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汗毛倒竖:“你想干什么?” 司马蓝神神秘秘的说:“我能干什么?当然是帮你解决邪胎了。” “你躺到炉子里,威胁邪胎投降,不然的话就按开关点火。” “到时候玉石俱焚,你这个当妈的死了,他这个腹中胎儿也别想活。” “总之,这是一场胆量的比拼,谁先怂谁完蛋。” 我极为不满的说:“蓝大师,你这是倒脏水把孩子一块倒了啊。” “万一邪胎不认怂怎么办?万一他脑子一热,跟我同归于尽怎么办?” “再者说了,要是这办法就能除掉邪胎,我用得着请你们两位吗?” 司马蓝一脸嫌弃的说:“你看看你这人,怎么一到 关键时刻就软了?” “你得勃……你得雄起啊。狭路相逢勇者胜,晓得伐?” 我扭头看向何小安:“何大师,这篮子没一句正经话,我不跟他说了。” “你告诉我,我今天晚上怎么办?” 何小安总算比司马蓝靠谱点。 她想了想,对司马蓝说:“蓝大师,要不然咱们扎纸人吧?” 司马蓝一脸郁闷:“扎纸人太麻烦了。” 我:“……” 焯!闹了半天有办法啊。闹了半天是嫌麻烦啊。 我憋着一口气,没把脏字骂出来。 何小安拿出来一摞白纸,又找来了几根竹篾。 司马蓝和她一块,手法极为娴熟的扎了一个纸人。 这两个人一边扎,一 边在我身上比比划划,好像要量体裁衣似的。 关键何小安量我的身高肩长,靠的是用手量,一拃一拃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我长这么大连女生的手都没拉过,再加上何小安长得又很好看,虽然有人皮面具遮着脸,但是五官还是能看出来是个美人坯子。 她距离我极近,热乎乎的呼吸让我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瞬间就有点迷糊了。 那是一种血液流到别处,导致大脑缺氧的感觉…… “呦呵,小老弟,你可以啊。都到这时候了,还有心思想这个呢?”耳边忽然传来司马蓝的声音。 我的脸更红了。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何小安,何 小安故作老成的叹了口气:“男人啊,从八十到八岁,都是一个德行。” 然后她哈哈笑起来了,对我说道:“要不要姐姐帮你啊?” 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完了,这何小安算是没救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算是被司马蓝给污染了。 很快,纸人扎好了。 这东西身材相貌,和我极为相似。 在昏暗的烛光下,看起来别提多别扭了。 何小安对我说:“接下来,我们俩不能在场。” “你用牙咬破手指,把血抹在纸人眼睛上。” “然后想办法让他进焚尸炉就可以了。” “我们会在暗中观察,等邪胎来了,咱们直接抓了它。然后用 邪胎做药引,你的身体就能复原了。” “你放心,在这一次万无一失。” 我哦了一声,何小安跟司马蓝迅速离开了。 他们俩一走,我顿时觉得屋子里阴森森的,凉嗖嗖的。 我看着眼前的纸人,心里发毛。 我咽了口吐沫,把手指塞进嘴里,使劲咬了一口。 一股血腥味冲破口腔。 我曾听老人说,纸人不能点睛,尤其是不能用血点睛,不然会被跟上脏东西。 不过,我现在反正也已经被跟上了,就破罐破摔,以毒攻毒吧。 然后,我硬着头皮,把血抹在了纸人的眼睛上。 那一刻,我心里咯噔一声。 我有一种感觉,这屋子里,忽然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