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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生与死

妖怪监狱 杂色棉梗 2484 2024-10-21 17:16
   所有人都觉得,杨叔成今晚必死无疑。   当苏竞走向杨叔成时,黑豹带来的女妖怪发出一声惊呼,“豹哥,我怕!”语音颤抖,显示她此刻内心的恐惧。   老虎『舔』了『舔』嘴唇,小声嘀咕道:“虽然我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可是,为了那些人类杀自己人,总是不太好吧……他们人类杀我们动物,那些动物保护者和法律也只是谴责或处罚,没听说把人杀死的。”   旁边有几个听完不住点头表示同意。   也有几个曾目睹过老鼠死亡的人,默然无声,他们只期望苏竞能果断把杨叔成杀死,别搞得象老鼠一样……毕竟这里是食堂外,谁也不想每天吃饭时,想起那满地血肉与不明污秽。   “豹哥,你确信,你带我们来这里是正确的?我以前也有打过人,折了那人一条腿呢……”黑豹身后有人轻问了一声。   轻微的议论声响起。   “对呀,我以前为了保护我女人,杀过一个人类畜生呢,是不是也要把我干掉?”   “豹哥,你不是说,带我们来这里,是为了躲避不久后的灾难,我怎么觉得,灾难来临前,我们就会倒霉……”   鹦鹉怪腔怪调地对周围人道:“更重要的是,这人没承认是他杀了人呢……这个镇长就算动手,也该让人心服口服。”   黑豹表情复杂,不知该如何劝说手下这帮人。   他喊了一声“苏竞……”声音却不大,还想说什么,却发觉此时此景,无话可说。   苏竞也听到了这些议论,他不动声『色』的拎起已无抵抗之力的杨叔成,用普通拳头狠狠揍了他一顿,直到杨叔成那张原本看上去斯文的脸变得跟蒸趴了包子一样,才停下手,把杨叔成扔到地上,淡淡地说,“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老虎黑豹等人都松了一口气,老虎与黑豹手下的女妖甚至欢喜得笑了两声。   只有镇内的老居民神『色』反而更凄惶了。   伊杰挠着自己的头发,翻着白眼轻声骂道:“一群新傻冒。如果你们看到那条蛇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们就笑不出来了。你们还真以为他是软了心肠吗?”   “本来以你的罪孽,杀你一千次我都嫌少嫌不过瘾,但是……”苏竞说着看看老虎与黑豹,“看在这些新居民们的份上,暂时饶过你。你要谢就谢他们,是他们的怜悯与善良救了你一命。”   “嘿嘿嘿……”老虎『摸』着头不好意思地憨笑,黑豹手下的人面『露』喜『色』。   伊杰捂着嘴『乱』笑一气,“不行,刚刚发生的事,我回头得告诉纤纤去,让她看看她苏哥是个什么人……越来越狡猾了。明明就是想折磨杨叔成,不想让他早死,偏说得冠冕堂皇。”   冰冰站在一边,有些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丝毫不感兴趣地独自走进了餐厅。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不要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重点来了!镇内的老居民都竖起耳朵。   那条蛇被他钉在那里当成垃圾处理厂,不知他会把杨叔成怎么处理?   会不会把杨叔成分配到厕所打扫卫生?   杨叔成的整张脸肿成大饼,眼睛成了一条缝,半张着嘴“唔唔”了两声,也不知是在抗议还是在表达某种后悔。   “放心,我不会让你去扫厕所的。”苏竞有些恶毒地笑笑,“我还有更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在此之前,你好好养着……未来,你可是任重道远啊……”   杨叔成的脸已经没办法『露』出表情,所以他身体抽搐颤抖起来。那条蛇的日常生活,他时常都在关注,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种生不如死。现在,苏竞对他说出这样的话,『露』出这样的表情……他甚至都觉得因为疼痛发烧发热的身体在慢慢变冷。   “好了,你们来两个人,把他先送回去吧。”   听到苏竞的命令,大哈二哈还有平川一起站出来。   “平川,你留下,你的事情,还没说清楚。那天,你是留在现场的人之一吗?”   平川咬咬牙,“是的。当时我在现场。”   苏竞问道:“发生了什么?”   “闪电亮起的时候,有个人正好回头,看见了小镇,所以他们又跑回来,但是跑到门口时,门又关上了,就是这样。”   “杨叔成打电话的事,你也知道?”   平川摇头,表情坚定,“不,真不知道。”   “当时除了你和杨叔成,还有谁?”   站在人群中的狐小欢觉得自己的心跳快了好几拍,随时都能从胸腔中跳出来,她佯装镇定,用最大的信念支撑自己站在那里,不要被吓得倒下。   “没有了。其他人都去吃饭,只有我跟杨叔成站在那里。”平川微甩甩自己的长发,“你也看到了,后来傻乎乎去撞墙的只有我一个。没有别人。”   苏竞把食堂边正看戏的人一个个瞅过,瞅得这些居民心里发寒,个个都缩了脖子,慢慢往食堂内退去,狐小欢也学着他们,渐渐后退。   幸好瞅完以后,苏竞没有再『逼』迫平川,让他一定要交出一个同伙来。   “虽然你没有参与谋杀,但你知情不报,所以我也得罚你。从今天起,你陪着周同两口子扫大街吧。”   平川这次没有辩解,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   “行了。事情解决了,大家接着吃饭。”苏竞招呼道:“如果还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   他的客套,本来是为了照顾新来的居民,可惜,提问题的是另一个人。   “镇长,我想问一下,刘文承哪里去了?他跟着你出去的,咋没见与你一共回来?”人群中,一向安份守己的老羊突然问。   “他……他受了伤。“   苏竞终于从问话者,变成了被审者。这第一个问题,就让他犯了难。   怎么解释他在临江市所看见的一切,怎么解释这世界的不正常?临界给他的种种限制,现在还有用吗?   “受了伤?”老羊疑『惑』地问,“他可是跟着镇长那一起出的门,你先前也没告诉我们,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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