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我在心里默默的念叨了一句:“以后再有什么邪乎事老子都不怕了。哪怕半夜女鬼摸上床,我踏马也得办了她。” “莫老弟,没看出来啊,你还是个狠人。”司马蓝走过来,笑眯眯的说:“硬生生把脐带扯断了,一般人真受不了。” 我叹了口气:“那没办法啊,求人不如求己。” 司马蓝咦了一声:“听你这意思,怪罪上我们俩了?过河拆桥了这是?” 我嘿嘿笑了一声:“没有,没有,主要是觉得你们两位太没溜了。” 司马蓝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是是是,我这人就这毛病,吊儿郎当的,总耽误事。” “唉,这次可耽误了莫兄弟的大事喽。” “小何啊,咱们走吧。” 司马蓝冲何小安招了招手就要走。 我 有点纳闷的看着司马蓝。 这家伙转性了?根据我的了解,他起码得和我杠两句啊,怎么这么轻易就要走? 结果司马蓝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过头来,冲我笑眯眯的说:“莫老弟,我真羡慕你啊。胸前挂着俩大白兔,没事就自娱自乐,多爽啊。对了,文胸能不能还我?” 我脑子嗡的一声:“屮!忘了这大事了。” 我摸了摸胸口,踏马的,邪胎明明已经烧成灰了,怎么这两团肉还在? 我三步并作两步窜到门口,挡住门,冲司马蓝咧嘴一笑:“蓝大师,你得送佛送到西啊。” 司马蓝连连摆手,一脸惭愧:“不行不行,我太没溜了,我干不了,干不了。” 我心中暗骂,然后冲何小安挤出来一个和善的笑容:“何大师,你看……” 何小安说道:“ 第一,叫姐。” 我:“……” 奶奶的,跟着司马蓝学坏了啊。呵呵,早晚让你叫爸爸。 我干咳了一声,谄媚的叫了一声:“姐……” 何小安立刻搓着胳膊:“哎呀不行了,你还是叫大师吧,这也太肉麻了。” 我嘿嘿笑着说:“姐,你帮帮我呗。” 何小安笑着说:“我想帮你,但是我是真不会啊。” “我学的是杀人技,让我铲除妖邪可以。但是这种旁门左道,稀奇古怪的东西,蓝大叔比较在行。” 我:“……” 你不行你不早说?还骗我叫姐? 我在心里吐槽了两句,然后冲司马蓝笑着说:“蓝大师,你帮帮忙呗?” 司马蓝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求人不如求己,我这个猪队友可不敢拖后腿了。” 我苦着脸说:“大师,你这是 要见死不救啊。” 司马蓝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别叫我大师,还是叫我篮子吧。” 我满脸赔笑:“大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司马蓝说:“这怎么救啊?邪胎都烧成灰了,这也没办法救啊。” 我一听这话,心就凉了半截,但是很快我就反应过来了,这是司马蓝在故意耍我。 我又开始满脸赔笑。 屮!这家伙比偶像剧里面的作女还要作啊。 半个小时之后,司马蓝终于傲娇的点了点头:“算了,看在你挺可怜的份上,帮帮你吧。” 我松了一口气,抱起旁边的大茶壶猛灌了几口。 说的嗓子都干了啊。 司马蓝打开焚尸炉的炉门,从里面收集了一点邪胎的骨灰。 他用小刀割破我胸前的肉,把骨灰敷上去了,然后用白床单给我把胸 口裹上了。 “三天之内,别沾水,别洗澡。三天之后自然就下去了,皮肤光洁,不留疤,不留痕,恢复如初,美观大方。” “就……就这么简单?” “呵呵,这东西难者不会,会者不难。医生弄点草根就可以治病,看起来也简单。关键你知道用哪颗草吗?这就是知识的力量。” 司马蓝一边跟我裹伤口,一边和我扯淡。 我一扭头,看见何小安打开了焚烧邪胎的路子,上半身都钻进去了,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关键这炉子的高度有点特别,何小安必须得撅着。 她穿的又是牛仔裤。 那圆滚滚的…… “哎呦?莫老弟,你怎么流鼻血了?难道气血有问题?不应该啊,我治了多少人了,没你这样的啊。”司马蓝有点奇怪。 我心说:你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