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顺溜的伤口已经不滴血了,但是人色却变的青白灰暗,见到这样的情景,陈大雷焦急的大喊道:“卫生员!卫生员!你他妈死哪去了?还不他妈的给老子赶紧过来的。” 刘博然赶紧地上前扶住了陈大雷道:“陈大哥,有我们在呢,没事的,你别太激动,你也需要好好地休息的。” 陈大雷瞪眼道:“没有看到二雷没事,我怎么休息得下的,赶紧地,给我看一看他到底怎么样了!卫生员,他妈的,你再不过来,老子拧下你的脑袋当夜壶!” “来了!来了!”听到了陈大雷的喊声,卫生员赶紧地跑了过来。 见到了卫生员跑了起来,陈大雷立刻地吩咐道:“陈二雷老子就交给你了,他娘的,赶紧救他,听着,你一定要将他救过来,这是命令!听到了没有?” 卫生员赶紧地奔到床前,小心翼翼扶着陈大雷往床上躺下道:“陈司令,你别着急,我马上就看,我的司令,你也受了伤,你别太激动了,你也要好好地休息的,赶紧地,躺下。” 陈大雷摔开了他的手道:“老子让你看的是陈二雷,我他娘的根本就没事,你赶紧去,要是陈二雷有半点闪失,老子一定扒了你的皮!” 刘博然赶紧地按着陈大雷,让他躺下休息,便是道:“卫生员,赶紧地去看一看陈二雷的,陈司令就交给我了。” 说完,刘博然便是从卫生员的医药箱里拿出了止血药,绷带,手术钳,熟练地替陈大雷包扎着作品。 上药,陈大雷疼得直嘶声。 一会儿便是忙完了,刘博然才道:“陈大哥,你的伤并不重,但是也需要好好地休息的,你这一段时间就别太操劳了,好好地休养的。” 陈大雷瞪眼看着刘博然道:“我休息?我没事,我怎么休息?咱们六分区这一次损失如此大,好一段时间里恐怕都是难以恢复元气的,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老子去做,老子怎么休息得下来的。” 刘博然道:“你尽管放心,不是有我和三哥吗?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将六分区重新建立好的。” 三营长走进来了道:“对,陈大哥,你好好地休息吧,有我们呢!”他看了看顺溜道,“二雷怎么样了?” 卫生员解开顺溜的军装,便是看到了那已经干涸的血迹和遍布在全身上下的创口以及大块青紫淤血。 而那要命的伤是胸口的一个血洞! 卫生员轻轻的把手放在顺溜的鼻子前探了探,又贴到顺溜胸口倾听了一会,再扒开他眼皮看看。 好一会儿之后,卫生员难过的报告道:“司令员、刘队长、三营长,二雷同志他,他……已经牺牲了……” 众人大惊着,一个个脸色变得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陈大雷不敢相信地失声大吼着道:“不可能!二雷他一路上他都有气,还滴着血呢。” 刘博然也赶紧地上前,握住了顺溜的手道:“不可能,二雷他不可能死的,你再好好地看一看!” 卫生员就像是做错了事情一般地,低下了头,沉声解释道:“二雷他……他失血太多了,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了。” 顿时,屋里人全都陷入一片悲哀之中,所有的人都如此地沉痛。 陈大雷从床上起来,缓缓地走到了顺溜的身边,轻轻地抚摸着顺溜的脸,死盯着僵硬的顺溜。 他的眼眶中瞬间充满了泪水!任凭泪水在脸颊上流过! 刘博然的脸色也一阵的湿润,紧紧地握着顺溜的手不肯松开。 虽然他们自问见惯了生死,但是当听到顺溜牺牲的消息,他们心里却仍然感到刀割般难受着。 陈大雷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倔强的小子,所以才给他取名二雷,是自己的兄弟。 刘博然一眼就喜欢上了他,便是将他要来成为了特种部队的副队长,而且将第一把奖励的狙击步枪给了顺溜。 顺溜作战勇敢,枪法如神,可是特种分队的宝贝疙瘩的! 可是,怎么会这样呢? “水来了!”荷花清脆的喊声打破了屋里的沉寂。 当她焦急的端着水走入堂屋时,却发现大家面色含悲的看着她,眼到这样的情形,荷花似乎明白了。 “砰!”地一声,她手中的水盆掉在了地上,水四处地流着! 荷花含着眼泪看着床上僵硬不动的顺溜。慢慢地上前,颤声地呼唤道:“顺溜哥……顺溜哥!……” 然而,顺溜并没有一点反应地一动不动,荷花却是依旧不放弃,仍然执拗的抓住顺溜手,低声呼唤着:“顺溜哥!……顺溜哥!……” 老宋不忍地走上前拉着荷花,悲痛地沉声道:“丫头……去拿床被单来吧,给他盖上,他……已经走了。” 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顺溜,感受着他手上逐渐冰冷的体温,荷花哽咽转过身去。 但是就在荷花转身的那一瞬间却忽然大叫道:“四叔,顺溜哥没死,他刚才动了一下。他还活着呢!他没有死的!” 听到了荷花的话,顿时,大家都变得兴奋了起来,一个个人围了上去! 好一会儿,老宋才是道:“丫头,你看清没?他可是一动没动啊!” 荷花焦急地大喊道:“顺溜动了!我看得清清楚楚,他的手指头冲我动了一下!我绝对不会看错的!” 陈大雷顿时焦急地扑到了顺溜的身上,听着他的心跳! 刘博然也赶紧大呼着:“二雷!二雷!你听到我们的呼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