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出马,一个定俩。 仅仅过去三天,黄大双便亲自将写了铁拐名字的地契送到了铁家寨,还是雪峰观山脚官道极好的位置,离雪峰观非常近。 铁刘氏看到地契很是惊讶,连忙谢却道:“黄员外,救人苦难是做人本分,我们怎么能收你地契。” 黄大双笑道:“大嫂无需推辞,上次铁贤侄将你拒绝银钱之事说与我知,老夫真是惭愧的得紧,大嫂贤良淑德令人好生敬仰,此事都怪我想的不够周全,如今只能先斩后奏了。” 铁刘氏还是推辞道:“不行不行,我不能收你地契。” 黄大双降地契往铁刘氏手上一塞,道:“大嫂,如今地契已经银货两讫,名字也写好了,退是退不回去了,你就当是看在我黄大双于心不安的份上,这份地契无论如何也要收下!” 最后,铁刘氏熬不过黄大双的热诚,只得把地契收下。 黄大双走后,铁刘氏再次将铁拐训诫了一番。 铁拐耷拉着脑袋,低声辩解道:“娘,孩儿知错了,黄叔背着我购好了地契,我也不知情啊!” 铁刘氏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就算了吧!人家也是一番好意,我们总不能拒人于千里。” 铁拐趁热打铁,道:“对啊!娘,如今地契我们有了,盖房之事你看如何?” 铁刘氏道:“我还正想问你呢!为什么非要在雪峰观官道边上盖房子?” 铁拐神神秘秘道:“娘,我若是告诉你原因,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铁刘氏好奇道:“什么事如此隐秘?我不说便是。” 铁拐道:“娘,我听禅师老道讲,朝廷准备将常州书院迁到怀城,选址就选在雪峰观山脚,如果我们在雪峰观山脚官道边提前盖个房子,将来就能当做铺面用,咱家的切糕也可以在铺面直接售卖给雪峰观的游人香客,还能做常州书院师生的生意,这比你肩挑背扛的沿街叫卖强多了。” 铁刘氏疑惑道:“还有此等好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铁拐道:“千真万确,娘,这是小道消息,大家都不知道呢!” 铁拐说完,又对铁刘氏嘱咐道:“娘,你可千万不能把这个消息告诉别人,任何人都不能说。” 铁刘氏面露喜色,道:“娘又不是傻子,这么好的买卖,我怎么会到处跟人嚼舌头呢!” 铁拐竖起大拇指,笑道:“我娘冰雪聪明。” 铁刘氏笑骂道:“臭小子,敢寻你娘开心。” 铁刘氏说完,随即又苦恼起来,道:“雪峰观盖房子需要一大笔银钱,为娘的全部家当凑出来只怕也不足百贯啊!” 铁刘氏一想到自己囊中羞涩的小金库,就有些胆气不足。 铁拐道:“不要紧,娘,我们先盖竹楼,不需要建木楼;我算过了,盖一座竹楼顶多五十贯。” 铁刘氏道:“五十贯银钱娘倒是有,不过还需留些做你的束脩。” 铁拐点头笑道:“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选个好日子咱家也马上盖新房子。” ———————————————— 铁刘氏盖新房的喜讯,迅速传遍了铁家寨。 铁云常、铁移、铁元、铁有等铁家寨男女老幼纷纷放下手头的事儿,自发前来帮忙。 他们挖地基的挖地基,砍竹子的砍竹子,不到一个月,铁刘氏的新房居然初具规模。 这一天,铁拐家的新房已经到了封顶的日子。 铁移是铁家寨的木匠,今日上梁他是唱赞的主角。 中午时分,铁移匆匆忙忙从城里赶来,所有人都在等着他来上梁。 铁移抱拳道:“各位兄弟对不住,我来晚了,怀城临时有些事情耽搁了。” 铁元打趣道:“只怕是怀城哪个相好,拖住你的脚了吧!” 众人闻言,哄堂大笑。 铁移笑骂道:“铁元你个老不羞,一大把年纪尽想着相好。” 铁元和铁移的荤段子,让铁有这个后生仔一阵尴尬。 铁元道:“铁移哥你现在可是大忙人,天天有人请你上怀城吃香喝辣。” 铁移道:“我告诉你们,今日城里贴了朝廷布告,现在人人都在奔走相告,怀城发生了天大的事,你们这帮田舍奴懂个啥逑,县衙的门都被士子门踏破了。” 众人看到铁移说得惊险,连忙追问道:“怀城发生了什么大事如此热闹?” 铁移道:“我听城里的街坊说,常州书院马上要搬来咱们怀城了,现在怀城都快炸锅了。” 铁拐暗道:禅师老道果然消息灵通,看来常州书院搬迁是真的,这一把赌对了。 铁云常道:“竟有此事?” 铁移道:“千真万确,新建的常州书院就在雪峰观山脚,朝廷的布告图纸都贴到县衙门口了,这还能有假?不信你们自己去看;说起来,常州书院离咱铁拐侄儿的新房极近,刘氏当真是时运亨通,往后专给常州书院的徒生售卖切糕,也不愁吃喝。” 众人又纷纷羡慕起铁刘氏来。 铁云常道:“常州书院搬迁,若是我们能进去做帮工那就太好了!只是不知道工钱几何?” 铁移摇头道:“怀城人人都在期盼常州书院搬迁,大家都想进去做帮工,我看此事极为不易,全怀城人都在盯着这块肥肉呢!” 铁元道:“你有木匠手艺怕什么,倒是我们这些污烂货,既没手艺又没关系,左右没人要。” 众人听铁元如此说,心中又是一阵遗憾。 到了月底,铁拐家的新房终于盖好了。 看着崭新的竹楼,铁刘氏眼睛都快笑眯了。 铁刘氏喜道:“拐儿当真是好眼光,选了这样的好地界,现在只等常州书院搬过来,咱家的切糕就不愁售卖了。” 铁拐微笑道:“那是自然。” 铁刘氏叹道:“如今这周边的地价都升了天,我听说有些快涨到了百贯,幸亏咱家下手早,不然那能买的起。” 铁拐竖起大拇指,道:“是娘你有眼光。” 铁刘氏在铁拐头上敲了个栗子,笑骂道:“你个小滑头。” 铁刘氏的新屋入伙酒,放在了初八这一天举办,这是铁刘氏专门请族正铁富看的黄道吉日。 这一日,铁刘氏的亲朋好友以及铁家寨的近亲帮工全来了,黄大双及家人也携了重礼参加宴席。 与后世相似,大隋也吃流水席,不过贺礼却是颇为不同,看着铁家寨族人你一包豆子他一包大米,铁拐大跌眼镜,心道:这贺礼真吊! 酒席极为简单,就是简单的豆子饭配羊汤,还有铁氏切糕,大家热热闹闹吃了一顿饭后,便各自回家。 铁有临走时,铁刘氏却特意叫住了铁有。 铁拐家的新屋能够顺利落成,铁有是帮工最多的。 从最开始的伐竹到挖地基乃至盖瓦,铁有几乎全程参与,可以说,这个房子有一半的帮工是铁有出的。 铁刘氏道:“有哥儿,你一直帮衬我们孤儿寡母,没有你我家的竹楼也盖不起来;工钱嫂子就不给你算了,这里有几个五铢钱当是这些时日嫂子的酬礼,其他人嫂子就不给了。” 铁刘氏说完,将手中的一小袋五铢钱递给铁有。 在大隋,族人帮工是不需要计价的,后世农村也有这样的习俗;但铁有实在是出力太多,铁刘氏不给工钱有些说不过去。 岂知铁有却是心不在焉的推辞道:“嫂子,这是我应该做的,怎能收你酬礼。” 铁刘氏道:“有哥儿你不要嫌少,嫂子实在没有太多的银钱,不然一定给你多封些。” 铁有摇摇头,依旧愁绪重重道:“嫂子,我真不是嫌少,我不要你的银钱。” 铁刘氏纳闷道:“有哥儿,我看你最近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 铁有叹息道:“嫂子,此事……此事,唉!” 铁有的长声短叹,让铁刘氏更加疑惑,于是打趣道:“有哥儿,我看你最近魂不守舍,只怕是看中了哪家姑娘吧?要不你干脆说给嫂子听听,或许我去给你做个媒人也成啊!” 隋朝与宋代不同,宋代媒婆是专职,隋朝却没有这样的规矩,谁都可以做媒婆。 铁刘氏本是一句无心之言,却刚好击中铁有要害。 铁有闻言,脸色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嘴巴支支吾吾道:“没……没有的事。” 铁刘氏见状哈哈大笑,道:“定是相中了谁家姑娘,有哥儿你倒是说说,究竟是哪家姑娘,嫂子一定帮你做媒。” 铁拐也在一边打趣道:“铁有哥你就说嘛!或许我娘真有办法。” 铁有再次长叹一声,道:“此生……此生无缘,只怪我自己没有出息。” 铁有的自艾自怜,反而勾起了铁拐的兴趣,铁拐暗道:到底哪家姑娘有这么大魅力?把铁有哥迷得这般痴醉。 铁拐笑道:“铁有哥你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或许我们真有办法,办法总比困难多嘛!” 铁移道:“我听城里的街坊说,常州书院马上要搬来咱们怀城了,现在怀城都快炸锅了。” 铁拐暗道:禅师老道果然消息灵通,看来常州书院搬迁是真的,这一把赌对了。 铁云常道:“竟有此事?” 铁移道:“千真万确,新建的常州书院就在雪峰观山脚,朝廷的布告图纸都贴到县衙门口了,这还能有假?不信你们自己去看;说起来,常州书院离咱铁拐侄儿的新房极近,刘氏当真是时运亨通,往后专给常州书院的徒生售卖切糕,也不愁吃喝。” 众人又纷纷羡慕起铁刘氏来。 铁云常道:“常州书院搬迁,若是我们能进去做帮工那就太好了!只是不知道工钱几何?” 铁移摇头道:“怀城人人都在期盼常州书院搬迁,大家都想进去做帮工,我看此事极为不易,全怀城人都在盯着这块肥肉呢!” 铁元道:“你有木匠手艺怕什么,倒是我们这些污烂货,既没手艺又没关系,左右没人要。” 众人听铁元如此说,心中又是一阵遗憾。 到了月底,铁拐家的新房终于盖好了。 看着崭新的竹楼,铁刘氏眼睛都快笑眯了。 铁刘氏喜道:“拐儿当真是好眼光,选了这样的好地界,现在只等常州书院搬过来,咱家的切糕就不愁售卖了。” 铁拐微笑道:“那是自然。” 铁刘氏叹道:“如今这周边的地价都升了天,我听说有些快涨到了百贯,幸亏咱家下手早,不然那能买的起。” 铁拐竖起大拇指,道:“是娘你有眼光。” 铁刘氏在铁拐头上敲了个栗子,笑骂道:“你个小滑头。” 铁刘氏的新屋入伙酒,放在了初八这一天举办,这是铁刘氏专门请族正铁富看的黄道吉日。 这一日,铁刘氏的亲朋好友以及铁家寨的近亲帮工全来了,黄大双及家人也携了重礼参加宴席。 与后世相似,大隋也吃流水席,不过贺礼却是颇为不同,看着铁家寨族人你一包豆子他一包大米,铁拐大跌眼镜,心道:这贺礼真吊! 酒席极为简单,就是简单的豆子饭配羊汤,还有铁氏切糕,大家热热闹闹吃了一顿饭后,便各自回家。 铁有临走时,铁刘氏却特意叫住了铁有。 铁拐家的新屋能够顺利落成,铁有是帮工最多的。 从最开始的伐竹到挖地基乃至盖瓦,铁有几乎全程参与,可以说,这个房子有一半的帮工是铁有出的。 铁刘氏道:“有哥儿,你一直帮衬我们孤儿寡母,没有你我家的竹楼也盖不起来;工钱嫂子就不给你算了,这里有几个五铢钱当是这些时日嫂子的酬礼,其他人嫂子就不给了。” 铁刘氏说完,将手中的一小袋五铢钱递给铁有。 在大隋,族人帮工是不需要计价的,后世农村也有这样的习俗;但铁有实在是出力太多,铁刘氏不给工钱有些说不过去。 岂知铁有却是心不在焉的推辞道:“嫂子,这是我应该做的,怎能收你酬礼。” 铁刘氏道:“有哥儿你不要嫌少,嫂子实在没有太多的银钱,不然一定给你多封些。” 铁有摇摇头,依旧愁绪重重道:“嫂子,我真不是嫌少,我不要你的银钱。” 铁刘氏纳闷道:“有哥儿,我看你最近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 铁有叹息道:“嫂子,此事……此事,唉!” 铁有的长声短叹,让铁刘氏更加疑惑,于是打趣道:“有哥儿,我看你最近魂不守舍,只怕是看中了哪家姑娘吧?要不你干脆说给嫂子听听,或许我去给你做个媒人也成啊!” 隋朝与宋代不同,宋代媒婆是专职,隋朝却没有这样的规矩,谁都可以做媒婆。 铁刘氏本是一句无心之言,却刚好击中铁有要害。 铁有闻言,脸色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嘴巴支支吾吾道:“没……没有的事。” 铁刘氏见状哈哈大笑,道:“定是相中了谁家姑娘,有哥儿你倒是说说,究竟是哪家姑娘,嫂子一定帮你做媒。” 铁拐也在一边打趣道:“铁有哥你就说嘛!或许我娘真有办法。” 铁有再次长叹一声,道:“此生……此生无缘,只怪我自己没有出息。” 铁有的自艾自怜,反而勾起了铁拐的兴趣,铁拐暗道:到底哪家姑娘有这么大魅力?把铁有哥迷得这般痴醉。 铁拐笑道:“铁有哥你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或许我们真有办法,办法总比困难多嘛!” 铁移道:“我听城里的街坊说,常州书院马上要搬来咱们怀城了,现在怀城都快炸锅了。” 铁拐暗道:禅师老道果然消息灵通,看来常州书院搬迁是真的,这一把赌对了。 铁云常道:“竟有此事?” 铁移道:“千真万确,新建的常州书院就在雪峰观山脚,朝廷的布告图纸都贴到县衙门口了,这还能有假?不信你们自己去看;说起来,常州书院离咱铁拐侄儿的新房极近,刘氏当真是时运亨通,往后专给常州书院的徒生售卖切糕,也不愁吃喝。” 众人又纷纷羡慕起铁刘氏来。 铁云常道:“常州书院搬迁,若是我们能进去做帮工那就太好了!只是不知道工钱几何?” 铁移摇头道:“怀城人人都在期盼常州书院搬迁,大家都想进去做帮工,我看此事极为不易,全怀城人都在盯着这块肥肉呢!” 铁元道:“你有木匠手艺怕什么,倒是我们这些污烂货,既没手艺又没关系,左右没人要。” 众人听铁元如此说,心中又是一阵遗憾。 到了月底,铁拐家的新房终于盖好了。 看着崭新的竹楼,铁刘氏眼睛都快笑眯了。 铁刘氏喜道:“拐儿当真是好眼光,选了这样的好地界,现在只等常州书院搬过来,咱家的切糕就不愁售卖了。” 铁拐微笑道:“那是自然。” 铁刘氏叹道:“如今这周边的地价都升了天,我听说有些快涨到了百贯,幸亏咱家下手早,不然那能买的起。” 铁拐竖起大拇指,道:“是娘你有眼光。” 铁刘氏在铁拐头上敲了个栗子,笑骂道:“你个小滑头。” 铁刘氏的新屋入伙酒,放在了初八这一天举办,这是铁刘氏专门请族正铁富看的黄道吉日。 这一日,铁刘氏的亲朋好友以及铁家寨的近亲帮工全来了,黄大双及家人也携了重礼参加宴席。 与后世相似,大隋也吃流水席,不过贺礼却是颇为不同,看着铁家寨族人你一包豆子他一包大米,铁拐大跌眼镜,心道:这贺礼真吊! 酒席极为简单,就是简单的豆子饭配羊汤,还有铁氏切糕,大家热热闹闹吃了一顿饭后,便各自回家。 铁有临走时,铁刘氏却特意叫住了铁有。 铁拐家的新屋能够顺利落成,铁有是帮工最多的。 从最开始的伐竹到挖地基乃至盖瓦,铁有几乎全程参与,可以说,这个房子有一半的帮工是铁有出的。 铁刘氏道:“有哥儿,你一直帮衬我们孤儿寡母,没有你我家的竹楼也盖不起来;工钱嫂子就不给你算了,这里有几个五铢钱当是这些时日嫂子的酬礼,其他人嫂子就不给了。” 铁刘氏说完,将手中的一小袋五铢钱递给铁有。 在大隋,族人帮工是不需要计价的,后世农村也有这样的习俗;但铁有实在是出力太多,铁刘氏不给工钱有些说不过去。 岂知铁有却是心不在焉的推辞道:“嫂子,这是我应该做的,怎能收你酬礼。” 铁刘氏道:“有哥儿你不要嫌少,嫂子实在没有太多的银钱,不然一定给你多封些。” 铁有摇摇头,依旧愁绪重重道:“嫂子,我真不是嫌少,我不要你的银钱。” 铁刘氏纳闷道:“有哥儿,我看你最近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 铁有叹息道:“嫂子,此事……此事,唉!” 铁有的长声短叹,让铁刘氏更加疑惑,于是打趣道:“有哥儿,我看你最近魂不守舍,只怕是看中了哪家姑娘吧?要不你干脆说给嫂子听听,或许我去给你做个媒人也成啊!” 隋朝与宋代不同,宋代媒婆是专职,隋朝却没有这样的规矩,谁都可以做媒婆。 铁刘氏本是一句无心之言,却刚好击中铁有要害。 铁有闻言,脸色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嘴巴支支吾吾道:“没……没有的事。” 铁刘氏见状哈哈大笑,道:“定是相中了谁家姑娘,有哥儿你倒是说说,究竟是哪家姑娘,嫂子一定帮你做媒。” 铁拐也在一边打趣道:“铁有哥你就说嘛!或许我娘真有办法。” 铁有再次长叹一声,道:“此生……此生无缘,只怪我自己没有出息。” 铁有的自艾自怜,反而勾起了铁拐的兴趣,铁拐暗道:到底哪家姑娘有这么大魅力?把铁有哥迷得这般痴醉。 铁拐笑道:“铁有哥你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或许我们真有办法,办法总比困难多嘛!” 铁移道:“我听城里的街坊说,常州书院马上要搬来咱们怀城了,现在怀城都快炸锅了。” 铁拐暗道:禅师老道果然消息灵通,看来常州书院搬迁是真的,这一把赌对了。 铁云常道:“竟有此事?” 铁移道:“千真万确,新建的常州书院就在雪峰观山脚,朝廷的布告图纸都贴到县衙门口了,这还能有假?不信你们自己去看;说起来,常州书院离咱铁拐侄儿的新房极近,刘氏当真是时运亨通,往后专给常州书院的徒生售卖切糕,也不愁吃喝。” 众人又纷纷羡慕起铁刘氏来。 铁云常道:“常州书院搬迁,若是我们能进去做帮工那就太好了!只是不知道工钱几何?” 铁移摇头道:“怀城人人都在期盼常州书院搬迁,大家都想进去做帮工,我看此事极为不易,全怀城人都在盯着这块肥肉呢!” 铁元道:“你有木匠手艺怕什么,倒是我们这些污烂货,既没手艺又没关系,左右没人要。” 众人听铁元如此说,心中又是一阵遗憾。 到了月底,铁拐家的新房终于盖好了。 看着崭新的竹楼,铁刘氏眼睛都快笑眯了。 铁刘氏喜道:“拐儿当真是好眼光,选了这样的好地界,现在只等常州书院搬过来,咱家的切糕就不愁售卖了。” 铁拐微笑道:“那是自然。” 铁刘氏叹道:“如今这周边的地价都升了天,我听说有些快涨到了百贯,幸亏咱家下手早,不然那能买的起。” 铁拐竖起大拇指,道:“是娘你有眼光。” 铁刘氏在铁拐头上敲了个栗子,笑骂道:“你个小滑头。” 铁刘氏的新屋入伙酒,放在了初八这一天举办,这是铁刘氏专门请族正铁富看的黄道吉日。 这一日,铁刘氏的亲朋好友以及铁家寨的近亲帮工全来了,黄大双及家人也携了重礼参加宴席。 与后世相似,大隋也吃流水席,不过贺礼却是颇为不同,看着铁家寨族人你一包豆子他一包大米,铁拐大跌眼镜,心道:这贺礼真吊! 酒席极为简单,就是简单的豆子饭配羊汤,还有铁氏切糕,大家热热闹闹吃了一顿饭后,便各自回家。 铁有临走时,铁刘氏却特意叫住了铁有。 铁拐家的新屋能够顺利落成,铁有是帮工最多的。 从最开始的伐竹到挖地基乃至盖瓦,铁有几乎全程参与,可以说,这个房子有一半的帮工是铁有出的。 铁刘氏道:“有哥儿,你一直帮衬我们孤儿寡母,没有你我家的竹楼也盖不起来;工钱嫂子就不给你算了,这里有几个五铢钱当是这些时日嫂子的酬礼,其他人嫂子就不给了。” 铁刘氏说完,将手中的一小袋五铢钱递给铁有。 在大隋,族人帮工是不需要计价的,后世农村也有这样的习俗;但铁有实在是出力太多,铁刘氏不给工钱有些说不过去。 岂知铁有却是心不在焉的推辞道:“嫂子,这是我应该做的,怎能收你酬礼。” 铁刘氏道:“有哥儿你不要嫌少,嫂子实在没有太多的银钱,不然一定给你多封些。” 铁有摇摇头,依旧愁绪重重道:“嫂子,我真不是嫌少,我不要你的银钱。” 铁刘氏纳闷道:“有哥儿,我看你最近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 铁有叹息道:“嫂子,此事……此事,唉!” 铁有的长声短叹,让铁刘氏更加疑惑,于是打趣道:“有哥儿,我看你最近魂不守舍,只怕是看中了哪家姑娘吧?要不你干脆说给嫂子听听,或许我去给你做个媒人也成啊!” 隋朝与宋代不同,宋代媒婆是专职,隋朝却没有这样的规矩,谁都可以做媒婆。 铁刘氏本是一句无心之言,却刚好击中铁有要害。 铁有闻言,脸色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嘴巴支支吾吾道:“没……没有的事。” 铁刘氏见状哈哈大笑,道:“定是相中了谁家姑娘,有哥儿你倒是说说,究竟是哪家姑娘,嫂子一定帮你做媒。” 铁拐也在一边打趣道:“铁有哥你就说嘛!或许我娘真有办法。” 铁有再次长叹一声,道:“此生……此生无缘,只怪我自己没有出息。” 铁有的自艾自怜,反而勾起了铁拐的兴趣,铁拐暗道:到底哪家姑娘有这么大魅力?把铁有哥迷得这般痴醉。 铁拐笑道:“铁有哥你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或许我们真有办法,办法总比困难多嘛!” 铁移道:“我听城里的街坊说,常州书院马上要搬来咱们怀城了,现在怀城都快炸锅了。” 铁拐暗道:禅师老道果然消息灵通,看来常州书院搬迁是真的,这一把赌对了。 铁云常道:“竟有此事?” 铁移道:“千真万确,新建的常州书院就在雪峰观山脚,朝廷的布告图纸都贴到县衙门口了,这还能有假?不信你们自己去看;说起来,常州书院离咱铁拐侄儿的新房极近,刘氏当真是时运亨通,往后专给常州书院的徒生售卖切糕,也不愁吃喝。” 众人又纷纷羡慕起铁刘氏来。 铁云常道:“常州书院搬迁,若是我们能进去做帮工那就太好了!只是不知道工钱几何?” 铁移摇头道:“怀城人人都在期盼常州书院搬迁,大家都想进去做帮工,我看此事极为不易,全怀城人都在盯着这块肥肉呢!” 铁元道:“你有木匠手艺怕什么,倒是我们这些污烂货,既没手艺又没关系,左右没人要。” 众人听铁元如此说,心中又是一阵遗憾。 到了月底,铁拐家的新房终于盖好了。 看着崭新的竹楼,铁刘氏眼睛都快笑眯了。 铁刘氏喜道:“拐儿当真是好眼光,选了这样的好地界,现在只等常州书院搬过来,咱家的切糕就不愁售卖了。” 铁拐微笑道:“那是自然。” 铁刘氏叹道:“如今这周边的地价都升了天,我听说有些快涨到了百贯,幸亏咱家下手早,不然那能买的起。” 铁拐竖起大拇指,道:“是娘你有眼光。” 铁刘氏在铁拐头上敲了个栗子,笑骂道:“你个小滑头。” 铁刘氏的新屋入伙酒,放在了初八这一天举办,这是铁刘氏专门请族正铁富看的黄道吉日。 这一日,铁刘氏的亲朋好友以及铁家寨的近亲帮工全来了,黄大双及家人也携了重礼参加宴席。 与后世相似,大隋也吃流水席,不过贺礼却是颇为不同,看着铁家寨族人你一包豆子他一包大米,铁拐大跌眼镜,心道:这贺礼真吊! 酒席极为简单,就是简单的豆子饭配羊汤,还有铁氏切糕,大家热热闹闹吃了一顿饭后,便各自回家。 铁有临走时,铁刘氏却特意叫住了铁有。 铁拐家的新屋能够顺利落成,铁有是帮工最多的。 从最开始的伐竹到挖地基乃至盖瓦,铁有几乎全程参与,可以说,这个房子有一半的帮工是铁有出的。 铁刘氏道:“有哥儿,你一直帮衬我们孤儿寡母,没有你我家的竹楼也盖不起来;工钱嫂子就不给你算了,这里有几个五铢钱当是这些时日嫂子的酬礼,其他人嫂子就不给了。” 铁刘氏说完,将手中的一小袋五铢钱递给铁有。 在大隋,族人帮工是不需要计价的,后世农村也有这样的习俗;但铁有实在是出力太多,铁刘氏不给工钱有些说不过去。 岂知铁有却是心不在焉的推辞道:“嫂子,这是我应该做的,怎能收你酬礼。” 铁刘氏道:“有哥儿你不要嫌少,嫂子实在没有太多的银钱,不然一定给你多封些。” 铁有摇摇头,依旧愁绪重重道:“嫂子,我真不是嫌少,我不要你的银钱。” 铁刘氏纳闷道:“有哥儿,我看你最近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 铁有叹息道:“嫂子,此事……此事,唉!” 铁有的长声短叹,让铁刘氏更加疑惑,于是打趣道:“有哥儿,我看你最近魂不守舍,只怕是看中了哪家姑娘吧?要不你干脆说给嫂子听听,或许我去给你做个媒人也成啊!” 隋朝与宋代不同,宋代媒婆是专职,隋朝却没有这样的规矩,谁都可以做媒婆。 铁刘氏本是一句无心之言,却刚好击中铁有要害。 铁有闻言,脸色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嘴巴支支吾吾道:“没……没有的事。” 铁刘氏见状哈哈大笑,道:“定是相中了谁家姑娘,有哥儿你倒是说说,究竟是哪家姑娘,嫂子一定帮你做媒。” 铁拐也在一边打趣道:“铁有哥你就说嘛!或许我娘真有办法。” 铁有再次长叹一声,道:“此生……此生无缘,只怪我自己没有出息。” 铁有的自艾自怜,反而勾起了铁拐的兴趣,铁拐暗道:到底哪家姑娘有这么大魅力?把铁有哥迷得这般痴醉。 铁拐笑道:“铁有哥你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或许我们真有办法,办法总比困难多嘛!” 铁移道:“我听城里的街坊说,常州书院马上要搬来咱们怀城了,现在怀城都快炸锅了。” 铁拐暗道:禅师老道果然消息灵通,看来常州书院搬迁是真的,这一把赌对了。 铁云常道:“竟有此事?” 铁移道:“千真万确,新建的常州书院就在雪峰观山脚,朝廷的布告图纸都贴到县衙门口了,这还能有假?不信你们自己去看;说起来,常州书院离咱铁拐侄儿的新房极近,刘氏当真是时运亨通,往后专给常州书院的徒生售卖切糕,也不愁吃喝。” 众人又纷纷羡慕起铁刘氏来。 铁云常道:“常州书院搬迁,若是我们能进去做帮工那就太好了!只是不知道工钱几何?” 铁移摇头道:“怀城人人都在期盼常州书院搬迁,大家都想进去做帮工,我看此事极为不易,全怀城人都在盯着这块肥肉呢!” 铁元道:“你有木匠手艺怕什么,倒是我们这些污烂货,既没手艺又没关系,左右没人要。” 众人听铁元如此说,心中又是一阵遗憾。 到了月底,铁拐家的新房终于盖好了。 看着崭新的竹楼,铁刘氏眼睛都快笑眯了。 铁刘氏喜道:“拐儿当真是好眼光,选了这样的好地界,现在只等常州书院搬过来,咱家的切糕就不愁售卖了。” 铁拐微笑道:“那是自然。” 铁刘氏叹道:“如今这周边的地价都升了天,我听说有些快涨到了百贯,幸亏咱家下手早,不然那能买的起。” 铁拐竖起大拇指,道:“是娘你有眼光。” 铁刘氏在铁拐头上敲了个栗子,笑骂道:“你个小滑头。” 铁刘氏的新屋入伙酒,放在了初八这一天举办,这是铁刘氏专门请族正铁富看的黄道吉日。 这一日,铁刘氏的亲朋好友以及铁家寨的近亲帮工全来了,黄大双及家人也携了重礼参加宴席。 与后世相似,大隋也吃流水席,不过贺礼却是颇为不同,看着铁家寨族人你一包豆子他一包大米,铁拐大跌眼镜,心道:这贺礼真吊! 酒席极为简单,就是简单的豆子饭配羊汤,还有铁氏切糕,大家热热闹闹吃了一顿饭后,便各自回家。 铁有临走时,铁刘氏却特意叫住了铁有。 铁拐家的新屋能够顺利落成,铁有是帮工最多的。 从最开始的伐竹到挖地基乃至盖瓦,铁有几乎全程参与,可以说,这个房子有一半的帮工是铁有出的。 铁刘氏道:“有哥儿,你一直帮衬我们孤儿寡母,没有你我家的竹楼也盖不起来;工钱嫂子就不给你算了,这里有几个五铢钱当是这些时日嫂子的酬礼,其他人嫂子就不给了。” 铁刘氏说完,将手中的一小袋五铢钱递给铁有。 在大隋,族人帮工是不需要计价的,后世农村也有这样的习俗;但铁有实在是出力太多,铁刘氏不给工钱有些说不过去。 岂知铁有却是心不在焉的推辞道:“嫂子,这是我应该做的,怎能收你酬礼。” 铁刘氏道:“有哥儿你不要嫌少,嫂子实在没有太多的银钱,不然一定给你多封些。” 铁有摇摇头,依旧愁绪重重道:“嫂子,我真不是嫌少,我不要你的银钱。” 铁刘氏纳闷道:“有哥儿,我看你最近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 铁有叹息道:“嫂子,此事……此事,唉!” 铁有的长声短叹,让铁刘氏更加疑惑,于是打趣道:“有哥儿,我看你最近魂不守舍,只怕是看中了哪家姑娘吧?要不你干脆说给嫂子听听,或许我去给你做个媒人也成啊!” 隋朝与宋代不同,宋代媒婆是专职,隋朝却没有这样的规矩,谁都可以做媒婆。 铁刘氏本是一句无心之言,却刚好击中铁有要害。 铁有闻言,脸色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嘴巴支支吾吾道:“没……没有的事。” 铁刘氏见状哈哈大笑,道:“定是相中了谁家姑娘,有哥儿你倒是说说,究竟是哪家姑娘,嫂子一定帮你做媒。” 铁拐也在一边打趣道:“铁有哥你就说嘛!或许我娘真有办法。” 铁有再次长叹一声,道:“此生……此生无缘,只怪我自己没有出息。” 铁有的自艾自怜,反而勾起了铁拐的兴趣,铁拐暗道:到底哪家姑娘有这么大魅力?把铁有哥迷得这般痴醉。 铁拐笑道:“铁有哥你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或许我们真有办法,办法总比困难多嘛!” 铁移道:“我听城里的街坊说,常州书院马上要搬来咱们怀城了,现在怀城都快炸锅了。” 铁拐暗道:禅师老道果然消息灵通,看来常州书院搬迁是真的,这一把赌对了。 铁云常道:“竟有此事?” 铁移道:“千真万确,新建的常州书院就在雪峰观山脚,朝廷的布告图纸都贴到县衙门口了,这还能有假?不信你们自己去看;说起来,常州书院离咱铁拐侄儿的新房极近,刘氏当真是时运亨通,往后专给常州书院的徒生售卖切糕,也不愁吃喝。” 众人又纷纷羡慕起铁刘氏来。 铁云常道:“常州书院搬迁,若是我们能进去做帮工那就太好了!只是不知道工钱几何?” 铁移摇头道:“怀城人人都在期盼常州书院搬迁,大家都想进去做帮工,我看此事极为不易,全怀城人都在盯着这块肥肉呢!” 铁元道:“你有木匠手艺怕什么,倒是我们这些污烂货,既没手艺又没关系,左右没人要。” 众人听铁元如此说,心中又是一阵遗憾。 到了月底,铁拐家的新房终于盖好了。 看着崭新的竹楼,铁刘氏眼睛都快笑眯了。 铁刘氏喜道:“拐儿当真是好眼光,选了这样的好地界,现在只等常州书院搬过来,咱家的切糕就不愁售卖了。” 铁拐微笑道:“那是自然。” 铁刘氏叹道:“如今这周边的地价都升了天,我听说有些快涨到了百贯,幸亏咱家下手早,不然那能买的起。” 铁拐竖起大拇指,道:“是娘你有眼光。” 铁刘氏在铁拐头上敲了个栗子,笑骂道:“你个小滑头。” 铁刘氏的新屋入伙酒,放在了初八这一天举办,这是铁刘氏专门请族正铁富看的黄道吉日。 这一日,铁刘氏的亲朋好友以及铁家寨的近亲帮工全来了,黄大双及家人也携了重礼参加宴席。 与后世相似,大隋也吃流水席,不过贺礼却是颇为不同,看着铁家寨族人你一包豆子他一包大米,铁拐大跌眼镜,心道:这贺礼真吊! 酒席极为简单,就是简单的豆子饭配羊汤,还有铁氏切糕,大家热热闹闹吃了一顿饭后,便各自回家。 铁有临走时,铁刘氏却特意叫住了铁有。 铁拐家的新屋能够顺利落成,铁有是帮工最多的。 从最开始的伐竹到挖地基乃至盖瓦,铁有几乎全程参与,可以说,这个房子有一半的帮工是铁有出的。 铁刘氏道:“有哥儿,你一直帮衬我们孤儿寡母,没有你我家的竹楼也盖不起来;工钱嫂子就不给你算了,这里有几个五铢钱当是这些时日嫂子的酬礼,其他人嫂子就不给了。” 铁刘氏说完,将手中的一小袋五铢钱递给铁有。 在大隋,族人帮工是不需要计价的,后世农村也有这样的习俗;但铁有实在是出力太多,铁刘氏不给工钱有些说不过去。 岂知铁有却是心不在焉的推辞道:“嫂子,这是我应该做的,怎能收你酬礼。” 铁刘氏道:“有哥儿你不要嫌少,嫂子实在没有太多的银钱,不然一定给你多封些。” 铁有摇摇头,依旧愁绪重重道:“嫂子,我真不是嫌少,我不要你的银钱。” 铁刘氏纳闷道:“有哥儿,我看你最近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 铁有叹息道:“嫂子,此事……此事,唉!” 铁有的长声短叹,让铁刘氏更加疑惑,于是打趣道:“有哥儿,我看你最近魂不守舍,只怕是看中了哪家姑娘吧?要不你干脆说给嫂子听听,或许我去给你做个媒人也成啊!” 隋朝与宋代不同,宋代媒婆是专职,隋朝却没有这样的规矩,谁都可以做媒婆。 铁刘氏本是一句无心之言,却刚好击中铁有要害。 铁有闻言,脸色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嘴巴支支吾吾道:“没……没有的事。” 铁刘氏见状哈哈大笑,道:“定是相中了谁家姑娘,有哥儿你倒是说说,究竟是哪家姑娘,嫂子一定帮你做媒。” 铁拐也在一边打趣道:“铁有哥你就说嘛!或许我娘真有办法。” 铁有再次长叹一声,道:“此生……此生无缘,只怪我自己没有出息。” 铁有的自艾自怜,反而勾起了铁拐的兴趣,铁拐暗道:到底哪家姑娘有这么大魅力?把铁有哥迷得这般痴醉。 铁拐笑道:“铁有哥你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或许我们真有办法,办法总比困难多嘛!” 铁移道:“我听城里的街坊说,常州书院马上要搬来咱们怀城了,现在怀城都快炸锅了。” 铁拐暗道:禅师老道果然消息灵通,看来常州书院搬迁是真的,这一把赌对了。 铁云常道:“竟有此事?” 铁移道:“千真万确,新建的常州书院就在雪峰观山脚,朝廷的布告图纸都贴到县衙门口了,这还能有假?不信你们自己去看;说起来,常州书院离咱铁拐侄儿的新房极近,刘氏当真是时运亨通,往后专给常州书院的徒生售卖切糕,也不愁吃喝。” 众人又纷纷羡慕起铁刘氏来。 铁云常道:“常州书院搬迁,若是我们能进去做帮工那就太好了!只是不知道工钱几何?” 铁移摇头道:“怀城人人都在期盼常州书院搬迁,大家都想进去做帮工,我看此事极为不易,全怀城人都在盯着这块肥肉呢!” 铁元道:“你有木匠手艺怕什么,倒是我们这些污烂货,既没手艺又没关系,左右没人要。” 众人听铁元如此说,心中又是一阵遗憾。 到了月底,铁拐家的新房终于盖好了。 看着崭新的竹楼,铁刘氏眼睛都快笑眯了。 铁刘氏喜道:“拐儿当真是好眼光,选了这样的好地界,现在只等常州书院搬过来,咱家的切糕就不愁售卖了。” 铁拐微笑道:“那是自然。” 铁刘氏叹道:“如今这周边的地价都升了天,我听说有些快涨到了百贯,幸亏咱家下手早,不然那能买的起。” 铁拐竖起大拇指,道:“是娘你有眼光。” 铁刘氏在铁拐头上敲了个栗子,笑骂道:“你个小滑头。” 铁刘氏的新屋入伙酒,放在了初八这一天举办,这是铁刘氏专门请族正铁富看的黄道吉日。 这一日,铁刘氏的亲朋好友以及铁家寨的近亲帮工全来了,黄大双及家人也携了重礼参加宴席。 与后世相似,大隋也吃流水席,不过贺礼却是颇为不同,看着铁家寨族人你一包豆子他一包大米,铁拐大跌眼镜,心道:这贺礼真吊! 酒席极为简单,就是简单的豆子饭配羊汤,还有铁氏切糕,大家热热闹闹吃了一顿饭后,便各自回家。 铁有临走时,铁刘氏却特意叫住了铁有。 铁拐家的新屋能够顺利落成,铁有是帮工最多的。 从最开始的伐竹到挖地基乃至盖瓦,铁有几乎全程参与,可以说,这个房子有一半的帮工是铁有出的。 铁刘氏道:“有哥儿,你一直帮衬我们孤儿寡母,没有你我家的竹楼也盖不起来;工钱嫂子就不给你算了,这里有几个五铢钱当是这些时日嫂子的酬礼,其他人嫂子就不给了。” 铁刘氏说完,将手中的一小袋五铢钱递给铁有。 在大隋,族人帮工是不需要计价的,后世农村也有这样的习俗;但铁有实在是出力太多,铁刘氏不给工钱有些说不过去。 岂知铁有却是心不在焉的推辞道:“嫂子,这是我应该做的,怎能收你酬礼。” 铁刘氏道:“有哥儿你不要嫌少,嫂子实在没有太多的银钱,不然一定给你多封些。” 铁有摇摇头,依旧愁绪重重道:“嫂子,我真不是嫌少,我不要你的银钱。” 铁刘氏纳闷道:“有哥儿,我看你最近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 铁有叹息道:“嫂子,此事……此事,唉!” 铁有的长声短叹,让铁刘氏更加疑惑,于是打趣道:“有哥儿,我看你最近魂不守舍,只怕是看中了哪家姑娘吧?要不你干脆说给嫂子听听,或许我去给你做个媒人也成啊!” 隋朝与宋代不同,宋代媒婆是专职,隋朝却没有这样的规矩,谁都可以做媒婆。 铁刘氏本是一句无心之言,却刚好击中铁有要害。 铁有闻言,脸色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嘴巴支支吾吾道:“没……没有的事。” 铁刘氏见状哈哈大笑,道:“定是相中了谁家姑娘,有哥儿你倒是说说,究竟是哪家姑娘,嫂子一定帮你做媒。” 铁拐也在一边打趣道:“铁有哥你就说嘛!或许我娘真有办法。” 铁有再次长叹一声,道:“此生……此生无缘,只怪我自己没有出息。” 铁有的自艾自怜,反而勾起了铁拐的兴趣,铁拐暗道:到底哪家姑娘有这么大魅力?把铁有哥迷得这般痴醉。 铁拐笑道:“铁有哥你大大方方的说出来,或许我们真有办法,办法总比困难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