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蓝见我一脸嫌弃的抓着文胸不肯戴上。 他嘿嘿笑了一声说:“小子,别不识好歹啊。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有特别的功效哦。” 何小安咳嗽了一声:“蓝大叔!” 司马蓝翻了翻白眼:“屁大个事儿,整天搞得神神秘秘的。” 何小安笑了笑。 看来,这个什么功效,也是秘密了? 何小安跟我说:“戴上吧,虽然奇怪了点,但是对你有好处。” 踏马的……我怎么越来越像我那便宜师兄了? 这时候,我感觉一丝丝清凉,从文胸上传来,直透过皮肉,我心里的烦躁、灼热,瞬间消失不见,整个人都舒服 了不少。 何小安微笑着说:“感觉怎么样?” 我说:“倒是挺舒服……” 咔嚓! 一阵白光闪过。 我看见司马蓝拿着手机,给我胸口拍了一张特写。 他把我的脸用马赛克遮住,然后开始欣赏两座肉山中的沟壑。 何小安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对我说:“这是从女尸身上扒下来的贴身衣服。上面沾满了女尸的死气,能帮你阻止胎毒的蔓延。”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就要把文胸扯下来。 何小安说:“别动,这可不是脏东西。就好像砒霜本是毒药,但是剂量掌握的好了,也能治病。” 我:“……” 我 叹了口气,找了件宽松的外套穿上,勉强把这东西遮住了。 司马蓝伸了伸懒腰,对我说:“行了,我们先补补觉,晚上再来找你。” 我有点慌:“你们要走啊?” 司马蓝说:“废话,难道在火葬场睡觉啊。万一你为了冲业绩,把我填炉子里烧了,我踏马找谁去?” 我:“卧槽,你……” 我还没说完,司马蓝已经带着何小安离开了。 我坐在停尸房愣了好一会,直到几个小时后才回过神来。 我伸出手,狠狠的抽了自己两个耳光。 嘶……好疼。 看来昨晚上是真的,不是做梦。 我叹了口气:“踏马的, 这叫什么事啊。” 紧接着,啪的一声,电灯熄灭了。 我吓得一哆嗦,心里开始咒骂老马。 自从我这便宜师父承包了火葬场,这地方就抠门到家了。 线路老化,时不时就跳闸。 他也不修,说什么正好省电。 关键这里是火葬场啊,动不动就跳闸,踏马早晚吓死人。 我骂骂咧咧,摸着黑找电箱。 “小邪……小邪……小邪……”一阵阴森森的叫声,从我身后传来。 我吓得一激灵。 乍着胆子转过身,身后却没有人。 忽然,一阵狂风吹来,大铁门被吹开了。 咣当一声,狠狠的砸在墙上。 紧接着,桌上 的纸钱飞起来了,在屋子里四处飘扬,好像有看不见的脏东西,在争抢它们。 卧槽,又有什么东西来了? 司马蓝呢?何小安呢? 这两个混蛋,踏马的连联系方式都没给我留啊。 不会扔下烂摊子,一去不复返了吧? 我快吓哭了。 我咽了口吐沫,一步步向后退,我的手在墙上乱摸,想要开灯。 可是怎么也摸不到电箱。 “小邪……小邪……”有个黑影一边阴森森的叫着我的名字,一边摇摇晃晃的走进来了。 瞬间,一股血腥味充满停尸房。 黑暗中,我听到一串滴滴答答的声音。 是……是血淌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