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我承认我前几天的确在那个位置开枪，这事我已经跟你们说过了，但是昨天杀我父亲的肯定不是我，你们让我承认，我是不会承认的！” 　　 “就直接跟你说了吧，根据我们的技术鉴定，你在过的痕迹以及遗留的痕迹来看，你的确是在那个位置存在过，现在，重要的事是你把枪藏在哪里了？” 　　 我不再和警察争辩开枪的事了，使用枪支和窝藏枪支是触犯法律的，我承认了，交代我藏枪的位置。 　　 到中午饭的时候，我又享受了警察送来的免费午餐，这应该是他们食堂打来的饭吧，青椒炒瘦肉，番茄炒鸡蛋和一盘土豆丝，加一碗白菜汤。二两米饭。 　　 送饭的警察还跟我说，如果不够吃的，可以说，还可以再添加。 　　 纸碗，塑料调羹，惊吓够了，现在安稳下来赶紧开心地全部吃完了。 　　 吃完饭后，外出办事的秃头警察赶到，请我继续配合警方调查。 　　 “小伙子啊，是不是我们食堂的饭菜不可口，我准备自己掏钱给你加餐！” 　　 “我已经吃饱了！” 　　 “吃饱了，那你还来骗我，你的枪藏哪里去了？你说的那个地点根本就没有埋着枪！” 　　 “不可能的，那是我亲手埋藏的。” 　　 我决定亲自带他们去看一下，证明我没有说谎。 　　 结果，到我记忆中打记号的那些地方，发现那些土已经被挖开了，已经是被警察们打开过。 　　 警方让我看了勘查现场的录像，的确在这里没有发现枪，可这枪是我明明记得拆开了分四棵树下埋好的，还一棵接一棵树下打了记号，怎么可能会弄错？ 　　 我到了打记号的地方，要用手去摸一下，结果我的手被那秃顶警察给一掌拨打开。 　　 “别碰！有技术人员来处理。” 　　 我那记号很特别，是两个圆圈，一个是小圆圈代表鸡蛋，另外一个是大圆圈，代表鸭蛋，虽然圆圈很小，但是刀刻得很深。 　　 两个技术员用仪器在第一棵记号树做测试，我把暗号藏在草之下，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 　　 一会，技术人员中其中一人惊叫起来，其他人赶紧围过去。 　　 我就算是再笨也不明白，这说明除了我之外的确有人找到这个暗号。 　　 我心里面被重重的一击，击打醒来，这不是梦，这是吃了后悔药的副作用，这很有可能是被人设计了。 　　 一幕幕真实的景象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突然间清醒过来，我明白了，那不是后悔药的副作用，是有人趁我吃药还在不清醒的时候，在我后面偷偷摸摸地跟着做了一些，我本来不会碰到的事却被人设计碰到的事。 　　 “警察同志！我有重要的事项向你们报告！” 　　 现场的警察们都被我吓着了，我突然这样大声叫起来。 　　 “我要单独说。” 　　 我对走向我的秃顶警察大声说话，因为这是关于能买到仙药的秘密。 　　 他走过来，跟我旁边的一位年轻民警一起把我带到十多米远处的一棵树下说话。 　　 “说吧！这回，你又清醒了，明白些什么，想起了什么？” 　　 “我最近遇到这些我跟你们说的这些事没有骗你们，我是在买到一颗后悔药后才发生了这些事，现在我有点明白，我一共买到两颗药，可能是服药过多后，多数时候是不清醒的，现在我渐渐想起一件事了。” 　　 我看到我旁边的那位年轻高个警察在偷偷笑，这让我不高兴了，有点不愿往下讲下去。 　　 秃顶警察瞪了小伙子一眼，他立刻就严肃起来，像一棵笔直的树一样站立在我左手边。 　　 “我真的没有骗你们！我先前是开枪向我父亲射击，那是因为他威胁要把家产分给我媳妇，除非我不离婚。我当时也是心被猪油糊住了，就找了一把网购的枪，向父亲的后背开枪，开完枪后，我就后悔了，就找人买到后悔药，这样，我又神奇地看到我的父亲了！我决定和他一起好好生活，不论他是如何的粗暴不讲理，甚至还把我的钱分给了我两个外嫁的妹妹，我都没有生气。也没有再提到跟我媳妇离婚的事。可是，我好像被一股神秘力量推着往前走一样，我现在记起来了，我真的向我的阿爸第二次开枪。” 　　 “接着往下讲。” 　　 看样子，他采纳了我说的，于是我就把这几天发生的事一股脑儿都说了出来，说的话全都让他用录音笔给录了下来。 　　 这时，我才知道这秃顶警察是一位队长，他姓张，具体的名字他没说给我，但旁边的人都喊他张队。 　　 我带着三个警察找到我说的开枪的地方，分别是第1次和第2次开枪的地方任务找当时的射击位置去。 　　 我模拟了两次射击场景。 　　 第1次开枪和第2次开枪是不同的区域。 　　 第1次开枪时，我害怕地射不中，往前移动距离。第2次开枪因为有了第1次开枪经验，所以隔得比较远。 　　 “张队！找到了！” 　　 技术人员趴在草丛里惊叫。 　　 这事我后来才知道，射钉枪是没有子弹壳的，但只要是枪，它都会喷发出冲击力在周围，这就会留下痕迹。 　　 这两次我留下的不同的开枪痕迹，让警方终于确定了，我开过两次枪。 　　 我也知道了我感觉第2次迷迷糊糊地开枪，那是真的，我真的是个畜生啊，居然两次，朝着自己的阿爸开枪射击。 　　 根据我的讲述，警察们固定的一些证据，结束后又请我上了警车，重新把我带回到刑警队。 　　 这回我的待遇提高了。 　　 张队亲自给我泡了他自己爱喝的红茶，说这红茶喝了对肠胃好，还有养颜的功效。 　　 我平常都是喜欢喝咖啡，茶水喝得少，这红茶水喝下去，觉得生津止渴回味无穷。 　　 “聊聊吧！” 　　 我点点头同意，聊开了。 　　 “你的后悔药是在哪里买的？如果真有后悔药，我也想买一些，至少我的头发不会因为加班熬夜多，年纪轻轻的就变成了秃顶。” 　　 我犹豫了，没有立刻说，那可是我的亲家呀，他可是用了他的寿命换后悔药给我了，我怎么能告诉警察，出卖老神仙？ 　　 “想不起来，就说说你第1次开枪后，你跑到哪里躲去了？” 　　 这位自称年轻人的秃顶张队，也就40来岁，他见我不方便说，就又和我聊别的事。 　　 “当时我心慌意乱地瞎跑，一直跑到跑不动为止。” 　　 “如果是一个正常人遇到没有主意的时候，肯定会寻求亲人朋友的帮助，你第1次开枪打的是亲人，那么你肯定不会找亲人，而会跟朋友求助，对不对。” 　　 “是的，张队，你说得非常对。” 　　 “你的好朋友并不多吧，因为你的多数时间都是在你家合作社的基地，看那些金果果，那是你们家的致富法宝，除了你的手下，你还有哪些好朋友可以倾诉的，说说话的？出出主意的？” 　　 “我的亲家。” 　　 “那你会跟他聊什么？会帮你开枪打人的事跟他说吗？” 　　 “不会，不会的，我不会这样说，这样说了那可是犯法的事啊。” 　　 我开始回避这个问题了，我是个讲义气的人，我可不能把我的亲家给卖了。 　　 看见我不愿说出来，张队就避开这个话题又和我聊起了，我家合作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