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怎么看你也像有些身份的人,怎么脸皮那么厚,却与我们这些后辈攀起亲戚了?” 洛影风口气轻慢好像完全没有把这如此多的贵客放在心上。 “你这后辈,老夫这是看你入魔不深,想给你条活路,你可别不知好歹?” “你这老头,亲戚攀不上,又开始装好人,这样的好人好生无趣,不做不做!” 在场都是身份尊贵的人,听两人如同市井小民一般东拉西扯早有人忍不住跳出来。此人身长仅三尺,枯瘦如柴,头却很大,头发灰白却如同尖刺。 胡须掩面,只留两只小眼睛滴溜溜直转。 “毛头鬼你和他费什么话,直接把他拉出来宰了,叫他知道嘴硬有什么用?” 古丽尊脸上瞬间变色这些年已经没人这么叫他了,知道他这个绰号人本就不多,再者这些年自己实力与权势并进。 敢当众羞他的人几乎绝迹,而今天这个人虽然实力并不见得比他高多少但仅辈分就高了好几代人,人送外号“不死老妖”。 “阁下可是掩面兽,常留?” “咦,小娃娃,你居然认得我!” 此话一说无论阵内的传承神殿的人,还是帝国联军中的高手们均是大惊。掩面兽常留,黑阎大陆活的最久的传奇之一。 其生存法则便是打不死,溜的快。一生虽没有干出什么惊天动地之举,但几乎黑阎大陆上发生的每一件大事都有他的身影,而不论那件事死了多少人,亡了几个国,他仍旧活跃在黑阎大陆的某个角落。这便足以说明他的强大了! “并不曾见过前辈只是听家师之前提起他随手所布的一个迷魂阵就将你这等名动天下的高手困住数十年,顿觉得好生敬佩。” “我呸,聂荣那小贼,牛皮都吹到天上去了。害我老人家在他那破阵里待了数十年也不曾看出任何特别之处,这才破阵出来!” “我这阵虽说不如老师那般神奇,也还有些意思,不知老先生几时可破?” “这破烂玩意不适合我!你去试试!” 常留毫不犹豫的把古丽尊推到了前面,仿佛刚才不曾说过要把谁宰了一般。 古丽尊脸色也变的有些不自然,能把这种传奇人物困上数十年的玩意绝不简单,古丽尊并没有要试试的兴趣。 空气中有些窒息的沉默,慢慢聚集,凝结成一座山压在每个人的心头。未知的空间像一个黑洞,在常留的渲染下变得更加的神秘和恐惧。 打破这一切的人是个勇士,同时也是位少女。古丽飞燕大步靠近了那个通道。魔法流光快速飞舞,狂风突起,将古丽飞燕笼罩在旋风之中。 “破!” 一声怒吼蓝光化成一道利刃,将通道一侧的墙击了个粉碎,漏出了隐藏在背后的通道。古丽飞燕眼角和嘴角流出了淡淡的血迹。 面对那条仿佛看不到尽头的通道,这只是一个幻像,门的背后有什么,没人知道,但是门的最后一定有个人站在那里,那个混蛋就在那里嘲笑着自己,古丽飞燕站直了身体,抬头向通道走了进去。 “等等!” 却是通玄帝国来的那个领头的老人,古丽飞燕回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洛殿主,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一番,不知可否!” “长老,请讲!” “殿主这布阵之能或许早已经超出聂荣了吧?不知为何又在极北及东西两处布下这不可知的大阵,不知何是意?” “神殿众人及家眷,均已经全数迁移到其中某个大阵中,又或许每个阵中都有人!这等小事我一向不会过问的。” “那殿主为何不将大阵设立在此处?又不知殿主在此处备了多少人马?为何迟迟不肯出战?” “神殿传承至今,现已青黄不接,多是些贪生怕死之辈,不怕死的又是些老顽固,我一生气全赶走了。我心中不甘留在此处看看热闹,哈哈!” 洛影风一番话下来气的阵内数万人面红耳赤,长老们更是手指洛影风颤抖着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而阵外的众人显然也并不相信。只是阵法太过偏门所学者甚少,其中高手无几。所以众多高手对着这几乎一无所知的阵法也是束手无策。 当然联军早已经知晓了洛影风是一名阵法高手自然有所准备,只是现在连敌人都不曾见,断然是不可能亮出牌面的。 “各位,你们当中有不少人知道此行的最终目标吧。虽然敌人闭门不战,但最终目标就在眼前,既然你们已经不打算守护这个秘密了,那么就让我们来揭开这新的篇章吧!就是不知道各位可还有脸面去见先祖?” “哦,你们以为你们就是正义的一方吗?其实我们都身在邪恶的世界里,先辈们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当我见到他们时一定会指出来。无知者无畏,我很欣赏你们的勇气!你们的勇气一定会让你们先一步见到先祖,记得把帮我把话带一下!” 洛影风一番赤裸裸的嘲讽,令众人气愤之极,却又法反驳。然在场数人均是人老成精,脸皮极厚之人。很快又有人开口了。 “在场各位都是你的前辈,你胡言乱语几句就想把我们唬住,也未免太过天真!” “既是如此,那又为何不动手?想来各位之所以能成为前辈,无何能耐惟贪生怕死尔!先前还说你等勇气可嘉,想来只是想仗着人多来沽名钓誉,成就百世流芳?” “众位,勿与此子再争论。他既不出来一战,我们也不必理他,先把此间大事了却了再想破阵杀了这小贼!” “言之有理!” “对,理他做什么,随他去!” …………………… 洛影风冷冷一笑,也不再与众人斗嘴。通玄帝国的玄灭长老与秦龙帝国的秦龙一风,古丽尊等一众各帝国的带队人物围在中心祭坛之处,将各家珍藏之古卷纷纷拿出比对,商议破解古卷之迷。 只见不时有讲详,众人倾听,不时有人插话,不多时便成了乱七八糟的一团,又不知有人说了什么,众人突然又泄气垂头。如此反复无常看起来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