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是她的性格天生如此？　　 “但是你们的消息似乎很流通，特别是莱默，他每次出现都能带着一些渠道不明的消息。”　　 “我们用了很长的时间构筑消息网，　　 就好比莱默雇佣了你一样，不是自夸，只要是有文明存在的地方，就有我们的眼线。”　　 “比如恶魔之子那边？”　　 吴林生突然想到了萨尔，爱丽丝说过，萨尔是他的母亲托付给他的，而且恶魔之子似乎有着自己的文字和语言，还表现出了对人类文化的理解能力，那么或许恶魔之子也有自己的部族和文化。　　 温琪点了点头，吓得吴林生差点一个踉跄：“是的，即便是恶魔之子，他们当中有不少人在为我们工作。”　　 “他们有城市或者说聚落吗？”吴林生突然起了兴趣，等到萨尔长大之后，他是肯定要把萨尔送回那边的。爱丽丝说过萨尔的药水只能掩盖肤色，不能消除体征。　　 “有很多，在人口上比目前的人类帝国加起来还要多上不少，但是他们缺乏信仰和足够的力量，所以发展相当缓慢。”　　 温琪没有控制好力道，石子被踢到她够不到的地方，她伸脚去勾了一下，但是没有勾到。吴林生用法师之手把那块石子拉过来放到温琪脚下。　　 吴林生接着提问：“那，你可以提供一份地图吗，我想我很需要这个东西。”　　 “是因为你的养子吗？”　　 “你们的消息网还真是神通广大啊-”　　 “我就假装听不懂你在讽刺我吧。地图我可以给你，这是出于我对你的信任之上。我们现在承受不起一场新的战争，或者说种族灭绝了，你明白吗？”　　 吴林生苦笑一下：“我觉得我没有能力发动一场战争。”　　 “没有？”温琪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吴林生，让吴林生心里猛地一颤，“我从玻利维亚那里听说过了，你在捕兽行动当中私自篡改了信件，让永恒之森提前派使者过来草草会谈，你把世界的进程都拉快了。”　　 吴林生被问住了，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确实是自己的责任。　　 对了，玻利维亚。　　 吴林生一拍脑袋才想起来问玻利维亚的事情，莱默还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呛过他一遍了，现在只剩下温琪一个人，应该可以从他那里问出更多的事情来。　　 “你一说起玻利维亚我就想起来了，他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他了，他和莱默之间又有什么事情？”　　 “我要走了。”温琪很明显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不知道是出于懒惰还是别的什么。　　 “我觉得你走不掉了。”吴林生突然笑了。　　 “你是在威胁我？”温琪皱起眉头，似乎不太相信身边这个人会这么做。　　 吴林生做了一个很夸张的表情：“我哪敢啊，但是已经有人过来了，现在脱身不太好吧？”　　 “什么？”温琪终于停止了踢石子，一抬头就看到了远方有几个人向着自己这边跟过来。　　 不知不觉当中，两人已经走到了吴林生的露营地了。　　 “反正现在你也走不开了，要不去吃点早餐？”吴林生偏过头对着温琪说道。　　 温琪扶额做头疼状：“我之前从来不知道你有这种本事，是催眠吗？”　　 “哪有啊，你一直忙着踢石子，戒备全无，连那么明显的气息都没有感知到，这难道是我的错？”　　 吴林生的表情格外无辜，温琪只能叹了口气：“我先说好我不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