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胡阳所说,他们一但攻打了小鬼子的司令部,给石原峻谷那老鬼子威胁之后,他果然从各门抽调了援手去支援司令部,妄图合击新四军突击队的。 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在西城门,许站长早就发展了几名白面红心的伪军,他们立刻将消息报告了许站长与留守的几名战狼突击队队员。 顿时,他们便是里应外号地攻击了西城门,那帮伪军根本就不经打,才一个冲锋就一个个吓得是哭爹喊娘,全部缴械投降了。 而那几个有些战斗力的小鬼子守兵,根本就不是突击队员们的对手,很快便是被消灭了。 那名队员道:“现在西城门已经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胡大哥,咱可以放心大胆的从这里经过了!” 另一名队员端着手里的机枪,押着蹲在地面上双手抱头的伪军们,对胡阳说道:“那些小鬼子已经被我们击毙了,这些伪军我们就暂且放过他们,毕竟咱们都是天朝人的,天朝人不打天朝人,希望他们能有良知,能够做到洗新革面,重新做的人。” 那些伪军闻言,赶紧大声地纷纷道:“新四军爷爷饶命的!我们一定会从此好好地做人,再也不敢为虎作伥,替小鬼子卖命,祸害咱们天朝人的。” 胡阳冷哼了一声道:“都安静下来!” 顿时,众伪军都不敢出声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了胡阳的脸上,等候着他的处置。 胡阳道:“我警告你们,如果你们再敢为非作歹,我们战狼突击队一定会让他尸骨无存!” 那些伪军赶紧地道:“不敢不敢。” 胡阳轻轻地在许站长的耳边道:“那些咱们发展的地下同志,替我好好地谢谢他们的,因为他们的努力,我们才能如此轻松地拿下西城门,这下,咱们可以大摇大摆地出去了,只是不知道,咱们这么一来,会不会暴露他们的?” 许站长也微笑着道:“没有关系的,我们计划作得很周到安全的,绝对不会暴露他们的身份的。” 胡阳微笑着道:“许站长果然是厉害的,看来,咱们都要好好地跟许站长学习的。” 张子成紧催促地道:“咱们事不宜迟,赶紧出城!现在咱们还没有脱离险境,所以,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的,先离开这儿再说。 “是!”几名队员同时应了一声,从许记的伙计的手里接过担架,将胡阳抬到了手里。 而吴三槐则从伙计的手里接过了担架的另外一头,替许站长的手出来后就打算抬着胡阳离开。 “谢谢许站长了,日后要是有什么用的着我们战狼突击队的地方,只管言语,我们一定都会不遗余力的帮你们办到的!”吴三槐对着许站长说道。 毕竟大家一起共战有好几次了,都结下了深厚的情谊,现在要走了,当然是要说一些感激和告别的话的。 “胡兄这话说得客气了的!大家都是新四军,咱们的目的都是为了打击小鬼子,再说这天下打鬼子的人都是一家人,这一家人还说这样见外的话,恐怕是很不合适的吧!”许站长听后微笑着说道。 “许站长说的好,是我们太见外了,客气话我就不多说啦,军情紧急,我们就此告辞了!”胡阳听后倒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于是看着许站长说道。 吴三槐道:“对了,咱们的刘队长还在城里,现在他应该已经离开司令部了,往这儿过来了,许站长,这儿还得麻烦你去查探一下消息的。” 许站长道:“刘队长可是一个人物的,他一定会平安地出来,与你们会合的,放心吧,城中有我,我会去打探他的消灭的。” 胡阳道:“那许站长,咱们就先别过了。” 许站长道:“好,你们还是要小心的,胡兄身上有伤,你们一定要保护好他,咱们的战狼突击队可是新四军六分区的一面旗帜,不,应该说是整个冀中军区的旗帜的,如果是有什么损伤,可就不好了。” 说完,胡阳便是吩咐着身边的兄弟迅速从淮阴城里撤退出去。 吴大疤拉紧紧地跟在了刘二顺的身后,寸步不敢离,眼前的这个岩井上尉的脾气可真不是简单的。 只要是他一个不高兴,就可以随时杀人了,那些兄弟们是如此地死的,曾副官也是这样莫名其妙地丢掉性命的。 吴大疤拉不断地巴结地说着话,那谄媚的笑容一直是未从脸上消失过。 吴大疤拉似乎是完全地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不愉快一般的,一直是对刘二顺极尽谄媚之势的。 而刘二顺则是拿着曾副官的脑袋,脸色有些深沉,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的。 这时,吴大疤拉便是将曾副官平时的那些累累地罪行添油加醋,变倍加厉地报告给刘二顺。 刘二顺也并没有与吴大疤拉客气,废话的,因为刘二顺知道,和吴大疤拉这样的人谈天套交情绝对是没有用处的。 有两种人,想要收复他们,可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第一种人,得完全地让他们心服口服,才有可能收复他们,比如说那些心高气傲的人。 第二种人,就是吴大疤拉这种人,一生一世都是在算计着自己,算计着别人的。 第一种人还好对付一些,只需要证明自己比他们强,他们就会完全地信服。 可是第二种人就不同了,他们没有得到足够的利益,是绝对不会完全地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