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博然道:“这是谷中大佐听到我们抓住了战狼的父亲之后,亲自给川岛见中佐下的命令,让我们加强戒备,如果事态过于严重,可以让我们判断形势,让我们迅速地押解战狼的父亲回县城!” 那小鬼子巡逻队长道:“对不起,我们没有接到这样的命令,我们只知道,川岛中佐下令,我们严守战狼的父亲,不准任何人靠近他。” 刘博然道:“包括我们的士兵是吗?” 那小鬼子巡逻队长道:“是的,任何人都不允许。” “八嘎!”刘博然怒道,“你是在怀疑我假传大佐的命令吗?这可是” 那士兵道:“不敢,只是川岛中佐命令过,没有他的手谕,任何人不得接近战狼的父亲,否则,出了什么事情,谁也无法担起这个责任,而且北条明中佐还因为这一次的原料丢失,受到了将军的责罚,如果他不能用战狼的父亲从战狼的手中换回原料的话,恐怕将会受到更严重的惩罚,只能剖腹以谢罪,所以,对不起大尉阁下,没有川岛中佐的手谕,任何人不得进入!” 刘博然还想说什么,却见着那周围又有几支巡逻队看到这边的动静走了过来,刘博然便是佯怒道:“好,我现在就去找川岛中佐,让他开手谕过来,我刚刚也是一时疏忽,听了将军的命令就过来了,忘记找将军要手谕了。” 那士兵向着刘博然一鞠躬道:“谢谢大尉阁下的理解!” 刘博然那个心头郁闷着,没有想到,混到这儿来了,居然都不能直接地救出人来,还要什么狗屁手谕,这个小鬼子中佐看来还挺聪明的。 他便是带队离开了。 战狼道:“现在怎么办?要不,我们强攻?” 现在很明显地,想要悄声无息地要人是不可能了,混不进去,小鬼子对战狼的父亲看得太严了,找不到机会下手。 而去弄川岛见的手谕,那更加不可能。 在梁飞看来,既然是到了这儿,那倒不如直接地攻击,打乱这些小鬼子的布置,趁乱救人。 刘博然摇了摇头道:“这不可取,你们可要知道,我们现在是处在了小鬼子的腹地,如果我们稍有不慎,就会陷入小鬼子的重围之中,那咱们不但是救不出人,说不定会连自己都赔进去的。” 梁飞道:“是呀,战狼兄弟,咱们可不能蛮干,一定要想办法的,既要能够救出老刀叔,又要能够保存自己,你说呢?” 战狼也知道,自己的行动也是极其地冲动的,现在,想要救出父亲,可不是什么简单冲动就行的。 因此,他也不出声了。 冬儿道:“战狼哥,你别着急,刘队长一定会有办法救出老刀叔的。” 桩子他们便是都看向了刘博然。 刘博然点了点头道:“小鬼子防范再怎么地周密,都一定会有着疏露的地方,那就是咱们的机会了。我们先想好办法再说吧。现在天已经完全地黑了,我们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下,再想办法找机会的。” 大家都点了点头,并跟随着刘博然向着外面走去。 躺在树林之中,大家都一时沉默着,在这儿现在算是安全的,小鬼子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他们能够观察到小鬼子的一举一动。 小鬼子丝毫没有放松,一直在不断地巡逻着,似乎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知道刘博然他们一定会来救人一般的。 而这时,川岛见在指挥所里也是极其地愤怒:“怎么松岛君和北条君都没有消息?” 一个佐官小心翼翼地道:“是的,开始之时还战斗激烈,而到现在,已经完全地停下来了,似乎是战斗已经结束了。” 川岛见道:“那他们怎么没有消息传来?难道是被华夏军人全灭了?一个都没逃回来的?” 那小鬼子佐官道:“属下觉得这是不可能的,毕竟,松岛君的小队和北条小队他们的战斗力非常强,那些华夏军人想要完全地吃掉他们,恐怕还没有这么大的胃口。” 川岛见在桌上敲了一记:“那怎么回事?不管是胜败,怎么都没有消息的呢?” 小鬼子佐官道:“他们一定是在肃清残敌,对付那些顽固的刁民,想要将原料找出来,所以,还没有来得及报告的。” 川岛见思忖了片刻,也确实只有这种牵强附会的理由能够理解这目前的状况了,他根本就不相信,在这儿,华夏军人能够一口吃掉他两个小队! 所以,他也只能是暂时地黑默认这样的理由吧。 川岛见道:“派出一支侦察小队,查探松岛和北条的情形。” 那小鬼子佐官道:“是。”便是传令下去了。 川岛见道:“走,我们去看看战狼的父亲。” “嗨!”另一个小鬼子佐官便道。 川岛见来到了关押着老刀叔的帐篷时,周围的几支巡逻小队向着他敬着礼。 一个巡逻小队长看到了川岛见的亲自到来,便是上前敬礼:“川岛中佐,您不是派人来增援守卫队么,怎么现在又亲自来了?” 川岛见疑惑地道:“我派人来增援守卫队?什么时候下的命令?谁过来了?我不是说,没有我的手谕,谁都不准接近战狼的父亲么?” 那巡逻小队长道:“是的,所以我们就将他打发回去了。” 川岛见道:“看来,是战狼混入了我们的队伍,传令下去,严加排查,一定要将他找出来!而且,这儿被战狼发现了,现在立刻将战狼的父亲转到我的指挥所处,我想,战狼就一定找不到了,而且就算是找到了,也无计可施,一定会陷入我们的重围而没有办法逃出去,要是将他们父子俩一起抓了,就不愁原料要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