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确是三前死亡的,中年男子是两前死的,年轻的男子是一前死的。 这三者之间似乎有着一种规律,每一就死亡一人,如果这三个人是一家人,凶手为何不一起杀光?凶手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不错,这三个人,每死一个,看来这个案子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凝重的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文静问道。 “村民不开门,我们也是抓眼瞎,看来只能等亮再了。”我有些无奈,想要查询,却不知道从何开始。 “要不你用……”文静刚想什么,立刻意识到那是个秘密,立刻欲言又止。 我知道文静想的是什么,她是想让我诡舌品血,当然,这点我早就想到了。 只是我对这样的探案方式不太喜欢,先不有后遗症,光那腥臭的血腥味都让我有些反胃。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才会打算用,再了,过分依靠诡舌也不是什么好事,万一以后诡舌功能消失,那我岂不成了一个废物侦探? 我冲文静摇了摇头,此刻没打算诡舌品血,想等亮之后,先仔细查询一番再。 “那好,看来也只能如此了,阿毛,把这三颗头挂上去,我们大家也都回到义庄好好休息一晚,明打足了精神查案。”文静看出了我的心事,而后站起身让大家散去。 何阿毛拿着三颗头颅迅速爬上了树,然后把三颗头颅回归原位,我们也都纷纷向义庄走去。 来到义庄之后,点燃柴火,边取暖边商议着明日的探案详情。 时间一分分过去,我们都彼此围着火堆渐渐入睡,我和文静彼此相拥而睡,温暖无比。 凌琴和哑娟两人靠在一起互相取暖,唯独何阿毛和孙兵两人一脸苦逼,只能扛着夏季的寒风而睡。 何阿毛还好,自就身体结实,不惧这点寒冷,相反还非常凉爽而舒适。 最最可怜莫非孙兵,他又怕又冷,久久不能入睡,不过也是,光想想外面有三个人头盯着,能睡的着才怪。 …… 次日清晨,一缕阳光从外面折射了进来,我们被一阵嘈杂的声音给吵醒了。 义庄外面的声音非常吵闹,有哭声,有怒声,也有悲伤的怒吼声,更有惊恐议论的声音。 “都起来了,有人把我们给围堵起来了。” 孙兵的一声大喊,让我们立刻蹦了起来,擦了擦朦胧的双眼。 当看到孙兵脸的时候,我们各自惊愕的对视一眼,而后忍不住的暗暗发笑。 孙兵一脸憔悴,尤其是两个熊猫眼,眼袋过大,黑眼圈也是黑乎乎的,不用猜,就知道他昨晚一夜未睡。 “还笑个屁,我们被一群村民给围住了!”孙兵有些不快,冲着我们大声喝道。 “村民干嘛围住我们?”我开口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虽然一夜未睡,但并没有出去,所以门外的事情我也是不太清楚。”孙兵苦逼的摇着脑袋。 我们看了看义庄的大门,就立刻明白了,孙兵帝的确没有撒谎,昨晚我们进入义庄之后,只是把门,随便带上了一下。 可现在,大门栓处多了许多木桩,木桩牢牢的顶住门栓,生怕被人推开一般。 我猜测,一定是孙兵感觉到害怕,就拿义庄里面抬棺材的树干木桩顶住了门栓。 “走,我们出去看看。”我完,立刻门口走去,大家也随后跟上。 我和何阿毛一同拿掉那些木桩,而后打开大门,大门古旧,发出一声嘎吱作响。 大门而开,我们顿时呼吸到无比清新的空气,清晨的阳光沐浴在我们身上,让我们各自的身心格外的舒爽。 大自然是美了,可是眼前一幕让我有些懵逼,空地上跪着数十个村民,有老人有孩,也有年轻男子,更有妇女和黄花大闺女。 他们跪在地上,频频向那颗光杆树磕头礼拜,拜的时候,村民的脸色各异。 大多都是露出惊恐之色,也有的妇女比较胆,惊慌的哭了起来,老人则是连连叹气。 一听到义庄开门声,所有人都纷纷起身,而后转身都一脸复杂的看着我。 他们手中除了祭拜物品之外,便什么也没有,根本就没有围堵我们之意。 甚至连我们在义庄过夜都不知道,他们的神色大多都是震惊的看着我。 当然,还有一部分眼神在怒视我们,这种眼神不多,只有三个年轻人。 三人年龄相仿,大约二十岁左右,从他们的穿着来看,似乎不像村里的人。 村民的穿着大多都是很朴素的衣服,款式也都是六七十年代的款式,似乎都是手工缝制而成。 唯独那三个伙子,穿着光鲜,衣服也是从外界都市所购买,皮肤洁白,发型也都是几年所流行的几个款式。 “人一定是你们杀的对不对?!”三个伙子怒目向我们走来,眼神里的火焰恨不得把我们立即焚烧。 被他们这么一问,我们先是一脸蒙圈,而后都是不快,在义庄借宿一宿,一觉醒来怎么又变成了杀人凶手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你们不要血口喷人,我们只是昨夜才来的,那棵树上的人头都已经死了好几了,怎么可能是我们杀的?”凌琴愤怒而出,气鼓鼓的道。 “什么?!他们怎么知道死了好几?” 一听到凌琴的话,村民们脸上都露出了惊疑之色,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 那三个伙子先是一愣,而后又是怒目相对。 三人之中的锅盖头伙子向前走了一步,怒声道:“前面的三个我不知道,但昨晚上死去的人定是你们所杀害!” “什么?!昨晚上又死人了!” 我们几个人全都震惊不止,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锅盖头。 震惊之后,我们立刻抬头向那颗光杆树看去,这一看,我们都吓了一跳。 光杆树上多了一个血淋淋的人头,鲜血不停的从脖子处溢流而出,的确是刚死没多久。 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睁大了双眼彼此对视,各自都无奈的摇摇头,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们昨夜听到动静了吗?”我立刻询问文静等人。 “没有。”大家全都皱眉摇头。 这下我也彻底蒙圈了,昨晚既然没有人听到动静,那这颗人头是什么时候挂上去的? 莫非是我们睡得太沉,以至于凶手前来悬挂头颅都没有听见? 等等,就算我们睡得太沉,有一个人似乎彻夜未眠。 想到这里,我立刻看着孙兵问道:“昨夜你没睡,有没有听到什么不寻常的动静?” 孙兵惊恐的摇头:“没有,就算有响声也只是牛蛙的声音。” 我顿时纳闷了,既然没有任何动静,难不成凶手会轻功不成?又或者是头颅自己飞上去挂起来的? “你们少装腔作势了,村里的外人只有你们几个,人一定就是你们杀的。”锅盖头青年继续怒声喝道。 “你们给我住嘴!别以为送你们出去读了几年书,肚子里装了一点墨水,就可以忘了本。” 锅盖头刚完,突然一声苍老的声音响起,声音虽是苍老,但浑厚无比。 我们寻声看去,话的是一个老者,年约六十多岁,头发花白,额头皱纹密布,皮肤黝黑,身体比较壮硕,这是一个健康的老者。 他缓缓向前走来,身后跟着两个中年男子,两个中年男子也都是皮肤晒得黝黑,一看就是地地道道的庄家人。 老者向前走来的时候,其他村民都纷纷给他们让道,似乎他在村里的地位尤为显赫。 “村长爷爷,我们没有忘本,只是这件事情真的不是鬼神作怪,而是人为杀害的。”见老者过来,三个伙子都立刻解释道。 “都给我闭嘴,真是白送你们去读书了,一点礼节都不懂,有你们这么跟村长话的吗?”老者右边的男子大声冲他们喝道,这个男子身形有些肥胖。 “爹,我们没有不尊重村长爷爷,现在是科学时代,是不可能有什么鬼怪的。”锅盖头一脸不服气,还在极力解释。 从他们的称呼来看,他们是一对父子,从对村长的礼敬来看,似乎村庄似乎一直保留着封建的传统思想。 “科学个屁!你再不闭嘴,明年就不用去读书了,越读越不像话,与其这样,还不如跟着我在家里种地。”肥胖的男子真的怒了,眼神恨不得杀死自己孩子。 锅盖头气的咬牙切齿,但也不敢再触怒村长和他父亲,低头沉默不言,双手紧紧抓握。 其他两个伙子也都是沉默不言,还不时拉了拉锅盖头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冲动。 村长不再理会三个伙子,带着两个男子走到我们身前,礼貌的向我们微微点头。 我们也立刻点头回礼,村长的双眼似乎有一种威严,他站在我们身前,心里莫名的有一种压力。 “年轻人莫怪,孩子不懂事,你们别跟他们计较。”村长看着我们和蔼的道。 “这是哪里话,我们没有生气,倒是我们有许多疑问想要向村长请教。”我客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