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跟我提那两个畜生!对了汉王不知这包子法子能不能……嘿嘿,主要是家里的婆娘喜欢的紧!” 我看是你自己产了吧!想归想,李恪还是恭敬的回道:“尉迟叔伯不知道?昨晚几家已到约定好了,分批塞厨娘到王府学厨艺,您家和程叔伯家是第二批,也就是三月初吧!” “当真还有此事?” “尉迟叔伯可询问卢国公家,谯国公家,褒国公家和英国公家!”,李恪说完就见尉迟敬德怒目圆睁咬牙切齿,感觉到了一股很吓人的气息,旁边的阿杰立刻挡在李恪身前道:“鄂国公!请自重!”,说着就护着李恪慢慢的退着往后走去。 片刻后,离尉迟敬德十步了,李恪才感觉好点,又听到尉迟敬德道:“汉王多有得罪!老夫失礼了!” “无妨无妨,侄儿告退!”,说罢李恪转身就走,留下尉迟敬德尴尬的笑了笑…… 李恪在阿拉奇那有嘱咐了几句,就坐着马车返回了王府,路上看到了许多年轻人或是结伴或是独行,基本上在客栈门口聚集着,有一部分人操着在地的口音。 随即问道:“老赵,怎么长安城内突然多了不少的外地人?” “回王爷!这些都是来长安赶考的学子,大部分是周边各道的,还有远点的应该在路上!” “哦?不是秋后才考吗?怎么提前了?” “王爷有所不知,这是陛下新登大宝特赦的恩科!” 李恪思索了一下道:“嗯!梅儿,一会儿回去后叫兰嬷嬷,李春儿她们四个完工后到书房,本王有事与他们商量!” 快到晚膳的时候,兰嬷嬷五人来到书房,“参见王爷!……”,“嗯!都免礼吧!本王问你们要是这几日加工两个时辰的话一天能出多少成衣?” “回王爷,差不多四百三十套左右吧!” “好!兰嬷嬷你知道在衣服上弄上字麻烦吗?” “王爷您说的可是刺绣!这麻布衣服刺绣的话是不是浪费了?” “要在上衣左侧胸前刺上四季祥这三个字快吗?” “一个人一天三两件吧!”, “不行太慢!三德子把张老汉王老汉和老赵喊过来,就说本王有事!” 片刻后两位老头和赵钵一起进来,“老奴参见王爷!”,“行了行了!本王问你们如果在麻衣上弄上四季祥三个字,不刺绣的话可有好办法?” 三人陷入了沉思,突然王老汉文道:“王爷这颜色可有要求?” “只要能弄上就行,不分什么颜色!” “老奴倒是有一个法子可一试!” “嗯!说来听听!” “首先将四季祥这三个字大小做成铁字,然后加热后再落在想要的位置上,麻布遇热就会变黑,但加热到什么程度得试试才知,太热就会着火,不太热的话就留不下痕迹,王爷您看?” “好!老赵你去配合王老汉今天抓紧弄出,兰嬷嬷,你去挑两个机灵的女工带着废弃的麻布过来等着,三德子你去弄个炭盆过来,争取今晚弄好!” “是王爷!……” 立政殿内,“陛下怎么想起来臣妾这用晚膳了?” “也没什么,就是这恩科马上就要开始了,来看看观音婢,过几天怕是又该忙了!”,李世民说罢就拿起了一个包子端详起来,“这个就是包子吗?听说为了这个吃食鄂国公和英国公的儿子快被揍残废了!” 长孙皇后一听眉头一皱:“陛下这是为何?” “为何!哼!昨日午后恪儿不是让他们几家去取麻将吗,都玩疯了,晚膳也在汉王府用的,回家的时候恪儿给每家都拿了五十个包子当回礼,嘿嘿!观音婢猜怎么着?” “陛下快说,怎么跟臣妾还买官司?” “嘿嘿!说起来就想笑,程家的哥俩算不错回去说给了三十个,尉迟家的哥俩和英国公家的就说给了几个,胡国公家因为年幼没去,知节今日便请秦琼过去送他两套麻将和十个包子,谁知尉迟和李绩也去了,尉迟嫌弃恪儿小气才给了几个,知节就鲜胚,还得说李绩发现了端倪,叫来程家哥俩一问哈哈……” “嘻嘻!原来如此,臣妾还纳闷儿呢?冲儿今日上完课业后怎么给臣妾送包子来了呢?宫里虽然前两天就有了,臣妾还是收下了!” “嗯!不错都是好孩子!不过这包子真的不错,面皮软软的,里面加了肉和菜,要是用在军中也是不错的吃食,既方便又解饱!” “是呀!就是不知能放几日,这几日臣妾让人放着几个看看。陛下您是不知道呀!一小块面团就能发成一盆,要是有灾年的时候不知能过多少人的性命!” 如果李恪在当场肯定会感叹,一个小小包子就能往军事和民生上想,真不愧为千古一帝和文德皇后! 而此时的李恪正在苦哈哈的看着烫字的实验过程,“不行还是太热都烫漏了!” “加上一层布呢?” “布上沾上点水再试试?” “再少烧一会儿试试?” “这次行了!再试一个!” “行了行了!就是这字的颜色有深有浅!”…… 李恪看着一个个忙碌的样子,心中呼唤:有个表或者是电子温度计就好弄了!哎!可我不会弄呀! 最终李恪拍板就这样,深浅不一也没关系,只要能烤出来字迹,上字快就行了,要什么自行车呀!就这样也把挑来的两个女工累的够呛!兰嬷嬷还是不愿意的道:“王爷这深浅不一样话不好售卖呀!” “谁说售卖了?本王这次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