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帝国帝都夜城监国大夫府邸 “童木,怎么回事,棋儿为什么会出‘黑风关’,而为什么‘黑风关’不派人保护?” “轩大夫,据消息说是令公子的命令,扩格将军拦不住啊!而且不惜带领大军想要去保护公子。但是公子的马太快了,他们完全追不上啊!” “轩棋你为何要出关,深入滇金沙漠,为何不提前与为父商议啊!你要什么,为父都能给你!都是我惯坏了你!是我害了人啊!” “轩大夫您别着急,或许这事情还能有转机!” “这些人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把他骗到远离帝都的‘黑风关’,还到了古塔帝国,如果我的敌人给了我这种机会,我绝不可能失手!把和棋儿所有同行的人都给我仔仔细细的查个遍!你既然想让我绝后,那我也绝不能叫你们好过!” “好的,轩大夫您好好休息吧!有人要您发狂,您更要保持冷静啊!我们有的是时间和他们慢慢玩!” “童木你先去吧,这些年我一直选择了退让,我现在已经退无可退了!” 轩大夫轩齐一共有六子,但都死于生病或是各种意外之中,轩棋便是最后一个了。监国大夫是寒夜帝国之中权势仅次于当朝丞相。 而轩齐大夫因为不愿依附势力,反而成为了各势力明着拉拢,暗中陷害的对象! 退让是没有用的,监国大夫终于想明白了要发展自己的势力了,为了复仇,为了扫清那些敢把自己逼到绝境的人。 与此同时,帝国国君寒辰,也收到了关于黑风关,黑月关送来的战报! 监国大夫轩齐被火速召见! “轩齐啊,‘黑风关’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回王上,臣也是刚才得知的消息!” “轩棋为何要出关去?” “回王上,臣不知,定是有心人设了此局,必有所图啊!王上这可是臣的最后一个儿子,定是有人要害他啊!棋儿只怕是要客死他乡了!” “出了关,就是古塔帝国的领地了,普通人私自出关这罪名就不小,更何况他是堂堂监国大夫之子。而为了保护他,‘黑风关’抽走了‘黑月关’大半兵力。而为了救他,‘黑月关’甚至倾巢而出!那可是寒夜帝国戍边军队,可不是监国大夫的私军!” “王上,微臣是与扩格说让他照抚棋儿一二,并没有叫他保护棋儿出关深入滇金沙漠啊!” “不论如何这事,皆因你而起,你总得给边关将士,还有古塔帝国那边也得给个交待吧!” “王上,为了帝国我的几个儿子相继离世,如今棋儿也不可能活着回来了,那王上就拿我这条老命去给他们个交待吧!” 轩齐大夫说完一头撞上了旁边的石柱上,鲜血横流。轩齐直直栽倒在地上。 “来人,快来人,快叫御医过来!这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都一把老骨头了,动不动要死要活的。” “来人,去把这个事查清楚,从各处抽调些兵力到‘黑风关’和‘黑月关’,还有‘黑日关’也补充一些过去,还有命扩格将借调的军士马上还给‘黑月关’,这不是胡闹吗?马上让军机处拟好,送过来!还有‘黑风关’守将该换了!……” 记事官将所有事迅速记录清楚,将它们分给了分管的各位大臣。大臣们速度拟好对策迅速面见国王呈批。 “巩狮你先报!” “王上,臣请旨,从沙城分兵五万,一万去往‘黑日关’,“黑风关”和黑月关各两万!再往冰城和洛城各抽调两万军士补充到沙城!” “准奏!” “王上,边关生事,并非偶然,王上应早做准备招募新军!” “好,你先下去吧!” “高原你接着说!” “王上,‘黑风关’所借军士,已被钱武将军讨回!扩格已免职,即日押解回帝都,边关事务暂由宋明副将统管!新将军人选臣推荐蔡勤老将军!” “准奏!” ……………………………………………… “王上,此役共折损军士一万六千五佰四十四人,战马一万二千三佰八十匹!重伤三千五佰九十人,轻伤六千七百二十五人。丢失兵器……” “可以了,先放着孤王一会再看。” “王上古塔帝国使臣已入黑风关!向帝都而来!” “该来的都得来啊!只是这速度只怕早就等在那里了吧!监国大夫怎么样了?” “王上,休养月余便可无碍!” “送回府去,真是不得片刻安宁啊。” “请王上保重龙体!” “都退下吧!” ……………………………………………… 北塞万户白帆,哭嚎声一阵接着一阵。北塞因为地理环境的原因,没有什么经济产出,每家每户想要改变命运的办法便只有让男人上战场,挣军功,当军功累积到八百点时,全家就能迁出冷的如同地狱一般的北塞了。 为了让更多的北塞人参与战争,寒夜帝国还设立了军功世袭制,一代累积一些军功总是能到八百点的。 北塞的男子几乎不可能取到塞外的姑娘,而姑娘也嫁不出去,所以姑娘们惟一的选择就是尽可能嫁到军功多一些的家庭里去。让自己的子孙尽快脱离北塞。这便是北塞的现状,可叹!可悲! 在边关冲突中死去人中,北塞的人足足占了八成。前两日还开心的合不拢嘴的族长和族人们再也笑不出声来,阴云笼罩着北塞却没有人有勇气在抬头看一眼天。 泪水和痛苦除了伤害也给他们带去了一些别的东西。 当然也有极少的一部分人走了运,巴结上了某个权贵,迁出北塞,迅速改名,换姓!脱离了北塞! 北慕樱雪是看着这一切长大的,她深深的痛恨着这里的一切。 她想着父亲说的话:“樱雪啊!咱家现在没了男丁,恐要绝后啊!管家说,北慕容倾心于你,愿入赘我家为婿,为了家族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决定!” “父亲别的事我都可依你,但还事我不愿!” “你不忠不孝……” “父亲……父亲……”此后他的父亲便没有再和她说过一句话,也没有走出过那一间屋子。漫天飘散的风雪,就如同北塞的眼泪一般怎么也流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