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我们陇西崔氏什么时候跟陆夺成一伙的了?
七大高手压阵,让崔诚有了自信。 对着黑夜冷喝道:“一群只会装神弄鬼的臭老鼠,有本事滚出来。” “我陇西崔氏跟你们暗凤有何恩怨?” “你为何要杀我陇西崔氏的人。” 不光崔诚想知道,整个崔氏的人都想知道。 在他们印象里,暗凤这种阴暗而神秘的组织。 只会跟朝廷作对。 而且还是跟前朝作对。 消失几十年的组织,出来也是跟皇帝作对才对。 为什么直接就来杀他们陇西崔氏的人。 黑暗之中,回答他们的只有一道冰冷无比的嘲讽之音:“我暗凤杀人,需要跟什么人交代吗?” “看你们陇西崔氏不爽,把你们都杀了又能怎么样?” 这话让崔诚等人一时间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他陇西崔氏,靠着丰厚的底蕴,还有各大氏族的关系。 他们甚至可以对朝廷,对皇帝发难。 而皇帝也不能把他们这些世家怎么样。 可这些组织不同。 主打一个,你惹我不爽,我就搞你。 杀你的人。 江山没了,朝廷没了,关我什么事? 而且你们还找不到我。 所以说对于暗凤组织这种存在,不光让各大世家头疼,甚至恶心。 只要不能完全剿灭,他们就会暗中搞得你睡不着觉。 他们最不愿意招惹这些老鼠。 世家的身份吓唬不到暗凤的人,让崔诚有几分疯狂。 气得直跺脚:“恶心的死老鼠,有本事滚出来。” “不然我陇西崔氏,必当动用全部力量,剿灭尔等。” 黑夜之中。 这次传出来更为嘲讽和轻蔑的声音:“那我先把你们陇西崔氏的人杀光。” “想见我吗?” “好,那我就让你看看。” 话音落。 一处偏高的房顶,飞出一群乌鸦。 抓着一道人影腾空而起。 好似一道鬼影一般。 “杀了他。”崔诚指着那鬼影大喊。 陇西崔氏的七个天字级死士全都冲了过去。 挥刀便砍。 可是…… 一顿操作之后,他们发现那鬼影不过是用线串连起来的符纸乌鸦而已。 根本就不是人。 在他们愤怒之余。 想要知道真人在哪的时候。 忽然一道黑影好似破裂虚空而出。 一掌打在了一个死士脑门上。 化爪。 提着那死士高高升空。 这一次出现的才是东宁使者本尊。 披着乌鸦斗篷,戴着乌鸦面具。 好似真的就是一只大乌鸦一样。 落在了房顶最高处,东宁使者藐视着陇西崔氏所有人:“我出来了。” “你们又能如何?” “是抓得住我?” “还得留得住我?” “陇西崔氏,天字级死士?” “一群酒囊饭袋罢了。” 说话间,东宁使者猛然用力。 哗啦。 直接捏碎了那天字级死士的天灵盖。 在鲜血飞溅的时候,东宁使者已经消失在黑夜之中。 从始至终,跟陇西崔氏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蔑视:“记好了。” “以后但凡我心情好了,或者是心情不好了。” “我就来这杀人。” “除非把你们陇西崔氏的草包都杀完了。” “还有,告诉全天下的人。” “谁再敢护着陆夺,我暗凤就杀谁。” “你们陇西崔氏如此,天下人也如此。” 良久良久。 再也捕捉不到东宁使者的任何一丝气息。 陇西崔氏的这些死士们根本就留不住东宁使者。 也追不上。 让崔诚暴跳如雷。 转身揪住崔元启的领口骂起来:“刚才他说什么?” “他是说我们陇西崔氏护着陆夺没错吧?” “我没听错吧?” 崔元启同样是一脸的懵逼。 他们都是读书人,脑子不光正常,而且还聪明。 理解能力也很强。 所以很确定东宁使者的话,说他们陇西崔氏护着陆夺。 崔元启跟崔诚一样,都是略显懵逼的。 思索一番还是点头回答崔诚:“他是这么说的。” “啊……”崔诚更气了。 气得推开了崔元启:“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动用全部力量,找到这群臭老鼠。” “把他们都给我杀了。” “他们是草包吗?” “我陇西崔氏跟陆夺不共戴天 ,恨不得将其抽筋扒皮。” “他竟然说我们护着陆夺?” “暗凤组织的臭老鼠们都是一群脑子有问题的人。” “把他们找出来。” 崔诚的声音响彻整个崔家府邸。 他气愤的原因,不是搞不过东宁使者。 而是他才刚刚当上了陇西崔氏在皇城的话事人。 现在却一件事都没办成,办不好。 若是再让陇西崔氏蒙羞。 那一定会引得陇西崔氏不满意,把他这个话事人换掉。 甚至是治罪。 关乎身份地位,还有前程的事情,他又岂能不怒。 崔元启只是恭敬答应一声。 虽然陇西崔氏受到这样的羞辱他也很愤怒。 可他从中看到了机 会。 若是崔诚被搞下去,陇西崔氏在皇城的话事人,一定是他。 所以现在的崔元启想着怎么让崔诚完蛋。 嗯。 得推波助澜才行。 翌日! 昨晚喝了花酒的陆夺三人几乎同时迟到。 刚进门就看到王昭月一脸的怪异之色:“你们去哪了?” “没去哪。”王顶很坚定的回答。 脸上明显带了几分慌乱。 “你确定?”王昭月顿时皱眉,还捏了捏拳头。 对付王顶这种贱骨头,用拳头最实在。 当即吓得王顶退后两步:“昨天我生辰,喝了点酒。” “本来想喊大人一起的,但是大人忙去了。” “所以我们三兄弟喝了点。” 王昭月一边听着,一边不断的眨巴着眼睛:“你确定?” 王顶这次没说话,只是坚定无比的点头。 还看向了陈迟和陆夺。 一脸不信你问他们的表情。 王昭月顺势看向了陈迟。 陈迟一如既往的淡定,还拉了把椅子坐下:“我是道士,又不是和尚,喝酒吃肉很正常吧。” “很正常。”王昭月轻笑回答一句,走过去拍了拍王顶肩膀:“那你脖子上那东西哪来的?” 王顶略显疑惑,本能的伸手去摸脖子:“什么都没有啊。”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王昭月已经给他掏出了一面小铜镜。 王顶盯着打量了一下。 顿时脸色有点尴尬,又有点难看。 那是教坊司的姑娘亲他的时候留下的印记。 不对! 王昭月可不会关乎他去不去嫖。 唯一关心的是陆夺。 也就是说,他承认了去嫖,那就是指证陆夺去嫖。 王昭月关心的是陆夺有没有去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