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永飞得意的对慕潇潇说。 “你男人死定了!” 然后立马挂起悲伤的样子,大叫道。 “大伯,晓曼怎么了,我上去看看她!” 在他要冲上去时,被乌恒温留下来的保镖拦住了。 “没有乌总的命令,谁也不能上去!” 乌永飞也没急着上去,而是冲着楼上大喊。 “大伯,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此时的乌恒温没空理会他,而是紧张的询问林墨。 “林神医,我女儿情况严重吗?” 林墨走到乌晓曼身边,皱起眉头,拿出一颗小培元丹。 “比你夫人严重多了。” “下药的人,是真的想她早点死。” 穿好内衣过来的龚雨兰一听,只觉得脚下一软。 乌恒温连忙上前扶住她。 “夫人,千万不要激动!” “林神医既然能这么说,肯定有办法的。” 龚雨兰闻言,跪在地上。 “林神医,求求你救救我女儿!” “只要你救了我女儿,你让我当牛做马都行!” 见到夫妻二人都是紧张的看着自己,林墨点头道。 “我刚才给她喂的是小培元丹,能保住她的性命。” “我再开一副药,抓药的时候,记得拿年份久点的,年份久点药效比较好点。” 乌恒温立马找来纸笔。 “我叫人永飞去抓!” “他不行。” 林墨写好以后,将药方交给他。 “想要救你女儿,最好你亲自去,不然要抓回来了,也可能是白抓。” 乌恒温一怔,他觉得林墨话里有话。 但是现在十万火急,他也来不及多想。 “好!我去!” 说完,急匆匆的下楼出门了。 等到乌恒温下楼后,林墨说道。 “乌夫人,我要冒犯你女儿了。” “生死攸关的事,这些都算不得什么。” 林墨他们的对话,龚雨兰自然是听到了。 但是和自己女儿生命安全相比,被看也就被看了。 林墨也不废话,脱掉乌晓曼的上衣。 他看了一眼,心中感叹,只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 本以为龚雨兰的就够波澜壮阔了,没想到还有高手! 但这想法仅仅是一会,他立马施诊。 手法与治疗龚玉兰时一样,没一会就将虫子全部逼出来了。 看着那些被虫子,龚雨兰没有害怕,更多的是愤怒。 “医盟那群人真不是东西,有什么明刀明枪来不行吗?” “非得做这些下作手段,还对我们女儿下这样的毒手!” “今后我们与医盟不共戴天。” 林墨停手,将银针拔出来后问道。 “难得你不害怕医盟报复了?” “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死,就算是死,我也要咬下医盟一块肉来!” 林墨对龚雨兰竖起大拇指。 “您也是性情中人,放心,有我在今后医盟这些小动作没用了。” 在二人交谈时,一道虚弱的呻吟声响起。 “妈,我口渴,身体也有点疼。” 龚玉兰抹了抹眼泪。 “妈这就为你倒水。” “她才内脏受损比你严重,先让她湿湿嘴唇就行。” 乌晓曼看向林墨,虚弱的说道。 “是你救了我。” “少说话,说话劳神,等你好点再说。” 没多久,乌恒温去而复返。 “您检查一下这些药!” 林墨点了点头道:“你叫人在这楼上熬药,我亲自看着,免得出问题。” 这会,乌恒温也是反应过来了。 他看了楼下一眼,脸色苍白了几分。 “不会吧,永飞不像是那样的人。” “是不是我也不好多说,我只能说一句,这种带有虫卵的毒药,还能定点下到某个人身上。” “只能是身边的人做的。” 乌恒温声音有些嘶哑了。 “他这么做是为什么?” 这次没等林墨说话,龚雨兰冷哼一声。 “还能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你的钱!” “我早就觉得他心术不正了,还娶了一个女网红。” “以前他一年来不了我家一会,我们出事了,他们基本上天天来。” “还不是在你面前刷存在感。” “等到哪天我们母女死了,你心里憔悴支撑不起公司,肯定会第一个想到他。” 林墨没说话,这是他们自家人的事,他作为一个外人不好多说。 “乌夫人,这副药需要把六碗水熬成一碗,你在这守着吧。” “我下楼去把那两个老人唤醒。” 乌恒温这才想起来,自己父母还在昏迷。 “我跟您一起下去。” 等到林墨他们下楼时,乌恒温还一脸的难受。 自己看重的侄儿,真是那种人吗? 林墨刚跟随着乌恒温下来,就看见张静怡红着眼眶,流着泪说。 “大伯,您节哀,晓曼英年早逝我们也很难受!” 乌永飞也是抹了抹眼药水,哭着说道。 “大伯,今后就让我代替晓曼为您养老吧。” 林墨看着演技大爆发的二人,也是笑了。 “喂,要哭到一边哭去,别挡路了。” 见林墨还跳出来蹦跶,乌永飞指着他愤怒的说道。 “大伯,晓曼的死肯定和这个骗子脱不了干系!” “我们现在就把他抓起来,拷打一番,再丢到金陵河里,为晓曼报仇!” 林墨跟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乌永飞大叫道:“死骗子,你还不服气吗?” 他刚要去抓林墨的衣领,乌恒温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然后一脚将他踹开。 再乌永飞震惊时,就听见乌恒温说。 “你左一句骗子,又一句晓曼死了!” “你是不是巴不得晓曼死!” 张静怡说道:“不是我们巴不得晓曼死,她本来就死了。” 乌恒温又给了她一个大嘴巴。 “晓曼活得好好的,全都是这位林神医治好的!” “你们俩人,立马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们!” 乌永飞夫妻二人一听,顿时懵逼了。 医盟的人给他们药的时候,不是说没有长老出手,谁都治不好吗? 原本淡定的乌永飞,额头瞬间就冒出冷汗来了。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晓曼能醒来,那真是太好了。” “大伯,那我就先走了!” 看见二人灰溜溜的离开,林墨玩味一笑。 “忘记说了,病人们虽然昏迷了,但是我们说的话,他们都是听得到的。” 乌永飞一个趔趄,跑的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