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这个孙爷,张烺道:“你不要误会,我与你说的那人没有半点关系。我是来找一个叫汪秀逸的女人的,她在哪,把她交给我。” “我去,打完了说不要误会?”孙爷又要吐血。他心里明白不是张烺对手,加之张烺出手这么凶狠,便软道:“汪秀逸?什么汪秀逸,老子不认识啊…” 张烺问道:“前些天你是不是在兴隆商厦抢了一个女人?我要的就是那个女人。” 孙爷恍然:“原来是这个女人。你跟她什么关系,为什么来找她?”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总之把人给我就行了。” “这个女人对你很重要吗?” “是的。” “为了这个女人你可以拼命?” “可以这么说。” 孙爷点点头,心中悄悄一转,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实话告诉你,那女人被人抢走了,你要找她我可以带你去。但我可告诉你,对方很厉害,有没有胆子去就看你本事了。” 张烺道:“被人抢走了?你认为我会相信你?” “什么意思?你认为老子在骗你?老子为什么要骗你?” 张烺道:“你与对方有仇,让我与对方两败俱伤,你好坐收渔翁之利。” 孙爷暗暗吸了口凉气:“你可真是小人之心哪!你不信拉到,反正那女人不在老子手里。” 张烺沉默片刻:“我问你一个问题,汪秀逸这个女人应该四五十岁了,你抢一个半老徐娘干什么?就算你口味特殊,难道对方跟你一样口味特殊?我实在想不出对方为什么要抢一半老徐娘来。” 孙爷道:“谁跟你说她是半老徐娘?关键是…咳咳,这个女人不一般呢。” “不一般?也有异能力?” “算了,都告诉你吧,这女人能进入你的思维,实现你心底最渴望的事,嘿嘿嘿,你懂了吧。” 张烺摇头:“不懂,现在还有你得不到的东西吗?” “当然有了,比如前天我就回到十年前,跟我从小就暗恋的邻家妹妹幽会,嘿嘿嘿。咳,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张烺问:“对方有什么能力?” 孙爷道:“好像是意念,一个意念就把你蛋捏碎,哈哈哈,敢不敢去?” “意念?那不是一个念头就能杀人?”张烺笑:“这么诱人的能力为什么不去。” 孙爷一竖大拇指:“好,有胆!” 张烺道:“先不要夸我,我不认路,你也得去。” “门都没有,我派人带你去。”孙爷非常决断。 张烺道:“对方的攻击手段是意念攻击,那就在对方使用意念之前干掉他。这个人跟巫师一样,躲在队友后面可以,一旦被针对就跑不了。所以这件事非你不可。” “什么意思?让老子吸引他注意力,你躲在暗处,等他捏死老子之时你都动手?你想的可真美啊。” 张烺揽住孙爷肩膀,老朋友一样说:“你放心,我的速度有多块你也见识过了,我会在对方捏死你之前干掉对方。” 孙爷道:“我不放心,我可不是傻子,不干。” “既然这样那我只能来硬的了。把你大卸八块扔到对方门前,以此来吸引对方。” “你……” “我,我要卸了你!” …… “王八蛋!给老子滚出来!” 拥有八层的综合购物城大门前,孙爷破口大骂,余光则关注着一处角落。 很快,购物车防盗门哗啦啦打开,从里面出来一群人,头前二人一个二十七八岁,一个十八九岁。 那二十七八的男人一见孙爷就笑:“大哥,你还是来了。” “呸!谁是你大哥?”孙爷叫孙通,对方叫马兴,二人是多年好友,一年前孙通被马兴坑成穷鬼。灾难后有了异能力,孙通本想着找到对方教训一顿,出一口恶气,没想到对方也有了异能力,比他还厉害。 这些事来之前已经告诉张烺,张烺并不意外。 那十八九岁的黄毛骂道:“给脸不要脸!我大哥不杀你是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你再不滚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了啊!” “杀我?哈哈哈,以为今日的我还是前几天的我吗?让你们两个王八蛋看看老子的厉害!”孙通咋咋呼呼,心说怎么还不动手?难道这王八蛋骗我,要先让对方杀了我? 孙通心里犯嘀咕,可张烺不动手他也没办法,只能继续诈唬,只希望对方不要急着下手杀他。 马兴道:“大哥,回去吧,我不想杀你,先前坑了你是我对不起你,算是兄弟对你的补偿吧。” “王八蛋,你还知道对不起老子。知道对不起老子就给老子下跪叫爸爸!” “你……!” 马兴面露狠色,所有注意力都聚集在孙通身上。机会,张烺瞬间进入烈焰状况,在对方来不及反应的速度到了对面身边,一拳击中对方腹部。 马兴连惨叫都来不及便喷着一口血飞出去,倒地晕厥。 张烺不怠慢,又一拳轰在那黄毛腹部,谁知‘噗’一声,一股恶臭爆炸式把张烺周围十几米充斥。 这恶臭没法形容,总之太平洋放一个屁都得污染十年。烺差点臭晕过去。 没想到这黄毛的异能力是放屁。受不了,张烺冲出臭气飞到空中。随手一个火球扔下去,把黑紫色臭气炸光,而那黄毛不见了。 对张烺无所谓,一个只会放屁的家伙跑了就跑了,他只要马兴与汪秀逸。 马兴躺在地上动也不动,没想到一拳就晕了。张烺来到他面前,发现了一件非常郁闷的事,马兴居然死了。一拳就被打死了,这也太……即便巫师也没这么脆。 郁闷中发现孙通不见了。 怎么回事?这混蛋借刀杀人,完事跑了? 孙通此刻在购物城里,抓着一人道:“我兄弟在哪?” “被兴爷关在地牢。” “王八蛋,给老子带路!” 孙通揪着那人去了地牢,这时候张烺揪着一人闯进来,跟着这人上了三楼的家具城,发现两张床上有六个女人在打牌,其中五个很年轻,只有一个三十四五岁模样。 这六个女人见到一个陌生人闯进来,面露惊色。 张烺对那三十四五岁的女人道:“你叫汪秀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