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绿色海洋
简单来说,这片区域简直就是一个绿色的海洋,到处都被茂盛的绿植所覆盖。 这里的绿植不仅数量众多,而且与外面的普通植物相比,它们显得更加高大、壮硕。 灌木丛的高度竟然达到了数米,像是一座座绿色的小山峰;而那些大树高达几十米,甚至有些巨树更是高达数百米,直冲天际,它们的枝叶茂密,遮天蔽日,形成了一片片浓密的绿荫。 在这片绿意盎然的环境中,几条小路交错蜿蜒,虽然数量并不多。 周围并没有奇山异石,地势一片平坦。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青草香味,清新而宜人。 苍梧的右手边不远处,有一个池塘,池水清澈见底,几条游鱼在水中轻轻摆动身体,悠然自得。 时不时地,几声清脆悦耳的鸟叫从林间传来,它们或高亢或低回。 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和谐宁静的画面。 就在这时,前方五六米远的地方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灵力波动,吸引了苍梧的注意。 他放眼望去,只见两位修士正在斗法,周围的空间都被这股力量所扭曲,鸟兽也被这股威压吓得四散奔逃。 苍梧心中一动,下意识地想要过去凑个热闹,但刚迈出两步,他就想起了艺婷的叮嘱——小心为上,不要轻易卷入不必要的麻烦中。 于是,他摇了摇头,停下了脚步。 他环顾四周,发现身旁有一棵高达百米有余的墨绿大树,树干粗壮,枝叶茂密。 苍梧身形一闪,便轻巧地跃上了树干,稳稳地站在了一块碗口粗的树杈上。 这个位置既可以清楚地观察到前方斗法的情况,又能够保持一定的距离,避免被卷入其中。 从他们的修为和斗法的气势来看,两人的实力都不容小觑。 并且他们身穿道袍,样式颇为相似,只是颜色有所不同——一个穿着黄色的道袍,另一个则穿着黑色的道袍。 苍梧心中盘算着,这两位修士的穿着如此相似,莫非是同一个宗门的弟子? 再仔细观察他们的神情,两人的五官狰狞扭曲,双手青筋暴起,喊声震天,一副要将对方置于死地的架势,没有一丝同门之情。 在这场激烈的争斗中,黄色道袍的修士似乎占据了上风。 他手中的金色法宝在争斗的间隙中被贴在了对手的身上,霎时间,那黑色道袍的修士就像是失去了生命的机械木偶一般,四肢动作变得极不协调。 苍梧倒吸一口凉气,他认出那个金色金色法宝乃是噬魂符箓,因为过于诡异凶残,所以不少宗门都禁止门下弟子使用。 这噬魂符箓的诡异之处在于,一旦成功施用,就会夺走对方五感,短时间能完全听命自己,如同提线木偶。 黄色道袍当真是狠心,他控制对手,一剑刺向自己的心脏。 对手,随之倒下,连一身哀嚎都没有。 就在这时,在两人争斗的草丛附近,竟然隐藏着一个人影。这个人显然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两人的争斗,等待着最佳的出手时机。 此刻,黄色道袍的修士正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清点着自己的战利品,放松了警惕。 而那个潜伏在草丛中的人影则瞅准了这个机会,猛然间从草丛中冲出,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蚂蚱一般高高跳起。 他手中的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破了黄色道袍修士的喉咙。 这一刀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瞬间便结束了黄色道袍修士的性命。 苍梧砸了砸嘴,心中暗自感叹。这两位修士看起来修为都不低,在新生弟子中绝对算是豪杰人物,却在这短短一分钟内,双双毙命。 他继续躲在暗处观察,只见那个偷袭者得手后,并未当即清点战利品,而是身形如同灵蛇一般,再次蜿蜒躲进了一旁高达一米的翠绿杂草丛中。 显然,他十分警惕,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被偷袭的目标。 站在树上的苍梧也是忍不住暗自感叹道:“残酷呀,就是可惜了,那两位看起来就有不少好东西。” 在这一片荒芜的沙漠之中,一位身披青衣、脸庞白皙细腻的男子正淡然地缓缓前行,他的步伐不急不缓。 周围并不平静,偶尔吹来的异风卷起漫天黄沙,使得视线变得模糊。空气中弥漫着黄色的沙尘,让人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难。 周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血腥味。 这位青衣男子周围,散落着数十具尸体,他们的身体不断地流出鲜血,宛如一条条窜动在沙地上的红色小蛇,触目惊心。 这些尸体或躺或趴,姿态各异,他们的眼神空洞,面容扭曲。 青衣男子对那些散落的尸体及其身旁泛着光芒的法宝熟视无睹,他的眼中只有那张发黄的地图,那是他此刻唯一的关注点。 地图上,两个小光点赫然在目,一个红色,一个绿色,它们之间的距离稍微有些远。 青衣男子的手指紧握了一下那张发黄的地图,声音低沉而充满恨意地嘟囔着:“苍梧,我要你死!” 这个男子就是秦江,鬼王的儿子,自小天赋异柄,甚至不输鬼王。 但是在半年前,却是被修为远低于自己的苍梧摆了一道,并且后续还间接导致了自己两位哥哥受到重创。 这让他颜面扫地,致使他一直怀恨在心。 半年前他的修为就是练气境大成,经过了半年的闭关,加上各种灵丹妙药的辅助,终于是成功在鬼煞之宫前夕,成功来到了筑基修为。 至于为何他一个筑基境的修为,为何能够进入鬼煞之宫,那就要说鬼王宗秘法了。 这种秘法就是虚怀若谷,可以隐藏修为,所以,现在的秦江,气息只有练气境修为。 周围的数十个修士,也就是在一瞬之间,被秦江,秒杀,一丁点的反抗之力也没有。 “啊切···”站在树上的苍梧,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伸手揉了揉鼻子,把白色浓稠的鼻涕抹到了树干上,心中一阵嘀咕,“谁骂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