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武侠仙侠 大秦仙朝:从家族修仙开始成神

第12章 局势更乱

   林奇看着钟身上的蛇,以为会像泥鳅一般游动,可惜却静止不动。   “难道是这井水已经不足以支撑起纹理变化了吗?这可如何是好”   忧虑之下,别无他法。   林奇百无聊赖,只得环视众人。   同样容量的先天重水,秦守时和陈氏对先天重水的淬体几乎聊胜于无,二代诸人中以秦风,秦月效果最佳,王丰和沈宛也就比秦守时等稍好罢了。   在林奇那些碎片记忆中,秦风、秦月几乎达到了《灵水淬体诀》注解中的淬体中上之资,秦云在中下之资,其他人则在下下之资。   反倒是凑个热闹的两个孩童秦武和秦妍,虽然未曾按照法诀所述呼吸之法修炼,但居然仅凭懵懂,便已经达到了中上之资。   此夜无言。   次日早晨,众人起床后,齐聚秦家厅堂,相互探听之下,多有惊奇。   明明昨夜修行至鸡鸣时分,不过小憩一两柱香,可今朝醒来,众人不仅全无疲倦之色,便是秦守时这多年的筋骨酸痛似乎都缓解了几分。   秦风、秦云起得更早,已经去田间劳作了小半个时辰,正要回来喝口水,听众人聊起,跟着慨叹道法诀之神奇,连体力都好了不少。   此刻,叽叽喳喳传来两个小孩的声音,之前还在蹒跚学步的秦武和亲妍虽然身形不显,但众人分明觉得二人的步履扎实了很多。   “爹,不会武儿和妍儿也……”   秦风话未说完,便先住了嘴,只因为门口已经传来了沈老先生的拐杖之声。   这些年,沈老先生腿脚越发不便,但在清水溪附近的三个村,又有以他声望最隆,诸如嫁娶、安家、取名等,往往会请他代为卜问,生活倒过得颇为自在。   沈老先生手上拿着个信函,上有火漆,不过已经拆过了,显然内容已经被看过了。   “沈逸兄,稀客啊”,秦家众人当即迎上前去,为的不过是给对方多几分尊重。   沈逸的声音有一丝惆怅,“守时,朝廷的邸报来了。”   “邸报?这里什么时候有朝廷了?”   只是一句话,秦守时便察觉到不寻常。   秦家来到铁尖山三百年,从未听过有朝廷来管此处。更别提,秦朝分崩离析后,各地妖魔再兴,世俗王朝的王道早已不显。   清水溪的村民们多是土著,极为排外。   也是如此,三百年前,秦家先祖来此地能得到李家接纳的恩情,才让秦家记了三百年。   “邸报上怎么写的“   “三年以后,朝廷便会拔军入驻此地,选拔此地有才之士入青玄宫学文演武。“   秦守时从沈老先生手中接过邸报,细细看了三回,眉头紧皱,如今秦家众人刚涉修行,最是不喜局势大变,朝廷一来,便有动荡。   秦守时曾听附近几座大山的老人讲过,每次外人破开巫法,便有隐匿多年的闽越巫师回击,数千年来已然生灵涂炭了四回。   “多谢沈逸兄,秦家感激不尽,至少给了三年时间准备应对了。”   二人本是亲家,虽然邸报之事令人忧愁,但秦武、秦妍等孩童的嬉闹倒是多少冲淡了愁云。   ……   哪成想,才送走沈逸,秦云便看到了秦雪站在秦家门口,当即请入秦家厅堂。   听完秦雪的消息,厅堂里的众人可谓愁云更胜。   四年了,秦家众人小心谨慎,就是想把获得仙人之物的消息给掩盖下来。   秦守时心知没有不透风的墙,设想过仙物之物泄露的各种情况,唯独没有想到这堵墙的缝隙竟然便是自己的女婿李承宗。   秦守时看着秦雪的眼睛红肿,显然哭了一晚上,叹息了一声,对于这个出嫁之后来往较少的女儿,自己内心是深感亏欠的。   秦月看着二姐这般难受,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默默走到身后为秦雪理了理头发,这才发现姐姐头上已经长出了几根白发。   “这些年,二姐太苦了。”   秦守时的右手捏在太师椅上,眼睛明暗不定,琢磨了许久。如今秦家刚有起色,若是为了躲祸,便要举家迁徙,似乎也并不现实。   秦云是个急性子,也是秦家诸子中最武勇的人,似乎就想靠着一腔武勇把这愁云给轰散。   “爹,这件事情也不能怪二姐,天塌下来,我们帮她扛着。再说,昨晚青铜钟的神妙有目共睹,若那九头山往返需要四十日,我们未尝不能修炼小有进境。”   “便是那修士神通广大,瞬发而至,我等也还有二十日可准备。”   秦云的话,看似鲁莽,却又有条有理,秦守时等人都陷入了沉思,坐立不安的唯有觉得给娘家带来麻烦的秦雪。   “二姐,你且安心坐下,我们三秦后裔,哪有孬种“,秦云扶着秦雪坐上了木椅。   厅堂里只剩下秦守时轻敲桌面和秦风等人来回踱步的声响。   大概过了足足半柱香,秦守时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握了握拳头,随后一掌拍在了桌角上。   “老三说的对,三秦后裔,不惹事,不怕事。“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得谨慎安排下。”   临别时,秦守时特地将秦雪拉到一旁,从怀里掏出了十两银子。   “老二,是爹对不起你,没给你挑个好佳偶。这银子你先拿着,回去后好生照顾自己,此番事了,爹自当亲自去找承宗。”   厅堂之时的秦雪本来神色平静,如今秦守时这番话却让她的泪水再也憋不住了,呜呜的抽泣声竟止不住。   秦月听到声音,本想上前安慰,秦风和王丰却都摇了摇头,只得作罢。   秦守时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大门关上,陪着秦雪蹲下来。   他不懂安慰,只是学着亡妻之前每夜给四个子女哼唱的《哄仔歌》那般清唱,声音不大:   “婴仔婴婴困,一眠大一寸,婴仔婴婴惜,一眠大一尺,摇到日落山,抱儿金金看,子是阮心肝,惊你受风寒。”   秦守时唱得不好,磕磕碰碰,也不在调上,秦雪却哭得越发伤心,就那么抱着父亲在墙角抽泣。   临别之时,秦守时交代道:“老二,今日的事万勿让承宗知道,恐再生波折。”   在送别了秦雪之后,心有悲戚的秦家众人在回身之际却脸色转为肃然。   秦守时低吟道: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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