,那咱们就两清了,如果你们死了,人死债消,咱们又清了。是不是很合理啊!”   十个蒙古人,已经被毒的,完全散失了说话能力,只是在地上哀嚎,或者他们内心,都在祈求,杨忠义给他们一个痛快的。   但是杨忠义可是言而有信的商人,又是具有科学探索的精神。他想知道一个物理学知识,那就是:   霍都被拖行了那么久,被达尔巴救回去,依旧活下来了。他们被拖行多久,才被拖死呢?   所以杨忠义要做实验,看看蒙古人是不是都这么耐拖。   如果都是,那么……那么杨忠义下一次。就换个玩法。反正长江以北,都不缺蒙古人。想玩,很容易找到玩伴的。   杨忠义将十匹马用缰绳绑在一起,又用绳子套出他们的脖子。   套在那个会说汉语的蒙古人头颈,那个蒙古人道:“大侠,饶命,不要杀我,我祖上也是汉人,燕云十六州的……”   杨忠义听完之后,往他脖颈处,多绕了两圈。然后说道:“既然是自己人,我肯定会照顾你的。你放心,拖不死你,我绝不放弃。”   从地上,捡起一把小石子,然后往十匹马的马屁股上,狠狠地击打出去石子。   马儿吃痛,埋头往前面冲。   十匹马被绑在一起跑,尤其当年金国的铁浮屠。   杨忠义骑上自己的马,在后面紧紧跟着。   只要十匹马慢下来,他就打出一课石子,驱赶十匹马不停歇的往前跑。   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十个中毒,又被拖行的蒙古骑兵,全部断气了。   杨忠义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这么没用,比我兄弟霍都差远了。一点都不好玩,还是下次让霍都兄弟表演好了,那才过瘾。”   杨忠义心怀善念,把十个人的头颈,都砍下来,堆在一起,成了一个小京观。又拿一个木牌子,用这几个蒙古人的血,在上面写上:“赤炼仙子李莫愁之徒,杀蒙古人至此。”又在木牌后面写:再接再厉。   本来杨忠义想冒杨过的名字的,可想想,杨过那小子性情古怪,心高气傲,何必为他扬名。   既然杨过不行,杨忠义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有师父啊!那个李莫愁虽然没收自己做入室弟子,只是记名弟子。可那也是弟子啊!起码他喊师父,李莫愁是答应的。   为报师恩,给李莫愁扬扬名,也是应该的啊!   写完之后,插在京观前面。插的深一点,免得风一吹,就倒了。   看着自己的艺术杰作,杨忠义特别满意。尤其是自己的墨宝,怎么看,都有一种书法大师的冲击力。   可惜没有照相机,否则一定拍下来,下次遇到李莫愁,给她看看。   她一定夸自己,不忘师恩,孝顺可嘉。   写完之后,杨忠义骑着自己的马,溜达走了,去洛阳了。   好巧不巧的是,下一个路过的人,正是杨忠义的老恩师,赤炼仙子李莫愁。   原本插在路边的告示什么的,李莫愁从来不会去看,也不在意。因为天下之大,能不让李莫愁进去的地方,屈指可数。   可十个人头,磊起来的京观,确实有够视觉冲击的。李莫愁想不看,都不行。   跟着李莫愁的洪凌波,更是吓的一激灵。   满地尸体她不怕,这世道,死的人太多太多了。   可磊成的头颅,确实罕见。   李莫愁走近一看,血压一下子升起来了,转头瞪着洪凌波。   洪凌波被李莫愁凶狠的眼神,瞪的全身发抖了。她过来一看,方才看清楚,木牌上写的是什么。洪凌波急忙道:“师父,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还有谁,难道我还有其他的徒弟吗?”   “师父,我整天跟在你身边侍奉,哪有时间去杀蒙古人。”洪凌波急道。   这么一想,好像有道理啊!李莫愁冷静一下,她道:“晾你也不敢。”   李莫愁了解自己这个徒弟,她这个徒弟一直模仿她的行事作风,却一直没学到精髓。   李莫愁自问自己,心狠起来,徒弟都杀。   可洪凌波心狠起来,关键时刻又心软。   洪凌波脑袋飞速旋转,她想到了,她道:“一定是师弟干的,杨师弟,师父在嘉兴城收的记名弟子。我想除了他,没人会想认您是师父。”   李莫愁点点头,她都忘了,自己收过一个记名弟子这回事了。她突然想到什么,回身一巴掌,打在了洪凌波脸上。道:“你敢这么说你师父。”   “师父,我错了。”洪凌波捂着脸,低声道。   “走,去洛阳,我要好好看看,我这个弟子,如今有什么出息了,一口气杀掉十个蒙古骑兵,还冒着是我徒弟的名字。”李莫愁说道。   洪凌波道:“师父,你不去河北啦!你不是说,要去给师叔宣传比武招亲吗?”   “为师想做什么,还要问过你不成。”李莫愁转身,为洛阳城去。   杨忠义蹲下来,拍在其中一个骑兵的脸,道:“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给你们钱,你们得拿东西换。你们不仅不换,改抢了,那可怎么行?太野蛮了。这样,我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待会。我把你们几个,都用绳子套住脖子,然后让你们的马,拖着你们在地上,跑个几百公里。如果你们没死,那咱们就两清了,如果你们死了,人死债消,咱们又清了。是不是很合理啊!”   十个蒙古人,已经被毒的,完全散失了说话能力,只是在地上哀嚎,或者他们内心,都在祈求,杨忠义给他们一个痛快的。   但是杨忠义可是言而有信的商人,又是具有科学探索的精神。他想知道一个物理学知识,那就是:   霍都被拖行了那么久,被达尔巴救回去,依旧活下来了。他们被拖行多久,才被拖死呢?   所以杨忠义要做实验,看看蒙古人是不是都这么耐拖。   如果都是,那么……那么杨忠义下一次。就换个玩法。反正长江以北,都不缺蒙古人。想玩,很容易找到玩伴的。   杨忠义将十匹马用缰绳绑在一起,又用绳子套出他们的脖子。   套在那个会说汉语的蒙古人头颈,那个蒙古人道:“大侠,饶命,不要杀我,我祖上也是汉人,燕云十六州的……”   杨忠义听完之后,往他脖颈处,多绕了两圈。然后说道:“既然是自己人,我肯定会照顾你的。你放心,拖不死你,我绝不放弃。”   从地上,捡起一把小石子,然后往十匹马的马屁股上,狠狠地击打出去石子。   马儿吃痛,埋头往前面冲。   十匹马被绑在一起跑,尤其当年金国的铁浮屠。   杨忠义骑上自己的马,在后面紧紧跟着。   只要十匹马慢下来,他就打出一课石子,驱赶十匹马不停歇的往前跑。   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十个中毒,又被拖行的蒙古骑兵,全部断气了。   杨忠义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这么没用,比我兄弟霍都差远了。一点都不好玩,还是下次让霍都兄弟表演好了,那才过瘾。”   杨忠义心怀善念,把十个人的头颈,都砍下来,堆在一起,成了一个小京观。又拿一个木牌子,用这几个蒙古人的血,在上面写上:“赤炼仙子李莫愁之徒,杀蒙古人至此。”又在木牌后面写:再接再厉。   本来杨忠义想冒杨过的名字的,可想想,杨过那小子性情古怪,心高气傲,何必为他扬名。   既然杨过不行,杨忠义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有师父啊!那个李莫愁虽然没收自己做入室弟子,只是记名弟子。可那也是弟子啊!起码他喊师父,李莫愁是答应的。   为报师恩,给李莫愁扬扬名,也是应该的啊!   写完之后,插在京观前面。插的深一点,免得风一吹,就倒了。   看着自己的艺术杰作,杨忠义特别满意。尤其是自己的墨宝,怎么看,都有一种书法大师的冲击力。   可惜没有照相机,否则一定拍下来,下次遇到李莫愁,给她看看。   她一定夸自己,不忘师恩,孝顺可嘉。   写完之后,杨忠义骑着自己的马,溜达走了,去洛阳了。   好巧不巧的是,下一个路过的人,正是杨忠义的老恩师,赤炼仙子李莫愁。   原本插在路边的告示什么的,李莫愁从来不会去看,也不在意。因为天下之大,能不让李莫愁进去的地方,屈指可数。   可十个人头,磊起来的京观,确实有够视觉冲击的。李莫愁想不看,都不行。   跟着李莫愁的洪凌波,更是吓的一激灵。   满地尸体她不怕,这世道,死的人太多太多了。   可磊成的头颅,确实罕见。   李莫愁走近一看,血压一下子升起来了,转头瞪着洪凌波。   洪凌波被李莫愁凶狠的眼神,瞪的全身发抖了。她过来一看,方才看清楚,木牌上写的是什么。洪凌波急忙道:“师父,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还有谁,难道我还有其他的徒弟吗?”   “师父,我整天跟在你身边侍奉,哪有时间去杀蒙古人。”洪凌波急道。   这么一想,好像有道理啊!李莫愁冷静一下,她道:“晾你也不敢。”   李莫愁了解自己这个徒弟,她这个徒弟一直模仿她的行事作风,却一直没学到精髓。   李莫愁自问自己,心狠起来,徒弟都杀。   可洪凌波心狠起来,关键时刻又心软。   洪凌波脑袋飞速旋转,她想到了,她道:“一定是师弟干的,杨师弟,师父在嘉兴城收的记名弟子。我想除了他,没人会想认您是师父。”   李莫愁点点头,她都忘了,自己收过一个记名弟子这回事了。她突然想到什么,回身一巴掌,打在了洪凌波脸上。道:“你敢这么说你师父。”   “师父,我错了。”洪凌波捂着脸,低声道。   “走,去洛阳,我要好好看看,我这个弟子,如今有什么出息了,一口气杀掉十个蒙古骑兵,还冒着是我徒弟的名字。”李莫愁说道。   洪凌波道:“师父,你不去河北啦!你不是说,要去给师叔宣传比武招亲吗?”   “为师想做什么,还要问过你不成。”李莫愁转身,为洛阳城去。   杨忠义蹲下来,拍在其中一个骑兵的脸,道:“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给你们钱,你们得拿东西换。你们不仅不换,改抢了,那可怎么行?太野蛮了。这样,我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待会。我把你们几个,都用绳子套住脖子,然后让你们的马,拖着你们在地上,跑个几百公里。如果你们没死,那咱们就两清了,如果你们死了,人死债消,咱们又清了。是不是很合理啊!”   十个蒙古人,已经被毒的,完全散失了说话能力,只是在地上哀嚎,或者他们内心,都在祈求,杨忠义给他们一个痛快的。   但是杨忠义可是言而有信的商人,又是具有科学探索的精神。他想知道一个物理学知识,那就是:   霍都被拖行了那么久,被达尔巴救回去,依旧活下来了。他们被拖行多久,才被拖死呢?   所以杨忠义要做实验,看看蒙古人是不是都这么耐拖。   如果都是,那么……那么杨忠义下一次。就换个玩法。反正长江以北,都不缺蒙古人。想玩,很容易找到玩伴的。   杨忠义将十匹马用缰绳绑在一起,又用绳子套出他们的脖子。   套在那个会说汉语的蒙古人头颈,那个蒙古人道:“大侠,饶命,不要杀我,我祖上也是汉人,燕云十六州的……”   杨忠义听完之后,往他脖颈处,多绕了两圈。然后说道:“既然是自己人,我肯定会照顾你的。你放心,拖不死你,我绝不放弃。”   从地上,捡起一把小石子,然后往十匹马的马屁股上,狠狠地击打出去石子。   马儿吃痛,埋头往前面冲。   十匹马被绑在一起跑,尤其当年金国的铁浮屠。   杨忠义骑上自己的马,在后面紧紧跟着。   只要十匹马慢下来,他就打出一课石子,驱赶十匹马不停歇的往前跑。   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十个中毒,又被拖行的蒙古骑兵,全部断气了。   杨忠义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这么没用,比我兄弟霍都差远了。一点都不好玩,还是下次让霍都兄弟表演好了,那才过瘾。”   杨忠义心怀善念,把十个人的头颈,都砍下来,堆在一起,成了一个小京观。又拿一个木牌子,用这几个蒙古人的血,在上面写上:“赤炼仙子李莫愁之徒,杀蒙古人至此。”又在木牌后面写:再接再厉。   本来杨忠义想冒杨过的名字的,可想想,杨过那小子性情古怪,心高气傲,何必为他扬名。   既然杨过不行,杨忠义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有师父啊!那个李莫愁虽然没收自己做入室弟子,只是记名弟子。可那也是弟子啊!起码他喊师父,李莫愁是答应的。   为报师恩,给李莫愁扬扬名,也是应该的啊!   写完之后,插在京观前面。插的深一点,免得风一吹,就倒了。   看着自己的艺术杰作,杨忠义特别满意。尤其是自己的墨宝,怎么看,都有一种书法大师的冲击力。   可惜没有照相机,否则一定拍下来,下次遇到李莫愁,给她看看。   她一定夸自己,不忘师恩,孝顺可嘉。   写完之后,杨忠义骑着自己的马,溜达走了,去洛阳了。   好巧不巧的是,下一个路过的人,正是杨忠义的老恩师,赤炼仙子李莫愁。   原本插在路边的告示什么的,李莫愁从来不会去看,也不在意。因为天下之大,能不让李莫愁进去的地方,屈指可数。   可十个人头,磊起来的京观,确实有够视觉冲击的。李莫愁想不看,都不行。   跟着李莫愁的洪凌波,更是吓的一激灵。   满地尸体她不怕,这世道,死的人太多太多了。   可磊成的头颅,确实罕见。   李莫愁走近一看,血压一下子升起来了,转头瞪着洪凌波。   洪凌波被李莫愁凶狠的眼神,瞪的全身发抖了。她过来一看,方才看清楚,木牌上写的是什么。洪凌波急忙道:“师父,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还有谁,难道我还有其他的徒弟吗?”   “师父,我整天跟在你身边侍奉,哪有时间去杀蒙古人。”洪凌波急道。   这么一想,好像有道理啊!李莫愁冷静一下,她道:“晾你也不敢。”   李莫愁了解自己这个徒弟,她这个徒弟一直模仿她的行事作风,却一直没学到精髓。   李莫愁自问自己,心狠起来,徒弟都杀。   可洪凌波心狠起来,关键时刻又心软。   洪凌波脑袋飞速旋转,她想到了,她道:“一定是师弟干的,杨师弟,师父在嘉兴城收的记名弟子。我想除了他,没人会想认您是师父。”   李莫愁点点头,她都忘了,自己收过一个记名弟子这回事了。她突然想到什么,回身一巴掌,打在了洪凌波脸上。道:“你敢这么说你师父。”   “师父,我错了。”洪凌波捂着脸,低声道。   “走,去洛阳,我要好好看看,我这个弟子,如今有什么出息了,一口气杀掉十个蒙古骑兵,还冒着是我徒弟的名字。”李莫愁说道。   洪凌波道:“师父,你不去河北啦!你不是说,要去给师叔宣传比武招亲吗?”   “为师想做什么,还要问过你不成。”李莫愁转身,为洛阳城去。   杨忠义蹲下来,拍在其中一个骑兵的脸,道:“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给你们钱,你们得拿东西换。你们不仅不换,改抢了,那可怎么行?太野蛮了。这样,我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待会。我把你们几个,都用绳子套住脖子,然后让你们的马,拖着你们在地上,跑个几百公里。如果你们没死,那咱们就两清了,如果你们死了,人死债消,咱们又清了。是不是很合理啊!”   十个蒙古人,已经被毒的,完全散失了说话能力,只是在地上哀嚎,或者他们内心,都在祈求,杨忠义给他们一个痛快的。   但是杨忠义可是言而有信的商人,又是具有科学探索的精神。他想知道一个物理学知识,那就是:   霍都被拖行了那么久,被达尔巴救回去,依旧活下来了。他们被拖行多久,才被拖死呢?   所以杨忠义要做实验,看看蒙古人是不是都这么耐拖。   如果都是,那么……那么杨忠义下一次。就换个玩法。反正长江以北,都不缺蒙古人。想玩,很容易找到玩伴的。   杨忠义将十匹马用缰绳绑在一起,又用绳子套出他们的脖子。   套在那个会说汉语的蒙古人头颈,那个蒙古人道:“大侠,饶命,不要杀我,我祖上也是汉人,燕云十六州的……”   杨忠义听完之后,往他脖颈处,多绕了两圈。然后说道:“既然是自己人,我肯定会照顾你的。你放心,拖不死你,我绝不放弃。”   从地上,捡起一把小石子,然后往十匹马的马屁股上,狠狠地击打出去石子。   马儿吃痛,埋头往前面冲。   十匹马被绑在一起跑,尤其当年金国的铁浮屠。   杨忠义骑上自己的马,在后面紧紧跟着。   只要十匹马慢下来,他就打出一课石子,驱赶十匹马不停歇的往前跑。   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十个中毒,又被拖行的蒙古骑兵,全部断气了。   杨忠义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这么没用,比我兄弟霍都差远了。一点都不好玩,还是下次让霍都兄弟表演好了,那才过瘾。”   杨忠义心怀善念,把十个人的头颈,都砍下来,堆在一起,成了一个小京观。又拿一个木牌子,用这几个蒙古人的血,在上面写上:“赤炼仙子李莫愁之徒,杀蒙古人至此。”又在木牌后面写:再接再厉。   本来杨忠义想冒杨过的名字的,可想想,杨过那小子性情古怪,心高气傲,何必为他扬名。   既然杨过不行,杨忠义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有师父啊!那个李莫愁虽然没收自己做入室弟子,只是记名弟子。可那也是弟子啊!起码他喊师父,李莫愁是答应的。   为报师恩,给李莫愁扬扬名,也是应该的啊!   写完之后,插在京观前面。插的深一点,免得风一吹,就倒了。   看着自己的艺术杰作,杨忠义特别满意。尤其是自己的墨宝,怎么看,都有一种书法大师的冲击力。   可惜没有照相机,否则一定拍下来,下次遇到李莫愁,给她看看。   她一定夸自己,不忘师恩,孝顺可嘉。   写完之后,杨忠义骑着自己的马,溜达走了,去洛阳了。   好巧不巧的是,下一个路过的人,正是杨忠义的老恩师,赤炼仙子李莫愁。   原本插在路边的告示什么的,李莫愁从来不会去看,也不在意。因为天下之大,能不让李莫愁进去的地方,屈指可数。   可十个人头,磊起来的京观,确实有够视觉冲击的。李莫愁想不看,都不行。   跟着李莫愁的洪凌波,更是吓的一激灵。   满地尸体她不怕,这世道,死的人太多太多了。   可磊成的头颅,确实罕见。   李莫愁走近一看,血压一下子升起来了,转头瞪着洪凌波。   洪凌波被李莫愁凶狠的眼神,瞪的全身发抖了。她过来一看,方才看清楚,木牌上写的是什么。洪凌波急忙道:“师父,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还有谁,难道我还有其他的徒弟吗?”   “师父,我整天跟在你身边侍奉,哪有时间去杀蒙古人。”洪凌波急道。   这么一想,好像有道理啊!李莫愁冷静一下,她道:“晾你也不敢。”   李莫愁了解自己这个徒弟,她这个徒弟一直模仿她的行事作风,却一直没学到精髓。   李莫愁自问自己,心狠起来,徒弟都杀。   可洪凌波心狠起来,关键时刻又心软。   洪凌波脑袋飞速旋转,她想到了,她道:“一定是师弟干的,杨师弟,师父在嘉兴城收的记名弟子。我想除了他,没人会想认您是师父。”   李莫愁点点头,她都忘了,自己收过一个记名弟子这回事了。她突然想到什么,回身一巴掌,打在了洪凌波脸上。道:“你敢这么说你师父。”   “师父,我错了。”洪凌波捂着脸,低声道。   “走,去洛阳,我要好好看看,我这个弟子,如今有什么出息了,一口气杀掉十个蒙古骑兵,还冒着是我徒弟的名字。”李莫愁说道。   洪凌波道:“师父,你不去河北啦!你不是说,要去给师叔宣传比武招亲吗?”   “为师想做什么,还要问过你不成。”李莫愁转身,为洛阳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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