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死我活
接着他又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显然已经很饿,但饿和疲惫相比似乎他更想睡觉。 “先睡一觉吧,明天再说。” 许子霖想着,便闭上了眼睛。或是太累,受伤的原因,又或许灵魂契合度不够,不一会儿,他便睡着了。 果然是一个没人住的茅草屋,夜里并没有人回来,也没有人敲门叨扰,许子霖睡的很香。 而在2百里之外的林家,府中上下是非常的慌乱,家丁丫鬟们行色匆匆的在院子里走动小跑着,林家老爷子也在大堂里面不停的踱步,林管家匆匆跑了进来 “找到姑爷了吗?”还没等林管家开口,林老爷就先上前了一步焦急的问道 林管家摇头:“老爷,家里的家丁从昨晚到现在,把东莱县城都翻遍了连姑爷的影子都没见着!” 林老爷长叹:“子霖啊!你这孩子到底去哪了呢?要是爹有地方亏待了你?你给爹说啊!你若有不愿当赘婿,你可以给爹说啊!这大雪天的你离家出走作甚?” 林管家的双手有些局促地摆弄着自己的衣角,手指不断地相互交错又松开,仿佛内心正被一股强烈的纠结所笼罩。 他的眼神闪烁不定,时而凝视着地面,时而偷瞄一眼林老爷,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藏在心底,但却又犹豫不决是否应该说出来。 林老爷敏锐地察觉到了林管家的异常举动,他心里暗自思忖:“这老家伙平日里做事向来果断利落,今日为何如此吞吞吐吐?一点也不像他的作风啊。” “老忠啊,你可是有事瞒着我?你跟我都那么多年了,有什么话就直接说,扭扭捏捏的作甚?” 他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其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管家见林老爷看破了心事便松开纠结的手,说出了自己对许子霖失踪的猜测。 “老爷,我觉得姑爷并非离家出走,他的衣服都还在,就是你给他的零花钱也在房里没有带走,所以我认姑爷并不是离家出走?” 林老爷听了皱眉:“哦?那他为何消失?这都找了一天一夜了,若不是离家出走,城中所有地方都找了,也没找见他啊!” 林管家怀疑的说道:“昨天老爷和大小姐不在家,张家表哥过来找姑爷,后来两人就一起出去了,然后姑爷就不见了,我也去张家找过,张家人说张表哥昨天去外地访友去了,姑爷会不会是和表哥一起去访友了?” 林老爷看向林管家:“你说建业昨天来过?” 林管家回答:“是的,老爷,张家表哥来过” 林老爷点了点头略有所思:“子霖和建业不熟,他不可能跟建业出去,就算出去他也会给我打声招呼,不能停止找人,同时派人去城外找找。” 许子霖一觉就睡到到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就听到了外面的喊杀声,以及刀枪相击的声音,还有战马的嘶鸣。 他有些懵的坐起来,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自己魂穿了,他定了定神,脑袋还是很疼,一直嗡嗡嗡的,他从床上下来,靠近窗口,把窗户打开一道缝隙,想要认真听听外面是什么情况。 就在他打开窗户的瞬间,一根羽箭就径直的朝他这边射了过来,扎在了窗户上,不停的颤抖着,吓的许子霖一个哆嗦直接把窗户又给关上了。 “哎吆!妈呀!吓死小爷了,我刚来就遇到兵荒马乱的年代了?” 他想要看清楚外面的情况,也不去开窗户了,太特娘的危险了,他就再茅草屋的墙上找木头的缝隙,果然他看到了外面,好大一群人在打架,同时有两个黑衣人拿着大刀径直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妈呀,他们不会是冲我来的吧?” 很快他就知道答案了,因为两名黑衣人已经来到了门口,一脚将门踹开了。 两名黑衣人见到许子霖就扬起大刀朝他砍了过来,许子霖一个翻身躲过了两人第一波攻击。 :“卧槽,好险,这要是被砍中岂不是刚活过来就又要嘎?” 还不等他感慨完两个人已经转身再次朝他砍了过来。 “两位好汉,两位大哥,我只是在这里借宿,路过,他日无怨近日无仇,我们也不认识啊,你们不至于要杀我灭口吧!” 许子霖躲闪着两人对他的攻击,边解释着。 两人丝毫不听他解释,挥刀就是砍。 “小子,今天你遇到我们你自愿倒霉吧!看你这身手想来也不是泛泛之辈,今天结果了你,也免得祸害这个世界。”其中一人说道。 随着这名黑衣人话音落下,两人的攻击更加猛烈了。 许子霖用屋里所有能挡的东西,抵挡着两人的攻击。 “两位大哥看来你们今日是真想要了许某人的命了是吗?那就莫怪许某人不客气了!” 两人呵呵笑了,并没有吭声反倒攻击更凌厉了。 许子霖似乎也被激怒了,脸色一冷:“很好,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莫怪小爷不客气了。” 话音落,他开始反击,他侧身躲过一人的直刺,同时飞起一脚,将另一人踹倒在地。 许子霖不退反进,欺身上前,以掌为刀,狠狠劈向其中一人的脖颈,猝不及防之下,歹徒惨叫一声,顿时瘫倒。 另一名歹徒被其踹飞,惊怒交加,抽刀猛刺。许子霖矮身闪过,顺势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只听“咔嚓”一声,歹徒的手腕应声折断。 许子霖飞起一脚将他踢飞,那歹徒重重撞破茅草屋的墙壁,倒在外面的雪地上。 许子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目光冷冽地看着地上的歹徒,从地上捡起掉落的大片刀,走到刚刚击倒的人身前,手起刀落大刀刺穿了黑衣人的心脏。 上一世他可是一名超级特种兵,他深知战场上的生死之道,既已动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还有补刀的重要性。 他缓缓地黑衣人身上拔起大刀,刀刃上的鲜血顺着刀尖滴落在地上,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他从茅屋中稳步走出,紧紧握着刀柄,仿佛与刀融为一体,每一步都带着沉甸甸的杀意。 随着他逐渐逼近那个尚未爬起来的黑衣人,一股无形的威压笼罩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