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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假装有个章 名

快穿之妖怪吧 九月半 5692 2024-10-18 22:03
   晋源被抱走了,灵越得了空换了身衣裳才推门出去,结果发现这偏殿的院子里还挺热闹的,即凉,晋源,元钦,寒清,曷亦还有长淼几个都在外面等着自己,看到自己脸上的笑时,竟然是全部都傻乎乎的愣住了。   “我脸上有东西吗?”灵越狐疑的拧了拧眉,顺着他们那直乎乎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然后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定上面似乎是没什么脏东西,应该也没什么印子啊,难道是自己睡觉时候的口水印子,可是应该也没有啊,自己这都多大了,不应该喝了点酒了就睡觉流口水了啊。   “没有,就是,你七情好了?”元钦拨浪鼓似的摇头,看着灵越,咽了咽口水,有些难以接受这个可说是很温柔的灵越了。   “呵,来打一架啊,好久都没活动筋骨了。”灵越指尖微微顿了顿,却是面不改色的笑了,笑得很是狰狞,反手就抽了一条鞭子出来了,啪的一下打在地上,将那坚硬的玉石地都抽的裂开了。   她方才想起了刚刚还未醉的睡过去的时候,那个来给自己擦脸的人,当时醉的朦朦胧胧的,还没反应过来,这会儿一想,才发现,那人居然是丹逸。   自己都快忘记了的丹逸。   只是,灵越握着手心的鞭子又顿了顿,愈发的杀气腾腾了。   自己竟然还是记得丹逸啊,以为忘记了,却发觉,好像七情醒过来之后,因为丹逸醒过来之后,又开始记得那人的一点一滴了。   她以为她对丹逸是爱,因为情蛊而冒出来的爱,如今却发觉,这爱之后,更多的好像是亲情和信任。   以至于,哪怕是没了情蛊,她还是会将那个人放在心里,记在心里。   这感觉,着实是危险啊,危险到灵越想起了自己被剥离的情根。   看来,那道情根是不能拿回来了,太过危险了,危险到无法控制也。   “不要,灵越,你都是做娘的人了,你娘亲也还在这儿呢,你怎么能够动手呢,快,把鞭子收回去。”元钦瞧着那鞭子立刻就往后跳,跟着直往上窜的猴儿一样,压根没注意到灵越那一瞬间的走神那思绪。   “呵。”灵越冷笑,但是看着微微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的晋源,还有老神在在的即凉,还是忍了忍,将那鞭子给收起来了。   “娘亲还有事儿?”灵越收起鞭子,上前几步将晋源牵在了身边,伸手摸了摸这小家伙,手就忍不住顺着下去揉那肉乎乎的小脸了。   虽然有些重了,可是却很舒服,手感是真的不错。   “没事了,罢了,你们年轻人在这里,我倒是真的不好再留在这儿凑热闹了。”即凉看着自己这个愈发看不透的女儿,一身朴素青衣,却不掩丝毫的古艳。   即凉看着那地上的裂痕,微微勾了勾唇角,将晋源留在这儿了,然后起身就要走。   “对了,我和你爹爹年纪大了,在章华殿里无趣,若是日后你要出去做什么,便将阿源送到我这儿给你带一带吧,人间不都是长辈带孩子吗?”即凉回头,看着那被灵越牵着的晋源,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深了。   “好,我知道了。”这话说的没什么头绪,灵越有些没想明白,却是听话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感觉到了牵着自己手的晋源不安的握紧了自己的手心。   “没事的,娘亲会一直陪着你的,直到你长大,遇到了你喜欢的姑娘,想要一辈子守护在她身边的人的时候,也是我离开你的时候了。”灵越蹲下身,将晋源落在额头上的小短发都给扒拉开了,一脸温柔的笑。   是对着晋源,唯一一份的温柔。   “不要离开娘亲,我不要媳妇,肯定没娘亲好。”晋源固执的摇头,小脸很是认真,然后,很多年后,晋源小殿下在人间现代的时候,遇上了一个叫自己妈宝的姑娘,狠狠的把自己的脸都给打烂了。   “说什么傻话呢。”灵越将晋源抱起来,畅快的笑了笑。   “即凉姑姑都走了,你怎么还在这里?”那边是母子情深,元钦这儿却是与寒清开始互损起来了。   这话,说得其实也没什么,毕竟,寒清这年纪,说起来和神帝白离一个辈分的,比白离年纪都还要大,连即凉都矮了一个辈分。   “阿越,元钦说要与你切磋一番,教教你家阿源怎么打架,免得以后出去被人欺负了。”寒清冰雪所化,可是却是个心黑的,听见元钦损自己也不着急,只是叫了身边的灵越。   于是说好修身养性的灵越又想起了三日前在自己醉后照顾自己的丹逸,也不知道自己睡过去之后,丹逸还做了什么,不过自己身上没有痕迹,应该也是对方有分寸的。   只是,话说回来,丹逸是怎么来的。   “三天前你的宴会请了丹逸没?”灵越没动手,只是抱着晋源看着元钦。   “没有,可是人家不请自来,不过你醉了被扶来这儿休息之后人就走了啊,君麓和我说的,那个时候我也喝醉了。”元钦隐约察觉到了一丝杀意,有些懵,无辜的瞪大了眼。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呵。”灵越了然,什么都明白了,然后将晋源塞到了一边站着不说话的曷亦怀里,再次抽出鞭子就上去将人抽了一顿,单方面碾压,毫不留情。   灵越虽然是练剑的,可是一手鞭子,尤其是抽元钦的鞭子那是耍的贼溜,将本就不敌的元钦从东边碾到了西边,最后哭着扑到了晋源怀里不肯出来了。   “没出息。”灵越冷笑着收了鞭子,将满眼崇拜的晋源从元钦手里抢出来了。   “没出息怎么了,我要什么出息啊。”元钦往那地上一趟,跟个咸鱼似的,懒的也是理直气壮。   “给你。”灵越牵着晋源,很是不屑,然后随手递了一只丑巴巴的笛子过去了,是个满是裂痕的玉笛子,上面刻着栩栩如生的佛铃花。   “哼,拿一直破笛子就想要收买我,做梦……啊,佛戾三生梦,你在哪里找到的,我曾经去把吁请那老家伙的坟刨了三遍都没找到这只笛子。”元钦随意瞥了一眼,看见是一只破笛子,很是不屑的就要摆手,却是猛地瞧见了佛铃花角落里的一个小小的戾字,猛地就不顾身上的伤麻溜的爬起来了,伸着手就要去够那只玉笛。   啧啧啧,吁请那老家伙一生擅音律,手上乐器法宝无数,最珍惜的却是那只满是佛铃花的佛戾三生梦,这只笛子认真说起来很是邪性,吹出来的曲子能够让人看见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故而得罪了不少人,最后被人弄死了。   元钦也喜欢音律,对这只笛子更是好奇,找了许久,是真的连人的坟,也不能说是坟吧,也就是之前住过的神殿和被人弄死的地方都找过许多遍,却依旧没能发现这只笛子的踪迹,为此还不高兴了许久,却没想到今日居然在灵越手里看见了这玩意儿,真是的意外啊。   “破笛子罢了,怕是入不了真神的眼,我还是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灵越很是满意元钦前后不一的反应,对着元钦伸过来的手,敏锐的将手里的笛子一收,看着元钦眼巴巴的模样,丝毫不为所动。   “哎呀,你就给我吧,我眼馋这只笛子好久了,阿源,阿源,你将这笛子给我,我把我的问天琴给你好不好。”元钦看着被灵越抛来抛去的笛子,眼馋的都快哭了,偏偏他还打不过灵越,不能将这笛子给抢过来,只能好好的和灵越求。   灵越这女人就是个心黑的,刚刚一定是故意的,打了他一顿,还拿怎么大的一颗红枣来吊着自己,问题是,自己居然还真就很上道的上钩了,也是蠢的没救了啊。   可是,他也控制不住他自己啊,这红枣好诱人啊,再揍他一顿他估计还是会乖乖上钩。   “我要你那琴做什么,你明知道我素来不爱这些风花雪月的。”灵越撇撇嘴,丝毫没动心。   琴棋书画不如打打杀杀,这些东西,平日里无事的时候拿来打发一下时间就行了,她可不是元钦。   “那你要什么,我拿来和你换。”元钦看着那笛子,心累的不行。   “罢了,我暂时没什么想要的,什么都不缺,这玩意儿就先给你了,算你欠我一件事儿,等我什么时候遇到事儿了,你替我做件事儿就成了。”灵越看着元钦喜欢的不行,大发慈悲的将笛子丢过去了,但是却又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来,便只能够这样了。   “啧,你果然心黑,拿只笛子就要我为你做一件事儿。”元钦宝贝的拿着笛子,迫不及待的把玩,指尖神力往那笛子上一涌,那碎裂的玉便顷刻间像是被滋润了一样,重新化为完整的一块儿,纯白的颜色,瞧着便是个温润的,美得很,映得那上面的佛铃花愈发的好看了。   有晋源在,还有个最近出了不少事儿的灵越,元钦虽然手痒,却是没吹这笛子,只是拿在手里把玩,然后还忍不住嘴贱的撩拨灵越两句。   “呵,那你还我啊。”灵越瞅着那在元钦手里顷刻间便换了个模样的笛子,撇撇嘴,毫不在意元钦的这个承诺。   “别,你想做什么若是不方便的话便叫我,我替你出面解决。”元钦自然不可能答应了,赶紧抱紧了弟子,然后就一溜烟的跑了。   跑去试他的宝贝笛子去了,灵越也懒得再留在这儿,带着几个人回去了自己的霜华殿。   寒清还是要和灵越住,说是要吃到她霜华殿池子里的第一茬红莲子才走,那估计也要个几十年了,时间也不久,灵越没将人赶走,留下来给晋源做个伴也好。   晋源的性格还是太闷了,不像是个小孩子该有的活泼。   灵越醉了一次之后就开始喜欢饮酒了,每日都要小酌几杯,有时候兴致来了,拉着寒清曷亦陪自己大醉一场,甚至是有时候喝醉了,还会往晋源嘴里喂几杯,连有时候来拜访的夜染和无缺都没躲过酒鬼灵越的劝。   于是,三个月之后,灵越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在自己房间的桌上看见了一坛子酒,那酒有些年月了,坛子看起来很是古老,连一丝香气都没有透出来。   灵越记得昨夜这桌上是没有这酒的,那么就是有人放在这儿的,霜华殿里没有人能够在不惊动自己的情况下将这酒放在自己房里,她还不至于这点儿警惕心都没有。   灵越站在那儿盯着那坛子酒看了许久,脑子里不自觉的划过了一个人的身影。   是丹逸。   又沉思了半晌,灵越越想越觉得可能是那人,撇撇嘴,想着是坛好酒,不怎么舍得丢了,但是又有些膈应,不想喝,就只能提了那酒坛子,在枫华殿里找了个很角落的位置,就是那颗巨大的柳树下面。   她拿剑刨了个坑,将那坛子酒埋进去了,等什么时候丹逸成婚了,她再拿出来喝吧,算是庆贺了,这个时候就算了。   将酒埋完了,灵越拍了拍衣袖上沾的泥土就回去了,然后就看见了一个碧绿色的小童子急急忙忙的朝自己扑过来了,一下子就撞到了自己怀里,那巨大的力道将她都撞的踉跄往后退了两步才停下来。   “阿姐,我给炼的剑被人偷了,我本来是打算给你下个月的生辰礼的,结果没了,被丹逸那个老不要脸的偷走了,据说是送了老相好了。”夙昱扑到灵越怀里,委屈的都快要哭了。   边上看见自己娘亲抱着别人的晋源也快要哭了,却是倔强的看着夙昱,眼巴巴的像是个被抢了心爱糖果的孩子,可怜兮兮的。   “乖,没事,不就是一柄剑吗,再炼就好了,我又不一定要那剑,你别让你侄儿看了笑话。”灵越听着夙昱的话,很是僵了僵,想起了曾经丹逸拿来哄自己开心的那柄剑。   啧啧啧,那剑的品质是真的好,没个几十万年是锻不出来的,她之前还在想,丹逸是怎么在百年的时间里将那剑练好的,却没想到那剑竟然是偷的夙昱的,果真是个老不要脸的啊。   “我侄儿,我哪来的侄儿,阿姐,你什么时候嫁人了?”夙昱被灵越这一提醒,才发现边上有个瞪着自己的小娃娃,想起自己刚刚的模样,顿时就脸红了,手足无措的退开两步,想板正了脸装出一副大人的姿态,却发现自己那小孩儿模样已经被这小侄儿看去了,自己再怎么掩饰也没用了,顿时颓然的垂下了头,连声音都是怏怏的了。   “没嫁人,就是有了个小娃娃罢了,对了,你那剑是不是一柄白色的,上面全是上古铭文的。”灵越摸了摸晋源的头,将那郁闷的小脸都给揉没了,这才将目光再次搁在夙昱身上。   “是啊,阿姐见过吗?”夙昱见小侄儿没开口,顿时松了口气,但是说话的时候还是故意的板着脸,像是个小大人一样,只是这六岁孩子的身高,看着是真的没什么威慑力。   “嗯,见过,之前那剑就是我在用,哦,忘了和你说了,我就是你口中丹逸的那个老相好,我下界的时候历了一个情劫,后来醒过来了,那剑我就还给丹逸了,但是丹逸好像也不想要了,就给丢霜华殿的门口了,你去霜华殿边上的草里找找,说不定那剑还在呢。”   灵越抱着晋源,对着夙昱笑了笑,笑得极为温和,那话也说得极为温和。   温和的夙昱硬生生的在太阳底下打了个寒碜,然后头也不会的跑了,跟后面有鬼追似的。   “娘亲,你吓他做什么?”晋源窝在灵越怀里,看着夙昱飞奔而去的背影,很是纯良的问道。   “谁说我吓他了,我明明什么都没说,只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难道不是吗?”灵越无辜的眨了眨眼,眼底尽是狡黠,逗弄了一番夙昱,连方才因为丹逸那坛子酒的膈应都散去了不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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