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实力提升
段墨目送女帝离去,接着马上捂住手掌龇牙咧嘴。 女帝弹他手那一下可不轻,他一直忍到现在。 “女帝到底啥修为,这么能藏。” 让老道士私下传授功法,女帝的天资肯定妖孽毋庸置疑。 再加上,整个大安王朝的资源供女帝修炼了二十年。 段墨觉得可以猜想的大胆一点。 “化神期应该不止,炼虚?” “大安再晋升到皇朝,女帝岂不直接起飞?” 不行,再想下去要受打击了。 之前段墨一直觉得,有八卦图在,他没什么好担心的。 现在怎么到头来反而混的很惨一样? 和明心势均力敌就算了,到女帝这直接超越了几个大境界。 段墨忍不住了。 他要把八卦图中所有的气运之力都用完,将实力提升到极致。 【卦主:段墨,人族】 【卦象:第四卦起(抽取卦主精气神)】 【修为可晋升:金丹期(中期)】 【功法(气运不足):先天八卦诀(熟练)】 【技能可晋升:五行遁法(大成)乾坤掌(大成)焚仙五绝剑第一式(熟练)五行天罡刃(入门)】 【八卦图晋升:天朝气运九道】 【气运之力(普通):二十二道】 【气运之力(王朝):三道】 【气运之力(半超凡):三道】 功法一项竟然还是气运不足? 这得需要多少气运才能晋升啊! 段墨骂骂咧咧,将目光看向了修为一项。 “修为晋升!” 八卦图上方,十道白色气运顿时飘落。 【修为可晋升(气运不足):金丹期(圆满)】 “嗯?还能晋升到元婴,修为晋升没被锁住?” 段墨又惊又喜,修为晋升一项,印象可太深刻了。 八卦图上次没升级之前,修炼到炼气期圆满后,修为就被锁住无法再次晋升。 这一锁,就是两年多时间。 之前还一直担心,怕到了金丹圆满后,修为晋升一项又被锁住,那就不得不去寻找天朝气运,来晋升八卦图。 目前为止,段墨对天朝甚至都没有一个概念。 妖州之大都才出了两个皇朝,加上大安是三个。 天朝有多强大,窥一斑便可见全豹。 段墨觉得,短时间内要靠武力得到天朝气运,可能难如登天。 天朝气运,估计唯有智取。 虽说是智取,但修为太低肯定也不行。 他目光落在了八卦图上方剩余的气运之力上。 【气运之力(普通):十二道】 【气运之力(王朝):三道】 【气运之力(半超凡):三道】 “晋升到元婴,三道王朝气运加三道半超凡气运都不够?” 晋升筑基,用了两道王朝气运。 金丹之时,用了两道半超凡气运。 段墨估计,要晋升到元婴所需的气运之力。 最少也得比晋升金丹时翻一番,或者用更高级别的气运之力,比如天道气运。 “大安晋升皇朝时,无论如何,天道气运必须抢到最多!”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从未像现在这样,段墨有这么强烈得到气运之力的决心。 甚至,他觉得可以不惜用上老道士那三张渡劫期符箓。 事情闹大就闹大,先把天道气运拿到手再说。 “蛋糕就这么大,还来了一大帮人争抢。” “特别是明心……” 段墨目光冷冽,想把明心直接做掉的念头又冒了出来。 考虑了一会,还是这样做不够稳妥。 明心要是提前死去,说不准会把此人背后的势力引到徽京。 到时干扰了大安晋升皇朝,反而得不偿失。 也只能先这样了,段墨一叹。 好在有专门抽取气运之力的先天八卦诀。 夺取夺天道气运,他并不是特别担心。 “剩下的这些气运之力……” 八卦图上方,只少了十道白色气运。 剩下的,段墨把目光看向了八卦图技能一项。 “应该足够把所有技能都晋升到圆满吧?” “晋升!” 所有盘旋的气运之力,都依次落下八卦图中。 段墨闭上眼,全力感悟脑海中演练技能招式的虚影。 他能感受到明显的不同,这次演练的技能招式更浑圆自然,仿佛带有丝丝道韵,堪称完美无瑕。 比未至圆满时的威力,至少要强上数倍。 段墨不禁沉浸其中,如痴如醉。 时间流逝。 四个技能在脑海中一一消化后,随即化作金光重新没入八卦图中。 段墨缓缓睁开眼。 【技能:五行遁法(圆满)乾坤掌(圆满)五行天罡刃(圆满)】 【技能可晋升(气运不足):焚仙五绝剑(大成)】 消耗了那么多气运之力,焚仙五绝剑第一式居然还没圆满? 段墨有点震惊。 不过想到在脑海里演练时,焚仙五绝剑那恐怖的威力也就释然。 按八卦图的尿性,需要的气运之力越多,说明这个技能越强大。 不怕技能需要气运之力多,就怕不够强大。 “不知老道士从哪个旮旯里来捡的剑法。” 可惜,就只有一式。 “也不知道这次修炼了多久。” 段墨神采奕奕,看向窗外的夜色。 他刚出大殿,还没走两步,林叔就出现了。 “公子,要出门吗?” “林叔,我修炼了多久?” “公子,已经过了月余,女帝来过三次。” 又是出乎意料的时间。 这次没晋升修为,光是感悟技能招式,竟也用去这么长时间。 “总算明白修炼无岁月的意思。” “林叔,我们出宫走走吧。” 段墨特地没坐马车,以脚步走出宫外,来到了徽京中一处热闹繁华之地。 此时华灯初上,寒冬夜晚似乎也不能阻挡人们出行游玩的热情。 不远处的河面上,各艘游船上不断传来嬉笑声。 段墨有些感慨,这样的生活气息真有些怀念啊。 也不知道那游船上,是谁家的大家闺秀在出游。 脸蛋怎么样?身材好不好? 一些游船船头的年轻公子哥就更有趣了。 冬夜严寒,他们却只穿了华贵而单薄的丝绸长服。 更有甚者,手中折扇轻摇,或是几人一桌的饮酒吟诗。 如此要风度不要温度,就为了让那躲在帘子后面的千金小姐们瞧上一眼。 段墨觉得颇有意思,吹着夜风看了许久,直到游船渐行远去。 “林叔,我们到酒楼里饮一杯?” “自然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