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博然现在的心中已经安定了很多,只要是胡队长他们发动了攻击,那么他的布置就奏效了。 他就不相信,胡队长他们一攻击,横山秀平还能睡着得,坐得住。 而横山秀平一坐不住了,这川岛见还能安安稳稳地在这儿坐等着天亮的。 只要是横山秀平和川岛见动了,他们就有机会了,就能够救下老刀叔了。 这儿离县城有些远,那儿的动静可是听不到,但是刘博然只觉得,那一定会是让热闹无比,让小鬼子们头痛不已的。 这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对于大家来说,是最难熬的时间的。 而对于战狼来说,更加是难以渡过,只要是父亲一秒钟在小鬼子的手中,他就无法安定下来。 刘博然见状,安慰着战狼道:“战狼兄弟,你也不用太着急了,人一但着急,就容易乱了心智,而心智一乱,就会更加地慌乱,就无法正确地做出判断了。” 战狼道:“我知道,但是,我爹一刻在小鬼子的手中,我就实在是无法安定下来。”战狼的眼睛都有些湿润了,“我的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就一直是我爹一个人拉扯着我长大,你要知道,我们父子俩的心,可是紧紧地连在了一起的,要不是我没有及时地回家,我爹也不会出来找我,也就不会落入小鬼子的手中了,都怪我。” 刘博然道:“战狼兄弟,你不用太自责,我想,如果老刀叔知道你的所作为,一定会极其地支持着你的。” 冬儿道:“是呀,当我们说是抢了小鬼子的东西,特别是知道这是小鬼子毒气弹的原料之后,老刀叔也是称赞着你的,你这可是做了很大的贡献的。” 战狼叹了一口气,便是远远地看着那些小鬼子。 终于,小鬼子动了起来了! 老刀叔在指挥所的一旁似乎是被遗忘了,一个人也不知有没有睡着的,而进出的小鬼子却是没有一个人看着他,似乎是将他视作空气般。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川岛见已经在一旁的帐篷里休息,这儿只有几名留守的佐官,也是在打着瞌睡。 川岛见正在指挥所里,休憩着。不一会儿,一名小鬼子传令兵迅速地奔进了帐篷道:“川岛中佐,大事不妙了!” 川岛见迅速地爬起,一边披衣一边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如此慌张?” 那名小鬼子传令兵道:“华夏人部队攻城,我军损失惨重,城门现在正在竭力地抵抗着,横山大佐命令你迅速地率队回县城支援!同时,横山大佐还调遣了周围几个县城的军队支援县城,将这股华夏人堵并消灭!” 川岛怒吼道:“八嘎!这一定是战狼的诡计!他们一定又是以少股的部队袭击我们的县城,诱使我们回城支援,然后他们在半路之上借地形进行伏击,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这些可恶的华夏人最会的就是这一点了!” 传令兵道:“可是,敌人的攻击非常地猛烈,他们与我们的守城部队激战了半个小时,我们完全没有办法对敌人的火力进行压制,反而是被他们打得无还手之力!而且,这一次华夏人的部队是四个城门都是主攻,火力都是同样地猛烈,根本就不像是小股部队袭城!所以横山大佐命令我们迅速地回城,将这股华夏人的退路堵住,不能让他们逃脱,一定要将他们完全地消灭!” 川岛见疑惑地道:“华夏人主力部队攻城?这张县附近哪儿来的华夏军人的主力部队?那些土八路,子弹都奇缺,更别说是炮火支持了,这究竟是什么人呢?” 传令兵道:“横山大佐而且还说,八里庄是我们皇军碗中的菜,什么时候想对付都可以,可是这些可恶的华夏部队,最好的机会将他们歼灭就一定要抓住了,否则等他们逃脱了再抓可就难了。” 川岛见摇了摇头道:“不会,不会,这绝对是敌人的袭扰之计,绝对不是什么大部队攻城,横山大佐绝对是自作聪明,被华夏人的袭扰之计给扰乱了视线,无法作出准确的判断。” 那传令兵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川岛见道:“与横山大佐联系,问明县城的情况,再作打算,而且,向横山大佐报告,我们的汽车已经完全地被华夏队部队摧毁!我们就算是想要回城支援,恐怕也只能是依靠着几条腿了,而且,敌人还从我们这儿抢走了两辆汽车,一定是他们奔向县城进行袭扰,绝对不会是什么华夏军队的主力部队,请横山大佐察明华夏军人的状况再作决定。” “嗨!”那名小鬼子传令兵便是下去了。 不一会,那名传令兵再一次回来报告着:“报告川岛中佐,敌人的攻击还在继续,而且,县城似乎是有些抵抗不住,敌人的机枪与炮火十分地猛烈,已经造成了我们的战士重大的伤亡,横山大佐命令你们全力地回援,要是让这股华夏人跑了,你就准备接受军法处置!” “疯了,疯了!”川岛见喃喃地道,“命令队伍,迅速地出发!能扔的东西就扔掉,轻装赶回县城民!” “嗨!”那传令兵道,便是下去传达着川岛见的命令。 “疯了,完了,这一下,我们恐怕又要落入华夏人的陷阱。”川岛见喃喃地道。 他与这些所谓土八路和游击队较量无数次,对他们的战法几乎是了如指掌的。 偷袭不成,就寻找弱点之处,进行袭扰,调动对手于股掌之中,然后从中寻找战机。 而现在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调动自己的部队,营救战狼的父亲,解八里庄之危的。 而他们的目的很显然达到了,横山大佐的命令,正是一步步地落入这些华夏人的计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