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一章再探皇宫
君墨寒这个人,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碰到正事的时候他比任何人都严肃,脑子转的也比别人快很多,但当放松警惕的时候,他又会回到自己最舒服的状态。 有时候胡言乱语一通,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现在想想,生活里很多欢笑都是君墨寒提供的,这一走,司徒容袖还真有点舍不得。 司徒容袖准备好东西,现在就出发。 君墨寒依依不舍的把她送到门口,目送着司徒容袖离开,一颗心也跟着她飞走了。 “别再看了。”身后传来北堂曜的声音。 君墨寒一转头,就看见他在身后站着,也不知道来多久了。 “我看我的,碍着你什么事儿了……”君墨寒咚的一声抬起头,继续盯着街口。 他那望眼欲穿的样子,就像是望夫石一般,恨不得一眼看到南越国的尽头。 北堂曜失笑,走过来道:“左右不过日的时间,三公主和千月都一定会平安回来的,今天晚上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你必须打起精神来。” “不就是夜探皇宫吗?”君墨寒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咱们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至于这么紧张吗?” “这次 不一样。”北堂曜耐心的解释,“我们是去找毒医秘卷的,这宝物对骆冰妍那么重要,一定被她藏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这一去,咱们还能不能平安回来还不知道呢。” “我们一定会回来的。”君墨寒握紧拳头,“司徒也一定会平安回来。” 如果没算错的话,他和司徒容袖认识这么久以来,这是第一次分开这么长时间。 上一次是君墨寒去南越国寻找解药的时候,但那次司徒容袖有北堂曜照顾着,君墨寒,自然放心。 但现在是司徒容袖一个人去南越国,这路上万里迢迢,纵使司徒容袖的功夫很好,君墨寒还是忍不住担心。 君墨寒又在门口吹了一个多时辰的冷风,北堂曜实在看不下去了,强行把他拉进房间,开始准备晚上需要的东西。 那深夜行衣已经穿过很多次了,这次又被拿了出来。 天色慢慢黑下来,整个京城也慢慢安静下来,一切都很和谐。 等到梆子敲过三声响的时候,三更天已经到了。 最后一声梆子声音落下,外面响起敲门声。 拉开门一看,正是纪砚清。 他也已经换上了一身夜行衣,十分英姿飒爽,再看 北堂曜和君墨寒也已经准备好了。 “走吧。”纪砚清一挥手,三人跳上房顶,朝着皇宫的方向进发。 就像君墨寒说的那样,去往皇宫的路他们已经走过很多次了,恨不得闭着眼睛都能摸到。 一路轻松的来到皇宫,越过五米高的城墙,三人在房顶上安稳的行走。 这三人不愧是武功高强的高手,即使走在房顶上也没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就连狸猫看了恐怕也自愧不如。 在纪砚清的带领下,三人很快就来到了御书房的位置。 纪砚清突然停了下来。 “你是说,毒医密卷就在御书房里?”君墨寒悄悄问了一句。 纪砚清摇摇头,也没说话,而是做了个手势,让二人朝下看去。 悄悄揭开一个瓦片,三人低头一瞧,就见皇帝正坐在龙椅上批改奏折。 “他都被人控制了,还在操劳政务啊!”君墨寒很是感慨。 这个骆冰妍还真挺会偷懒的,做了摄政王还不想承担辛苦,全都丢给皇帝,她自己不知道跑哪里躲清闲去了。 书房里没有骆冰妍,几人看了一会儿又继续寻找。 然而大半个皇宫都摸过来了,还是没有骆冰妍的身影。 “ 现在怎么办?”君墨寒摘可能会和骆冰妍撞上,那就得不尝失了。” 纪砚清思考了一会儿,轻声道:“既然皇宫里没有骆冰妍的身影,那她很可能就在密室里。” “密室?”北堂曜眉头一皱,十分惊讶。 他好歹以前也是个皇子,在宫里生活了1十多年,从来没听说过宫里有密道啊。 不过,纪砚清又怎么知道的? 他可不是皇族的人,进宫也没几次,却对皇宫里的布局了如指掌,就连密室这种地方都知道,这是从何得知的? 不过,纪砚清显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而是自顾自的说着:“毒医密卷就被骆冰妍藏在密室里,她这会儿应该也在,咱们要不要过去?” “当然得过去。”君墨寒狂点头,“来都来了,哪能空手而归,再说了,她万一换了地方,咱们下次来岂不是要重新踩点?” 说的也是这个道理。 三人一合计,意见通过,由纪砚清带路,朝着密室的方向摸去。 等到纪砚清停下来的时候,北堂曜又震惊了。 这个密室所处的位置不是别的地方,正是皇后 的凤鸾宫。 从前北堂曜每每到宫中来请安,都会来一趟凤鸾宫,从来没发现过这一秘室。 看来皇后藏的挺深啊! “密室在偏殿。”纪砚清指给二人看,“如果咱们这样过去,一定会打草惊蛇,你们等等我,我去去就来。” 话音落下,纪砚清已经离开了。 不用问,肯定是去偷衣服了。 这是屡试不爽的办法,他们已经用过很多次了,从来都没失过手。 这会儿已经是半夜了,后宫的人也都休息了,只有巡逻队在一趟一趟的巡逻。 纪砚清来回盯了好一会儿,最终找到目标。 利索的拧断了三个脖子,把他们的衣服扒下来,套在自己身上,又把另外两件衣服拿过来,北堂曜和君墨寒利索的换上。 拿起掉落在地上的兵器,跟着下一个巡逻队的人继续往前走。 围着凤鸾宫整整转了两圈,纪砚清突然停下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随后,三人跳进旁边的灌木丛中。 检查完毕,凤鸾宫并没有异样,骆冰妍也没有出现,这也就意味着骆冰妍的确是在密室里。 他们现在过去,要冒着很大的风险,但如果不去,下一次也不知道得到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