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你莫非这样就能够使我屈服?那是不可能的,你当我对手这么久,莫非不知道我的性格?我这个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而且你现在也只能将我困在这黑洞之中,想要完全杀死我,还是办不到。我修炼到了不死不灭,元神不朽的炼虚境界,不是那么容易被杀死的。而且我这些天领悟了一些东西,迟早会成就合体境界的。你留我在这里,等于是在自己身边放了一颗定时炸弹,等我成就炼虚境界,就是你的末日到了。你若是足够的聪明,不如放了王华,各自相安无事。若是你想要杀我,也可以,就看你能不能够办到。”月母女皇听着“王华”的话,神色十分的淡然,似乎完全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又好像是有恃无恐,对于自己充满着信心,更好像是在绝境之中放下了一切,一切成空,谁也捕捉不到这一刻,她的思维,她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娲青芳啊!娲青芳,你到现在还不了解我么?我做了这么多,也不过是为了得到和你一个平等对话的机会而已。”“王华”冷冷一笑:“现在我已经成了胜利者,胜者为王,败者寇,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装出这么一副臭脸来。其实我也一直没有想要杀你,你修炼到了现在这个境界也是十分的不容易。半步合体的境界啊!古往今来,从上古到现在,也不过是寥寥可数。现在我只要女皇大人在我的面前磕一个头,向我低头,然后大声的说一句我愿意臣服与我。咱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你现在就可以出千足天蜈,天下之大,任你纵横。” “哦?王华,你就不怕我出去之后,卷土重来,将你的天下搅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月母女皇的脸上,显现出了一丝讥笑。 “我能够在你全盛的时候击败你,又怎么会害怕你卷土重来?”“王华”的眼神看着月母女皇,没有丝毫的感情:“你在我的面前向我低头,我立刻就能够放你走,绝对不为难你。你如果以后在外面搞事情,我依旧是可以将你擒拿住。当然了你如果向我低头了,道心上落了下乘,多了份阴影,这辈子估计永远都无法进阶合体,根本无法对我构成威胁。就算是你进阶合体了又如何?昔日人族八大仙帝全盛的时候,还不是被斗战仙帝全部封印了起来?” “你居然自比与斗战仙帝?还真的是狂妄无知。”月母女皇的眉目微微一皱,随后舒展开来:“不过我身为皇,天地都要对我臣服,从来不会对别人下跪,更何况是你这个黄毛小儿。就算是下跪,也是你对我下跪!” “哦?”“王华”摇了摇头:“我带女皇大人去看看关押在天牢之中的你的徒子徒孙还有你的那些嫔妃,乔飞羽吧!希望女皇见到他们之后,能够回心转意。如果女皇再不回心转意,不对我臣服的话,逆我者亡,到时候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你的神通修为对于天下生灵大为不利,到时候我就得替天行道,将你一生的修为神通全部收回。收回之后,我倒是希望女皇大人还能够向现在这样的强硬,道心坚固。” 身形一动,驾驭着千足天蜈穿梭虚空,一下子就来到了月母宫深处的“天牢”之中。 这个“天牢”名为欣龙阁,当初“王华”也进去待过一段时间,原本是关押人族奴隶的地方,现在却成了关押娲人以及太监,女皇的那些嫔妃的地方。 月母宫的这个天牢虽然不如精灵族的“凶犁土丘”那样的磅礴,浩大,但是也非常的森严,深入地下,修建的好像是地底迷宫一般,层层叠叠,一座又一座的地宫,还有用特殊的合金材料铸造的囚牢。 现在这座囚牢也已经被“王华”完全掌握,关押着娲人族的许多弟子,还有亲近月母女皇的那些人族的汉奸走狗,等等,一大批的月母女皇的嫡系心腹。 现在的天牢之中,足足关押了三千多万人,基本上一半都是月母女皇的嫡系,心腹以及后宫的嫔妃。 甚至王太玄还下令,将那后宫嫔妃曾经所在的人族宗门,九族亲戚门生故旧都抓到了月母宫来,摆明了一副要株连九族的架势来。 甚至月母女皇在外面经营的一些人族附庸也都被抓捕了进来。月母女皇的势力可谓是一扫而空。 王太玄也的确是一位奇才,或许和他曾在楚国朝廷为官有关,对于玩弄权术,大清洗,稳定天下这一套的确是玩的滚瓜烂熟。 现在“王华”一下子挪移到了天牢之中,也算是故地重游,同时也是为了让月母女皇最后一次和自己的嫡系心腹们见面,同时迫使她最后做出抉择,最好是能够让她道心被破,向“王华”低头。 如果最后还不向“王华”低头,那“王华”也只能是辣手摧花,收回她的神通修为。 无论是让她低头还是收回神通修为,目的都是一样,就是剪除这个威胁。 “女皇大人,这里是关押秘密娲人族的囚牢,不过也不用我多说,女皇大人执掌月母宫数百年,不知道残杀关押了多少我人族同胞,对于这个天牢也是熟悉的很。”“王华”首先来到了天牢面前,并不是关押月母女皇后宫嫔妃的天牢而是关押着娲芳儿,这些娲人族宫主的地方。 月母女皇就站在“王华”的身边,只不过在她的周围朦朦胧胧的笼罩着一层虚影,虚影之中隐隐约约的有十二条时空锁链的影子来回穿梭。 “王华”将月母女皇从千足天蜈之中放了出来,但是在她的周身,加上了最为厉害的禁制阵法,九九归一大阵更有黑洞中的时空锁链束缚着此女的行动。 可以说,虽然月母女皇从千足天蜈的黑洞之中出来了,也是行动受阻,无法逃走。 对于月母女皇这样的高手,半步合体的境界,“王华”自然不会掉以轻心,大意失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