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这帮伪军们,平日里本就是吓唬吓唬老百姓还可以,遇到新四军之时,一个个就吓得像老鼠见了猫一般的。 一到晚上,他们就生怕遭受到新四军的攻击,所以一个个都是胆小得要命,有一点风吹草动就吓得屁滚尿流的。 而这一段时间里,新四军似乎是忘记了他们,是以,他们也就放松了下来,站岗的也不是那么地尽职了。 刘博然制止了大家跃然欲出的攻击,让大家再等等,果然,再等上一会儿,那站岗的,除了一个人之外,其余的都随便地躺在地上睡着了。 而那四盏探照灯也是早就定格在一处,岗哨也早就睡着了。 这时,刘博然才是开始布置吩咐了:“二雷,你占据有利的地形,做好狙击的准备。” 顺溜道:“对付这些伪军,不用了,我与你们一起吧。” 刘博然责备地看了他一眼道:“不管是大大小小的战役,二雷,你要记住,你是一名神枪手,你只有发挥自己最大的作用,才能对战役起决定性的作用,你的岗位就是神枪手,你的岗位不是冲锋陷阵的。” 顺溜道:“我知道了。” 刘博然道:“不管你是在哪儿,你都一定要做到,你的面前的一切都是在你的掌控之下,在你的枪口之下,战场哪儿需要你,你的枪就在哪儿的,能够做到一击毙敌,为战友们减少牺牲,这就是战场。” 顺溜点了点头:“是,队长。” 顺溜说完,便是提着枪,飞快地跑开去,寻找着制高点,俯瞰战局。 刘博然道:“二顺,你率三个兄弟,去摸掉那探照岗哨,子成,你率领几名队员,摸掉这路桩岗哨,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开枪,尽量也不伤害这些伪军的性命的。” 刘二顺喃喃地道:“这些伪军们,一个个地都是仗着小鬼子的威势,作恶乡里,杀了他们毫不可惜的。” 刘博然叹了一口气道:“不管怎么来说,他们都是天朝人的,都是咱们的同胞,不管是他们现在的身份是伪军什么,但是他们之中一定也会有人是心底向着我们的,只要我们努力,团结好他们,不就更加地可以尽快地将小鬼子赶出去的,不是么?” 众人皆是点了点头。 刘博然又道:“一排长,你率领你们的兄弟们,去摸各个营房,控制住整个的仓库,清点好所有的物品,能够带走的咱们都带走,不能带走的,咱们一把火烧了,也不能留给小鬼子与伪军的。” 众人皆是点了点头。 刘博然一扬手,众人纷纷而出,悄悄地向前摸去着。 那仅剩下的一名清醒的岗哨,脑袋也是在一点一点的,也快要睡着了。 张子成悄悄地摸到了他的身后,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刀尖抵住了他的喉咙。 那名伪军想叫,却是被冰冷的刀锋抵着,一动也不敢动,也不敢出声的,只能是低声地道:“爷爷,饶命,饶命,小人可是从来没有做过坏事的。” 另几名队员已经搜走了那几个熟睡着的伪军的枪,刘二顺则是带着几个队员去摸岗哨了。 押着这八个伪军,刘博然看着他们道:“伪军兄弟们,咱们都是天朝人,咱们新四军,打的都是小鬼子,以及那些为恶乡里的伪军狗腿子的,只要你们乖乖地听话,我们保证不会伤害你们的性命的。” 那名为头的队长赶紧地道:“知道,知道,新四军爷爷,我们听话,一定听话,我们可都是为了糊口饭而已,并没有做过为害乡里乡亲的事情的,爷爷,您可以去问乡里的,咱们都是乡里乡亲,虽然是被迫为小鬼子卖命,但也是从来没有做过违背良心的事情的。” 刘博然道:“那好,现在我问你一句你就回答一句的,如果有半句假话,我一定会让你的脑袋开花,你信不信的?” 那名伪军队长赶紧地道:“知道知道,新四军爷爷,要是我们有一句假话,就让乡亲们的唾沫淹死,小鬼子杀死,新四军爷爷除奸的。” 刘博然道:“好,那我问你,现在,你们一共有多少人驻守在这儿,分别分布在哪些营房的?” 那名队长道:“我们这儿一共驻有五十四名兄弟,分为三班,咱们这是夜班,共有路岗八名,墙上四名,流动岗八人,其余的都已经睡觉了。” 刘博然道:“他们的营房在哪儿?” 那名队长道:“咱们这儿一共有五座营房,十座仓库,营房基本位置靠前,后面是仓库,但是有两所营房因为上一次暴雨毁坏了,还没来得及维修,所以,现在大家都是驻扎在三座营房。” 刘博然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很好,希望你没有说一句假话的,否则,我可以保证,你一定死得很惨。” 那名队长道:“不敢,不敢,绝对不敢。” 刘博然道:“一排长,派几个人看住他们,我们走,去将那些睡鬼们叫起来的。” 大家轻笑了起来。 着实,大家往前摸去,只见有两座营房的墙都塌了半天,只有三座营房,还亮着灯,但是从里面传来了呼噜声,伪军们睡得如此的熟的。 刘博然将队员分成了三组,嘱咐着大家,一定要小心,尽量地不伤人性命,将那些伪军们制伏的。 大家都纷纷地点头,表示着一定完成任务的。 在刘博然的一声令下,大家便是掏出了刀,往伪军的营房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