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儿不敢质疑奶奶您的决定,只是我不想就这样把自己交付给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我要找的男人必须要强过我才行,否则他凭什么可以拥有我。”林琳傲然的说着。 “你呀,还是太傲气了,人有傲气是好事,但是太傲了就不见得是什么好事了,你认为我们林家为什么可以在南方屹立这么多年不倒的原因是什么?” “当然奶奶的正确领导和林祖的祖上蒙阴了。” “你说的只是一部分,还有隐藏的最重要的就是徐天的师傅上官剑,正是因为当年我和他的关系,那些顶尖的势力才不敢动林家,虽然说感情不能和利益牵扯上,但是这有时候确实是无法避免的,在你眼中你觉得徐天这个人怎么样?” “身手不错没脸没皮,其他的的都不怎么样。”林琳想了一下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呵呵呵,这孩子虽然我是第一次见,但是我相信自己看人的能力,你去把那副鲛人内脏给他吧,多点了解,我相信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的。到时候可能你就要求着奶奶把你嫁给他了。”林菀神秘的笑了笑。 “奶奶.....”林琳撒娇地摇着奶奶的手臂表示抗议。 见到故人的传人,林菀心里感到十分的开心,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上官剑的下落了,虽然刚才徐天的话多少是有点欺骗自己的,但自己心中也是乐意相信的。 “给,这是奶奶叫我给你的。”林琳抱着木盒追了出来,把它交给了正准备上车走的徐天。 “这个是?” “你想要的东西。” “我不想勉强你订下婚约,这是我自己的事,不能用你的幸福当做筹码。”徐天眉头皱了一下说道。 “看不出哦,姐姐我不漂亮吗,在黑天鹅你不是说要姐姐吗?”林琳娇媚一笑,抚摸了一下鬓角的头发。 “你非常漂亮迷人,我也想要,但这是两码事。”徐天纠结的说道。 “呵呵呵,有趣的家伙,赵大少爷,接下来我们就要算算总账了,不然别人都以为我林家在越阳谁都可以踩上一脚。”刚和徐天都有说有笑的,怎么到我这就刀枪棍棒的呢,我招谁惹谁了?赵长生感到非常的无语,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林琳不遗余力的全方位打击赵氏在越阳的产业,直到收购了三分之一才收手了。 这气的赵长生大骂徐天,“你闹得事,屁事都没有,宝物也得到了,美人也上赶着送你,我呢?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打压我的产业。” “这你就羡慕不来了,谁叫我长得帅,这是天然优势,要不我借钱你去韩国整整怎么样?”一句话又气的赵长生七窍生烟想掐死徐天,这人太贱了,得了便宜还卖乖。 “现在怎么搞,东西到手了,返回上京还是留在这?” “你给我找个安全没人打扰的地方。” 两人便驱车来的了越阳山下的一栋别墅,“你帮我守着外面,我不出来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能进来,不要让人打扰这,能做到不?” 赵长生点了点头,两人就把从家带过来的大行李箱搬了进去,还有好多高度数白酒。徐天四处查看了一下,来到主卧把早就准备好的泡澡桶搬了进来,放在了天枢的位置,然后依次在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的位置都点上了一盏鲛人油脂灯。在这七星续命灯外用玉石和金砖按照九宫八卦的样子摆出了一个聚灵阵。 然后徐天就把所有的白酒都倒进泡澡桶里面加热至沸腾,把这段时间在毒物研究所和战区总院顺来的其他药材的放了进去搅拌,刺鼻的酒精味和药香味弥漫着整个房间,徐天拿出玉髓金晶用力一捏直接就把它碾成粉末撒在了水面上,在精纯的金之力的作用下,桶里面的水由黑变成了金黄色,再把鲛人眼珠的内核也放了进去,瞬间金黄色的液体中又多了一种淡蓝色。 徐天闻了闻,这味道是对了就停止了加热。然后认真的检查着七星续命灯和聚灵阵有没有纰漏。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徐天脱掉衣服只见皮肤下面都是暗红色的血线,这都是经脉破裂后产生的。徐天走到了聚灵阵的阵眼位置把最后一块玉石补充了进去,然后调动着全身残存的一丝真气注入了阵眼让其顺着五行八卦的路径运转把聚灵阵给激活了,天地间越阳山中一丝丝的灵气都被牵引了过来,置身在这个聚灵阵中徐天感到浑身暖洋洋的,可是残破的经脉留存不了一丝真气。 徐天毫不犹豫的纵身跳入泡澡桶内。桶内高度滚烫的白酒药液犹如熔岩一般,瞬间将他烫得全身通红,仿佛一只被煮熟的大虾般蜷缩起来。此刻,他的身体正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折磨。 在药力与体内阴气的双重夹击下,徐天觉得自己宛如赤身裸体地抱着一个火炉,却又同时置身于冰库之中。体内极寒的阴气与体外药力产生的极阳之力相互碰撞、冲击,让他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这种痛苦如同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入身体,又似熊熊烈火在体内燃烧,令他几乎无法忍受。 “啊.....啊。”徐天大声的叫喊宣泄着身体上的痛苦,赵长生听见徐天叫的这么凄惨赶紧冲了进去在一楼大声喊道:“徐天你怎么了,没事吧。”回答他的依然是徐天那惨叫声,本想冲上去看看的,但想到之前徐天的再三交代,赵长生停止了上楼的脚步,默默的走出了外面带人继续守着。 晚上八点,徐天那沙哑的叫喊声终于停止了,整栋别墅现在安静的可怕,连外面山上的虫鸣声都没有了。 “这家伙该不会是死了吧,那我妹妹岂不是要守寡了。”赵长生听见楼上没了动静在下面急的团团转。 “三孙子上来。”那声音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传来的,有气无力,仿佛下一刻就会消散在空气之中,让人毛骨悚然。 “操,不会真要挂了吧.....”赵长生连忙飞奔向二楼,推开了主卧的门,“这.....你.....徐天你还活着吗?”赵长生颤颤巍巍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