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我们都没有想到的是那些人此刻却没有直接的说那人偶具有保佑平安安定家宅的作用,而是在众多的人群之中找了两位曾经请过人偶的群众上台去亲身讲述自己请了人偶回家后所带来的变化。 不用多说,这些被请上去讲述的人自然是一个劲的鼓吹那人偶给自己带去了多大的变化,不仅自己遇到的倒霉事情通通都变好了,而且好像自己的运气也在将那人偶请回家后的时间起逐渐的好转起来了。台上的人讲得绘声绘色,台下听的群众也跟着台上讲述的人一起叫喊着。 “真是疯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看得出来王川有些动气,转过身去挤开人群向着路边走去。 我跟李维阳跟着王川出了人群来到路边,这时候我们才意识到人们早已经被那台上讲述的人所说的事情深深的影响了。试问又有谁不想一直顺风顺水,不想一辈子平安幸福。然而现实生活之中却总是不尽人意的,但是这个时候如果有一个什么东西能够起到庇佑的作用,能够保证让你顺风顺水的,而且再被旁人这么一鼓吹,又有谁不会心动的呢。 “看来我们要想办法破除这恶灵族利用人偶制造出的假象才行了,不过现在看来我们连他们是如何制造这些看似是在庇佑的假象,他们又是如何知道那人正在走霉运的这些基本的手段,我们都还没有弄清楚。”李维阳说到。 王川听到李维阳的话仔细的思考了许久,最后才抬起头来接下李维阳的话:“我觉得他们并不是通过什么手段来知道什么人需要人偶以及什么人在走霉运的,只要他们将这人偶能够改变运势能够安家保平安,自然会有大把的人会自动的找上门来,要以这个方法来阻止他们将人偶送给人们只怕是有些痴人说梦了。” “那我们只有在这里坐以待毙吗,总要给出一点办法吧。”李维阳攥了攥手,看得出来心里十分的愤慨。 王川叹了口气:“我又何尝不想给出一点办法来,可是如今看来我们确实有点束手无策的样子。” 听着王川和李维阳你一句我一句的述说,一个想法慢慢的在我心中冒出来。 “如果我们换一个思维想会不会就明白那些送人偶的人所掌握的伎俩了?” 我这话一出口,王川和李维阳纷纷发转过头来看向我,好像是我说出了什么了不得的话语一般。 “你所说的换一个思维,是怎么个想法?”李维阳冲我问。 我在头脑里将所有的思路捋了捋才开口:“其实我们并不用考虑为何这些恶灵族会送这么多不是分身的人偶出去,我们只用确定恶灵族送出去的那些人偶有可能是分身然后再逐个击破,不是就比我们现在让所有人都不要相信人偶来得稍微容易一点吗,而且根据我的观察,如果确实是分身的话即便是做得多么的隐蔽也会有些许的黑气传出来,只要我们将这黑气放大,这些恶灵族所谓的安定家宅的谎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听闻我要将那黑气放大,李维阳和王川同时瞪大了眼睛看向我。 “你是说要将这黑气的作用放大,你确定不会有什么危险吗?”王川问我。 我咧嘴一笑:“要是不放大黑气的作用,人们又怎么会相信这所谓的人偶实际上是害人不浅的东西,而且只要有一个人出现了这样的问题,便能够一传十十传百。” “可是……”王川还想说什么,却被李维阳打断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说将那黑气放大到足以冲破恶灵族所设下的符咒,而又只能些许影响到人的程度,只要让请回它的人们感觉到无论怎样的祭拜和供奉都无法改变自己的运势的时候,自然就会有人出来怀疑,而只要有人站出来怀疑这个事情,便能够以一传十的速度发展下去。” 王川听完李维阳的讲述后,这才好似想通了一般,点了点头示意其同意我的想法。 “不过我还有一个关于群众与恶灵族之间的问题,我们只是想到如果那人偶可能出现的负面的影响,不过有没有可能那人偶会在无形之中对请回去的人进行恐吓或者压迫?” 听到王川的假设,我和李维阳一时间愣了一下。确实有这个可能,我们只是想到了人偶的蛊惑作用,却忽略了其中包含的危险成分。 “确实是有这个可能的,或许其中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其中的问题,也有可能是在那个时候受到了人偶的威胁或者恐吓,所以即使是有些人想要出来说清楚这个事情,恐怕也会碍于那人偶的威胁而就此作罢。”李维阳思索了一番对我和王川说到。 然而当我们三人还在讨论之时,台上的人和台下的人同时高声的喊了起来:“圣婴童子,安家保宅!圣婴童子,安家保宅!” “疯了,这群人都疯了!”王川骂到。 李维阳看了看台上的讲述者和台下的观众:“或许他们都只是被蛊惑的人罢了,一时间被蒙在鼓里只好任由幕后的恶灵族摆布。” 台上和台下的疯狂还在继续着,有人上到台上带领着台下的观众喊着口号,而台下的观众此刻更是疯狂,有人从口袋中掏出钞票来向着台上抛洒,场面看上去一度的十分混乱。 “哎呀妈呀,这种土豪比你还要阔气!”为了放松一下气氛,我故意调侃李维阳。 李维阳看了看撒钱的人,白了我一眼:“像这种土地主暴发户,常常都是有钱无脑,差不多也就算是提款机一般的存在,利用他的人勾勾手指就乖乖掏钱的傻瓜蛋。” “是啊,这群人如今已经迷失了,恐怕都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了吧。”王川看了一眼此刻正在台下高喊着口号的观众,以及台上带动气氛的讲述者,此刻的场面像极了洗脑现场,一帮被洗脑的人跟随着洗脑者喊着无脑的口号,再做着同样无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