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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江心血棺

   那时的大祭公,还只是傩教的一名普通弟子,跟随着师父来到了金市兰江参观考察,却亲眼见证了一场离奇恐怖的神秘事件。   ……   “赵工!江里挖到东西了!”   一声带着几分恐惧的呼喊,在采沙施工的现场响起。   一个戴着白色安全帽的中年男子闻声匆匆赶来,心中祈祷着不要挖到什么古墓之类的,不然这个项目就要黄了。   等他走到现场时,周围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工人与市民,吊机的钢缆上倒拖着一口巨大的青铜棺椁。   中年男子差点眼前一黑晕倒过去,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龙国法律规定,如果施工遇到古代墓葬,必须停工等待考古队的专业人士前来处理。   如果出了啥事,他这个项目负责人肯定逃不掉。   “都让让!都让让!”   几名戴着黄色安全帽的工头,驱散这周围的人群,在江边腾出一大块空地来。   随后吊机就将那口足有数吨重的巨型棺椁拖到了岸上。随着铜棺轰然落在地上,周围的人群再次一拥而上,围着那口青铜棺椁评头论足起来。   “这棺材可真够大的啊?能卖不少钱吧?”   “嚯!你这话可真带劲,希望你到时候吃花生米的时候不要哭!”   “卧槽!这棺材流血了!”   众人议论之间,只见青铜棺椁正在汩汩往外冒着血红的液体,看起来像是动物的血液,却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味来。   这诡异的一幕顿时让在场的众人头皮发麻,此时已经接近黄昏,落日的余晖映照在足有一人高的青铜棺椁之上,就像是一尊身披金甲的狰狞巨兽匍匐在地,不断流淌着鲜血。   周围人群顿时四散而逃,只剩几个不怕死的还站在原地观望着。   “害!这帮老迷信,这就是刚刚棺材被震开一道缝,里面防腐液流出来了而已,一个个怕个球!”一个长相粗犷的黑壮青年,啐了口唾沫,鄙夷地看着四散的人群。   “憨子,来帮哥开棺!”他眼底闪过一丝火热,冲着一旁的工友喊道。   这要是摸出一两件宝贝来,到时候直接往老家一躲,藏个三年五年地再出来,盖房子娶媳妇的本钱就有了。   憨子是他的同村带出来打工的,平时对他言听计从,此时当然也不例外。   只见五大三粗的憨子,听到他的吩咐之后,转身拿了一把铲沙用的铁锹走了过来。   可没想到的是,憨子将铲子举起之后,没有插入棺缝之中,反而在下一秒狠狠拍在了黑壮青年的后脑勺上。   这一下拍得极为用力,黑壮青年还没来得及哼哼一声,就直挺挺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到死也不相信背后的兄弟会下此毒手。   但如果他当时能回头看上一眼,就能发现他的老乡憨子眼中一片血红,已经完全没有了人类的情感。   憨子拍死黑壮青年后,转身朝着周围发愣的几人杀去。   那几人也和中了迷魂咒一样,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也一动不动,任由沾满血迹的铁锹将他们的头颅砸了个粉碎。   “杀人了!杀人啦!快报警啊!”江边的众人一片哗然,原本就混乱的场面变得更加难以控制。   混乱之中,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数十个刚刚的围观群众,一脸麻木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一般,一步一步走向了那口铜棺。   当他们走到离棺椁只有三步距离的时候,全都直挺挺地跪在了棺前,伸手托住自己的头颅轻轻往上一提,那头颅居然就如同积木一般,被轻而易举地取了下来。   数十具无头尸体跪在地上,脖子处往外汩汩冒着鲜血,慢慢在地面上汇聚成了一条小溪流,朝着青铜棺椁蔓延而去。   这诡异而又恐怖的场景,让所有在场目睹了这一幕的人,从头到脚都生出了一股寒意,脊背处更是汗毛竖立,心头更是被无边的恐惧充塞住。   “有鬼啊!”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声音凄厉而又充满恐惧,惊醒了在场的所有人,顿时数百人四散奔逃起来。   不一会儿,这处施工现场就只剩下了一口青铜棺椁。   太阳完全沉入了天际,无边的黑暗开始笼罩这个世界,偌大的兰江两岸,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中。   鸟雀早已没了动静,连一声啼鸣都不敢发出,生怕惊扰了棺中的存在。   夜色之中,无数鲜血攀上了巨棺,透过缝隙渗入其中,将四周刻画的鸟篆虫纹尽数染红,使得这些如同天书一般的符文,透露着一股妖冶感觉。   当夜,兰江两岸不少的居民,都做了同一个怪梦。   一个高冠博带,颧骨深陷的可怖老者,自称是两千年前的炼炁士,在金星与婺女星交汇之处,借助风水地脉抽取太阴之力尸解形蜕。   原本只差一步就能成就地仙之躯,死而复生了,却没想到被人生生打断了蜕变过程。   不过他作为修道之人,自然是心胸宽广,不但不会怪罪他们,还愿意带着他们一同成仙。   说完便对众人传下了一篇复杂诡异的功法,名叫《太阴渡厄真解》,内容就是讲了死后成仙之道。   当晚便有数千居民在梦寐之中赶往江边,如果不是有着数百名警察及时赶到将他们惊醒,恐怕也会如同那数十人一样在棺椁前自杀。   这件事很快就惊动了龙国高层,一个代号749局的神秘部门,很快就抵达了现场,那夜周围直接发生了一场小地震,隐约间还有好似龙吟的声音传来。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就连大祭公也不清楚了,只听说那青铜棺椁之中,另有一具血棺,其中殓着“地仙”的遗蜕。   第二天的江边,已经不见了血棺的踪影,而江心却多出了三条金光闪闪的鲤鱼雕像。   头朝外,尾朝内,似乎在镇压着什么。   大祭公回忆到当时的场景,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据说那时候,749局活下来的人只剩寥寥几个了,用青铜外棺将同伴的尸首拉了回去,剩下的那口血棺,也许现在还葬在了江心处!”   虽然大祭公也不清楚当晚的细节,但众人却能听出其中的残酷与恐怖。   这“地仙”绝对是一个凶级以上的邪祟,天知道当初龙国付出了多大代价才将它重新镇压。   而且后来那篇诡异的功法,也在当地闹出了无数乱子,直到高层出手严管了数年,这才将这件事渐渐消弭,让众人慢慢淡忘。   不过此事已经演变成了数个不同版本的故事,此时依旧在当地老者口中流传着。   阴长生听完,长长呼了一口气,将心头的压抑与不适感驱除出去,看来有必要去一趟金市了,不知道那篇诡异的《太阴渡厄真解》会不会是他现在所需要的东西。   目前来看,这东西最符合残书上的谶言,不管是不是,他都必须前去把功法拿到手,之后再论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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