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司令与政委如此地轻松,如此地将一场战事看得简单如取囊中之物一般的,可是,战士们就没有他们的那般闲心了的。 毕竟,这是淮阴城!他们直接地攻击县城,这可是还没有头遭遇的! 他们有些担心,又有些害怕的。 害怕并不是指对小鬼子的害怕,对战争的害怕!而是害怕打不好,不能按时地拿下淮阴城,让同志们扼叹的。 而担心,则是对能否按时地打下淮阴城,接应着六分区陈大雷他们的。 因为他们如果没有能够及时地打下淮阴城,那就可是得不偿失,一定会让小鬼子无后顾之忧地打击陈大雷与刘博然他们的。 所以,每一个战士又紧张又兴奋,握紧着手中的枪,虎视着眼前的淮阴城,恨不得插上翅膀飞上去,能够及时地飞上淮阴城头。 刘司令看着大家的神色,却是微笑着道:“同志们,你们是不是有些害怕,不能及时地打下淮阴城的么?” 战士们七嘴八舌地道:“是呀,刘司令,淮阴城坚固,守备完善,火力猛,不好打呀。” 刘司令道:“可是,你要知道,小鬼子现在是如惊弓之鸟,已经被陈大雷和刘博然他们搅得惊惶不安的,如果我们再一打,他们就更加地没有信心了,特别是现在淮阴城里大大小小的小鬼子头头都不在,只剩下了简单的守备队和伪军,他们绝对会心慌不已的,这个石原将军,不就是一个傻子么?如此地服从刘队长的安排的,将石原一郎的特战队、坂田与松井完全地派出去了!这样,淮阴城里就没有了当家人主心骨了,那可就是如抽掉了筋骨的兔子一样,想蹦哒,也无法蹦哒几天的。” 战士们哄堂大笑着道:“刘司令说得好!” 政委感叹着道:“是呀,小鬼子,就是蹦哒不了几天了!没有了筋骨,就如是一滩烂泥,现在别看着他们是如此地威武,其实是外强中干的,只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所以,大家还是要小心为上的。” 刘司令看着眼前的淮阴城,感叹着:“现在,就看一营长肖阳那个小子,能烧起多大的火来。” 政委道:“我相信肖阳那小子,鬼点子多的,一定能够做到打得淮阴城的剩下的小鬼子与伪军们昏头转向,配合我们顺利地拿下淮阴城的。” 刘司令点了点头:“也是如此,我才是首先就想到派他打前站的。”他看了看时间,“还有五分钟,传我命令,当我发出攻击命令,就集中火力,攻击城门!” “是!”战士们齐声地道。 淮阴城里,看似是如此地平静,然而,却是暗藏着汹涌的波涛,敌人似乎也是已经感受到了危机,大街之上,巡逻的小鬼子与伪军也多了起来。 但是,这些小鬼子与伪并不知道,新四军已经做好了准备,只待时机一到,就将攻城! 而他们这些守备力量,在新四军的眼中看来,根本就是豆腐一般的,没有什么可怕之处的。 一座茶楼里,冷冷清清,一大早,谁会有心情在这儿来喝茶的呢? 可是偏偏就有这么四个人在这儿坐着,他们似乎是清闲得很的,除了喝茶,实在是找不到事情可做一般的。 他们就坐在二楼的一个靠着的位置之上,做着商人的打扮,他们遥前面,摆着一壶刚刚泡好的热腾腾的茶。 坐在左边的一个年轻人开口了:“许站长,不知你是否已经接到了命令,做好了准备?” 这个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司令派进淮阴城,准备接应大部队攻城的肖阳! 而这个许站长,也不是别人!正是新四军在淮阴城里的地下联络点! 许站长微笑着道:“放心,肖营长,前面多次我们配合战狼突击队作战,他们已经对我们进行了简单的训练,如何配合你们作战,我们早就有了准备,而且,我们还在相关紧要的位置埋伏好了,只要是刘司令他们一打,我们的人马上就能发动突袭,占领各处要点,一定能打得小鬼子与伪军哭爹喊娘的。” 肖阳道:“好,这样,咱们就能更好地配合刘司令他们攻城了,我已经命令一连长埋伏在城门之处,做好准备打击城门的小鬼子,接应司令他们进城的,而我们,则是要打击好援击城门的小鬼子,可不是轻松的事情的。” 许站长道:“肖营长放心,我们已经配备了足够的弹药,攻击火力猛,这些足可以应付一切的局面,让小鬼子好好喝一壶的。” 肖阳道:“好,这一次,咱们一定可以狠狠地打击小鬼子,一定可以大获全胜了,许站长,辛苦了!你们可一定要小心的!” 许站长道:“好,你们放心,我们一定能够完成任务的,我们已经在淮阴城里经营了多年的,对这儿就与对自己的身体一般的熟悉的,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只是你们一定要小心的,一定要完成任务的。” 肖阳伸出了手去:“祝愿我们能够取得完胜的!” 许站长道:“一定会的!”许站长感叹了一声,“对淮阴城,咱们可是多次地袭击,可是,要是可以完全地打跑小鬼子,收复这淮阴城的呀!” 肖阳微笑道:“那一天,绝对不会太久了,小鬼子,就是秋后的蚱蜢,蹦哒不了几天的,我们一次次地发动了对他们致命的袭击,消灭着小鬼子的有生的力量,他们灭亡的日子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