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医药历史,刘博然就知道华夏最牛B的几个人,华佗,扁鹊和李时珍。 刘博然这时候反而好奇问道:“这个是康熙提出来的,你怎么知道的?” 白晓月这时候解释说道:“是我家的书房,英文以前大伯在宫里太医院的,声音有很多从宫里面带出来的书,我看过一本交清宫档案的,发现多处记载西洋药物的临床使用案例,并大多在康熙朝,这与康熙皇帝有着直接或间接的联系。康熙对待西药经历了学习认识、临床使用、日渐熟知、理性赞同的过程,并在实践中初步认同中西医结合治疗疾病,可谓是华夏历史上最早萌发中西医结合思想的皇帝,对西医药在华夏的传播和应用,以及中西文化交流做出了重要贡献。” “我记得大清朝是闭关锁国啊,这康熙怎么这么开明?”刘博然问道。 白晓月是北京人,貌似对这皇家的秘史还真知道不少,这时候解释说道:“那是因为,康熙患有长期的季节性咳嗽病,常为之苦恼,急于求得特效药,他对太医院的人说,朕每年逢大寒季节仍有咳嗽症,今又复发,用西洋人吴实之冰糖达摩方,但朕服后未见效,再若有好药方,问后具奏下房。康熙四十六年二月康熙皇帝问及,治疗朕之咳嗽、吐痰之硫磺花药制作得如何?当时治疗咳嗽、吐痰的硫磺花药已于二月初七日制成,名为肺胸舒丸。此药在治疗由感冒引起的咽喉堵塞、咳嗽、吐清痰,以及由咳嗽引起的各种肺胸等疾病均有很好的疗效,对治疗哮喘、痨病也大有裨益。但此药药效缓慢。在治疗康熙皇帝咳嗽病的时候西洋人张诚还尝试按西药制露的方法来加工中药,将龙涎香一两、冰糖一两、麝香二钱五分,三种药研成很细粉状,用一斤玉泉酒露拌之,置于银制胆瓶中,再用一个银制胆瓶将口盖封,固定在热炭上,用微火煮三天三夜,将药过滤后,可得龙涎香露九两五钱。” 这时候的程雪莹在白晓月讲到精彩的时候,开口问道:“这龙延香是什么东西?是龙身上的吗?” 貌似此时的白晓月知道是什么,但是他不说,欧阳倩也知道,她圆明园说,反而是对着刘博然问道:“你知道吗?” 刘博然没好气说道:“我怎么知道啊!” “原来还有你不知道的东西存在呢。”欧阳倩说道。 刘博然无语,这时候的欧阳倩解释说道:“龙涎香为抹香鲸肠内分泌物的干燥物,具有行气活血,散结止痛,利水通淋的功效,可用于治疗咳喘气逆,气结症积,心腹疼痛,淋病。但此药所用的龙涎香十分珍贵难得,被誉为“海洋中的灰色金子”。麝香华夏虽产,但也是珍贵稀有的药材,用它们配制的药露成本高,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只供那些皇室宗族、达官贵族们享用。” 大家这才明白过来,而这时候海盗程雪莹说道:“白姐姐,你继续!” 白晓月接着前面的继续说道:“为了达到尽快治病救人的效果,康熙皇帝曾多次让中医大夫和西洋医生一同出诊,如康熙四十二年十一月康熙皇帝西巡至山西省时恰逢川陕总督华显生病,康熙皇帝降旨,留西洋大夫和齐大夫一起为华显治病。初时至十二月初六日医治喜有疗效,疮口附近的烂肉开始脱落,长出新肉,毒素也在消减,虽身体仍然虚弱,但不至危及生命。鉴于康熙皇帝对中西医结合治疗疾病的态度,在以后的宫廷医案中多见御医中西药结合开方治病,如康熙四十九年五月十九日,内阁大学士张玉书“眼面稍肿,手脚皆微肿,脸色似有火”。” “太医院大方脉大夫刘声芳诊治“系湿热气滞伤脾之症,中脘胀满,按之微痛,四肢浮肿,恶心懒食,小水短赤,大便微溏,六脉弦数,年老病大”,给服德里鸦噶(林华在《康熙皇帝与西医西药》中猜测西药德里鸦噶,根据发音和用途判断,疑为干酵母一类的药)后,“其恶心、胀痛等症稍好,泻肚亦稍缓”。后来刘声芳中西药同用,给服德里鸦噶和渗湿和中汤,张玉书的中脘之胀满渐渐缓解,大便不再溏稀,逐渐痊愈。” “西医药,在清前期只是被一小部分人接受的新鲜事物,这“一小部分人”中就有康熙皇帝。在《康熙朝满文朱批奏折全译》和《康熙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中,他还多次亲自为病臣开方赐西药。对于这一外来事物,康熙皇帝为什么较之于他人更能接受和尝试,并萌发出中西医结合的思想呢?” “首先,康熙皇帝“生来就有一种博大,睿智和好奇的精神”。《郎士宁年谱》中记载“玄烨前从张诚、白晋均为法国传教士所习之几何、植物、解剖、医科等学,至是遂日渐精通。”通过学习,康熙皇帝对一些西药十分熟悉,并能开创性地做到中西医学的会通。更重要的是,康熙皇帝一生中遭遇的疾病与之有密切关系。康熙的经历与西医有缘康熙皇帝幼年时深受天花之苦,虽侥幸存活,但脸上还是留下了许多痘痕,深知预防、控制疾病重要性。康熙皇帝日夜操劳,人到中年后,身体每况愈下,于是对西洋医学产生了浓厚兴趣。自此,康熙朝不断有西洋医生进京为皇帝效力,开创了一个西医进京的高潮,且西洋医生在宫中颇受重视。” “康熙与金鸡纳霜清宫中的西药最着名的莫过于金鸡纳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