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成为寒夜帝国人尽皆知的铁匠!我想把你最得意的作品献给国王!” “哼,听起来不错,不过不就想骗我的宝贝么?十金!否则免谈!” “十金!你怎么不去抢!十两白银还差不多!”波坎图能用货币单位一金等于一百两白银。这砍价的力度,简单是跳崖式的。 “八金,被你小子看上的东西,都会被你想法子骗了去,我必须捞点实在的。” “二十两,八金?我族长让给你做好不好?” “五金!你好歹是个族长,可不能太小气!” “五十两,再加五十把长刀!” “一百两!你小子别欺人太甚!” “八十两!加一百长刀。反正等你死了,这些东西都是我的!” “你小子真够歹毒的,成交!” “把这两字刻在剑尾,我明天来取,还有那一百长刀!”北寒傲尘写了两字在地上,转身离开了。回到了族长的小院内。 “川老,部族帐簿上还有多少钱?” “族长,前族长还是很节简的,现帐簿上尚有一百二十五金,前族长还说要努力让部族摆脱实力一直垫底的窘迫境地!” “看来前族长虽然能力不足,但还是有些优点的啊!” “族长,我多话了。” “川老放心北寒部族一定会崛起的。北塞也会出人头地的!” “族长胸怀大志一定能勤俭克己,做出一番大事的!” “那个川老,先给我一百两白银。” “族长那可是老族长多年的严于克己省出来的啊!” “川老,咱要赚钱,肯定得先花钱,是不是啊!” “对,对,对!噫,族长,你支这笔钱得众位长老同意啊!” “谁敢不同意?直接叫他来找我!” “哎!”川老气还没理顺,北寒傲尘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 “对了,川老,族内谁军功最高?” “族内军功最高的是北寒克家,但是他家绝后了,想再有军功入帐,怕是很难了!” “川老我是说谁军功最多,或者说谁最利害。那些不在人世的您就别念叨了!” “北寒七,西河沟,最破烂的那一家就是。” “人不最利害吗,咋还住最破的呢?” “前族长当上族长之前两人就有仇,族长上位之后,北寒七又伤了一条腿回来!前族长又处处与他为难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恩,知道了。”北寒傲尘出门,策马而去!来到川老所说的西河沟远远看到那个破屋前的河中静静的站着一名赤着上身的男子,右手中拿着一根竹杆,高高举着,就这么一动不动的一直立在齐腰深的河水中。 北寒傲尘下马一直静静的等待着…… 良久只听到一声水响,水面上漂起一抹红,鱼尾狠狠在水面上扑腾了几下然后不动了。 “好身手!”背寒傲尘一边拍着手一边走近了北寒七。 “你不是北塞的人?”北寒七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战马。 “在下北寒傲尘,新任北寒部族的族长。” “你来找我有事!” “我想请你来帮族里做事!我也不和你绕弯了,我打算组建一支用来保护部族的小队,暂定一百人,平日没事的时候就带着他们训练,如果有其他部族的人来生事,你们就负责把他们揍了爬着出去就可以了!月奉二两银子。你觉得如何?” “听起来很诱人,但是我腿脚不太方便,你还是找别人吧!” “我把战马给你!这样你还要拒绝我吗?” “那我确实不能再拒绝你了。” “明日辰时,到族长院前来选人吧!”北寒傲尘弃了战马走了回去。 “这新族长有点意思啊!”北寒七看着远去的背影,一个人自言自语。 北寒傲尘顶着炎炎烈日,一路走回了族长院。进屋才喝了一口凉水,川老便从外面进来了。“噫!族长你怎么出那么多汗?” “我一路走回来的,这汗能不多吗?” “噫,那你的战马呢?” “送人了!” “送人了,挺好,养那畜生也挺费钱粮的!” “我是送人了,但是你还得养着它!不说这个了川老拟个公告,招募一百年青力壮者成为部族卫队,月奉一两白银!有意者明早辰时来报名。” “不是,族长你要这些人做什么?这每个月又是一百两的支出,族长你这败家的速度只怕无人能敌啊!” “川老莫慌,我这安排好了这些,才能安心做别的事不是吗?” “族长,您还要做什么,不会还要花钱吧?” “嗯,是还得花一些,川老你要挺住啊,好日子它就要来了。” 寒夜帝国帝都夜城帝国议事殿。 “古塔那边有什么大动静没有?”寒辰国王对各方面实力都不如自己的古塔帝国没有一丝轻视的意思。 “古塔国内现在有两个声音,一个是以古琴王子为首的一派,认为是我们做的,要求古塔国王发兵滇金沙漠。另一方则是以古奇丞相为首的一派,认为是国内的某方势力所为,为了引发两国大战。目前双方暂时还没有分出胜负。” “还是让寒林的部队到沙城去,边关告急便可立即支援!注意古塔的军队情况,如有异动,即刻加急呈报!” 帝都西郊城外无名荒山黑夜中两个看不清脸的人影。 “这次的事办的不错!只可惜古琴还是不能彻底压过古奇,暂时只怕是打不起来了。” “继续等着吧,总会有机会的!我听说中部的圣元帝国,一个月的时间扫平了周边的十六个大大小小的帝国,如此实力只怕会继续扩张。东边有强大的东启帝国和岶琦帝国双雄,所以他们向东的可能性不大。南边多是海岛国家,所以南边他们也不会!” “所以他们可西进,也可能北伐?” “对,如果他们能打到寒夜帝国,便是我们复仇的机会!” “那得等多久,且不说北伐的路上多少列强挡住了去路,就圣元帝国何时会发动战争也无人知晓!” “最近不宜行动,多少人,盯着这个事呢!” “好吧,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夜更深了,不知何时,两人已然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