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等着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从蒋怡然脸上响起,她一声惨叫,疼得浑身都是一哆嗦。 徐云刚才不仅给了她一耳光,竟然还掰断了她的手指! “啊,我的手,我的手。” “徐云,你个王八蛋,你竟然敢打我,你找死,你……” 蒋怡然气急暴跳,破口大骂。 但徐云并不理会,脸色冰寒盯着她。 “这一耳光是替我这三年时间打的!” “啪!” 又一耳光抽在蒋怡然脸上。 “这一耳光是为我失去的前途打的!” “啪!” 第三个耳光落下。 “这一耳光是为我妈的付出打的。” “啪!” “这一耳光是为我妈被你们折磨羞辱打的!” “啪!” “这一耳光是为你们的嚣张态度打的!” 接连五个耳光抽在蒋怡然脸上,力道极大,蒋怡然半张脸都皮开肉绽了,鲜血流淌下来。 脑子更是一片混沌,头晕目眩,站都站不稳了。 一旁的张聪看得笑容瞬间凝固,他没想到徐云竟然真的敢动手,不由大怒,暴跳如雷。 “贱人,你敢打我女朋友,找死!” 张聪抡起拳头就朝徐云打过来,徐云转身,一脚踹向张聪胸口,力道惊人,后发先至。 “砰!” 张聪身体应声飞出去,砸在墙上。 胸口传来剧烈的疼痛,一口气憋在胸口,仿佛连呼吸都无法进行了。 徐云冷眼看着他,走过去,又是一脚踢在他小肚子上,张聪捂着肚子弯腰下去,一口酸水吐了出来。 但这还不够! 徐云揪住他的头发,按住他的脑袋对着墙壁就砸了过去。 “砰!” 一下,张聪惨叫,脑袋上鼓起一个大包,疼得身哆嗦。 “砰!” 两下,皮开肉绽。 “砰!” 三下,头破血流。 “砰砰砰砰——” 徐云就这么按着张聪的脑袋,往墙上撞了几十下,一直到张聪软得如同一滩烂泥,这才将他扔在了地上。 蒋怡然看得心惊胆颤,怒火滔天。 “徐云,你,你竟然敢打我,敢打张聪,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天大的祸,你疯了!” 徐云脸色冰寒,古井无波:“这一顿打只是从你们身上收取的一点利息而已,以后你们还要付出血的代价!” 蒋怡然狂怒:“还血的代价,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也能在现在的我面前说大话?你等着,我现在就报警,我要你牢底坐穿!” 徐云:“行啊,你只要报警,我就翻供,将三年前你撞人的真相说出来,只要重启调查,你看看谁先坐牢。” 蒋怡然动作呆住了,三年前因为徐云主动认罪,所以那件事根本没深入调查,是不是有证据保留她也不知道。 一旦重启调查,她不心虚是假的。 “好,徐云,今天算你运气好!但这件事没完,今天你敢打我耳光,来日我一定要让你跟你妈一样,只能像条蛆虫一样在地上爬着苟活!” “啪!” 徐云又是一脚踹在蒋怡然脸上,寒声道:“会有人苟活的,但那个人是你!” 蒋怡然气得半死,但也不是徐云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看他离去。 一直到徐云消失在视线中,这才气急暴跳,歇斯底里大喊大叫。 “徐云,你个王八蛋,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你一个劳改犯,一个大学都被没来得及毕业的废物,有什么资格跟我比? 我男朋友身价几亿,我马上就要成为长山药业的市场经理了,我的起步都是你半辈子才能爬上去的高度,你也配跟我比吗!” 张聪清醒过来,也气得脸皮疯狂抽搐,愤怒到了极点。 “徐云是吧,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弄死你全家为你今天的行为陪葬!” …… 徐云回到家里一会儿之后,何香兰才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眼睛竟然能看到一点亮光了,当即欣喜若狂。 徐云知道这是他的先天生气修复带来的作用,但他知道说了何香兰也大概率不太会相信,于是就找了个吉人天相的理由搪塞过去了。 何香兰等到徐云回来,又重见光明,喜极而泣,也没有想太多,心里觉得也许是毒药药效过去了,加上她又心情大好,所以自然而然就又能看见了。 “徐云,如今你好不容易回来了,以前的事我们就别去计较了,以后你一定要脚踏实地好好干。 听妈的话,先找个工作慢慢来,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行,妈,我听你的。” 徐云有一身本事,他自信能闯出一番事业,但三年前他大学还没毕业,没拿到毕业证,虽然医术通天,但去医院空口无凭也不会有人相信。 所以他决定先找个工作慢慢来,一来宽慰何香兰,免得她多担心,二来也让自己适应一下现在的环境,寻找机会。 于是接着几天,徐云一边暗中给何香兰治疗,一边找工作。 经过他的治疗,何香兰好得很快,几天时间眼睛就恢复得差不多了,腿也能下地走路,这么下去不用多久,也许就能恢复正常人的生活。 同时他也找到了一个工作,长山药业市场业务员。 长山药业是郁州排得上号的企业,而且和他的医学专业也多少沾点边,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徐云,第一天上班,你可要好好加油。” 何香兰看着徐云,难得高兴。 “放心吧妈,我会好好干的。” 徐云笑着回答。 出了门,徐云就朝一百米开外的公交站走过去,去长山药业有公交直达。 “不好了,有人落水了。” 突然,一道声音从前面的桥上传来,周围立刻就有不少群众围了上去。 徐云闻言,也立马走了过去,果然看到下面的河里有一个人起起沉沉,正在挣扎。 “糟了!这河流本来就急,现在又是汛期,水流量大,这种情况就是专业人员也不好救啊,这人怕是要没有了呀。” “有人会游泳吗,快救一下人呀。” “会游泳也不行啊,这么湍急的水流,就是奥运冠军来了也不可能撑得住,反倒可能要把自己给搭进去。” “救不了,这么湍急的水流真的救不了,谁下去肯定立马就要被水冲走,只能多加一条人命。” 围观的人连连叹息,看着就要被水掩盖的人,无比心痛,又无可奈何。 可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跳到了栏杆上,迅速脱下衣服,一头就朝水里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