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打小就“调教”好了
这怕是风茗染这辈子加上辈子,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腿软”。 反正此刻,她这一双腿,正微微打着颤。 这要命的,“杀伤力”嘎嘎强! 景奕珩的吻,温柔又霸道,给了风茗染前所未有的震撼与体验。 她的感觉,她浑身的每一个皮肤毛孔,都无比“实诚”。 这就……贼拉刺激! 甚至在过程中,两人因为都缺乏经验,风茗染一个不小心,还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艾玛!大概是她一个没掌握好技术,把人景爷嘴角咬破了吧…… 风茗染只能装作不知道。 要不然,得原地生生抠出一亩三分地来! …… “快吃饭,都凉了……” 风茗染低喃了一声。 景奕珩心道,他这会儿,可是比谁都吃得好啊…… 舍不得,真舍不得放开…… 可看着茗染被他亲得都快缺氧的模样,景奕珩又觉得心疼。 在景奕珩心中,风茗染的感受,才是第一位的。 其他要命的想法,景奕珩还是毫不犹豫将之“摁”了下去。 景奕珩暗自思忖着,等哪一天,那些五颜六色、精彩纷呈的想法,实在要“揭竿而起”了,那就……再说吧…… “好,吃饭。” 景奕珩轻轻抚了抚风茗染微红的脸,点了点头。 那灿若桃花的容颜,秋水般的美眸,欲说还休的柔情…… 景奕珩的喉咙,又不自觉滚了滚…… …… 两人在餐桌边坐下。 风茗染做得每道菜,都很用心。 食材并没有多么“花里胡哨”,却能烹饪得异常美味,功夫的确堪称一流。 景奕珩一道道菜,都仔细品尝了一下,那种满脸珍惜的“仪式感”,让风茗染都有些忍俊不禁。 “吃个饭,哪来那么多规矩?吃得开心就好。” 风茗染轻笑着说道。 “开心。” 景奕珩抬起头,眼中洒落了一整条星河。 怎能不开心啊?都快开心地飞起了! 他吃的又岂止是菜式的味道,更是幸福的味道。 “还合口味吧?好不好吃?” 风茗染继续追问了一句。 海口都夸出去了,让景奕珩尝尝她手艺来着,这会儿,也算是到了寿星“品鉴”的时候了。 “好吃。很好吃。” 尽管吃到口中的食物,基本都变成了一种味道,但不妨碍,就是好吃。 本来也是如此。 好吃的,从来都是心情。 这会儿,景爷激动雀跃着,口中心中,都快可以“榨糖”了。 能不好吃么? …… “吃好喝好,开心最好,生日,自然要开开心心的。” 风茗染闪了闪美目,景奕珩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她。 望过来的眼神,深情到极致。 暖暖的灯光笼罩下,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更添了几分超凡脱俗的气质。 当真是俊美无匹,宛如一幅精心雕琢的画卷。 “秀色可餐”这个词,大概就是因为世间有此俊逸的男子,才存在的。 风茗染默默地想着。 …… 景奕珩放下筷子,轻轻牵起风茗染的手。 仔细观察了一番。 而后,轻轻吻了吻。 就仿佛做个饭,能把风茗染的手,做粗糙了一样。 他可舍不得。 “虽然我家茗染做的菜,好吃到差点让人咬掉舌头,但以后,做饭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就好。” 景奕珩很自然地说道。 风茗染眼皮跳了跳。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风茗染唇边漾开一抹潋滟的笑。 “绝对名不虚传。” 景奕珩眉眼间,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我家茗染,可是打小,就将我‘调教’好了。这些年来,我‘精益求精’,绝对不负卿愿。” “景氏烧火工”,那可是有着“深厚底蕴”的! 风茗染立即秒懂了景奕珩那点意思。 哎哟,“总柴”上线了。 别管他“柴不柴”,怎么着也是个“总”来着。 两人的回忆,瞬间被拉到了十几年前,“一横一竖”,你烧火来我做汤的时光。 …… 风茗染“噗嗤”一笑。 “第一次让你烧火,你把自己整成了非洲煤炭工。” “那张乌漆嘛黑的小脸,很多年,都时不时晃荡在我的脑海中。” 风茗染边说,边替景奕珩盛了一碗汤。 景奕珩听风茗染此般说辞,内心不由一阵激动。 所以说,那些年,茗染一直也有惦念着他来着? 甭管是什么原因被惦念,能时时被想起,就足够让他欣喜异常了! “那可真是‘黑历史’……” 景奕珩勾了勾唇。 可不就是“黑历史”么,就字面上的意思! 一脸黑黢黢的历史…… …… 两人吃着饭,随意说着话,再回忆回忆当年往事。 有时你说,我轻笑着听。 有时我说,你安静地听。 温馨无比,其乐融融。 就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景奕珩内心,不由一阵喟叹! 这个生日,如他所愿了…… 往后余生,别无他求,身边有她,一直这般“岁月静好”,就是他心中最深切的祈愿。 …… 吃完饭后,景奕珩主动收拾了餐桌。 那勤快样,还挺上大分。 而后,景奕珩拉着风茗染的手,一起来到沙发前坐下。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轻轻放在风茗染手里。 “早就想给你的。” 景奕珩柔声说道。 风茗染愣了愣,打开盒子。 一条闪耀着无尽光华的项链,映入眼帘。 项链上,镶嵌着无数颗细小璀璨的钻石,每一颗都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宛如编织着一个关于美丽的童话故事。 风茗染注意到,项链最别致的地方,是吊坠部分巧妙地设计成了两个交织在一起的字母—— f和j。 “f,j?” 风茗染轻喃了一句。 那是他们名字的首字母啊。 蓦然间,风茗染便想起了景氏的“fj钟楼”! 可不也是f和j么! 景氏的“fj钟楼”,几年前就落成了吧…… 风茗染心弦微动。 …… “f,j。” 景奕珩轻轻点头,肯定道。 他的茗染,就是他这一生,遇上的最美最好的风景。 他们的缘分,也是上天早就注定了的吧! 名字的首字母组合起来,就是风景啊。 独一无二的风景。 …… “很好看。不过,今天可是你生日啊,怎么是你送我礼物?该我送你礼物才对。” 风茗染笑着说道。 “茗染,你已经送了我最好的礼物了啊。这个生日,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个生日。” 景奕珩略为沙哑的嗓音,此刻听起来,格外磁性悦耳。 他的茗染,送了他最珍贵的礼物。 …… “今天我是寿星,可不可以再许一个愿望?” 景奕珩的表情,颇有点像个讨要糖果的小男孩。 “必须可以。” 风茗染粲然一笑,冲着景奕珩眨了眨眼,很爽快答应了。 “零点到来前,不要赶我走。让我这个生日余下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你的陪伴,好不好?” 景奕珩擎起风茗染的柔夷,轻轻放到自己的脸上。 那黑白分明的俊眸,带着满满的期盼,风茗染无法拒绝。 “好。” 随着风茗染利落答应,景奕珩“千树万树梨花开”! 他这个生日,可真是太圆满了! …… 风茗染是用实际行动,实力“宠”了一回景爷。 零点到来前,整个屋子整个空间,都只有一种味道:甜。 …… 一直到过了零点后。 生日过完了,该说点其他事了。 “奕珩,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风茗染轻声说道。 “好,我听着呢。” 景奕珩回复道。 “我师祖给我留下的那个锦盒,那幅画,我们推测的关于京都五大家族预言的事,我跟我父亲做了一些打听。” “跟我们当初预料的,基本八九不离十。” “我父亲跟我说,他是古老的守护者后裔。而你的父亲,应该也是。包括其余几大家族的长辈,都是。” 风茗染缓缓开口。 “还真是古老的守护者后裔!跟我当初预想的,一模一样!” 景奕珩闻言,也是浑身一凛。 当初,他和茗染研究讨论之际,就有这样的预想,自己父母很可能不是简单的环球旅行者。 他的直觉,还真准! “叔叔他还说了什么?” 景奕珩问道。 “我爸给我看了一枚暗金牌。那块暗金牌上,写了一个‘护’字,守护的护。我爸说,那块暗金牌,就是古老守护者后裔,身份的象征。一代代传承下来的。” “我爸随后跟我提到的,跟我师祖留给我的锦盒内的画一样,无独有偶,都涉及到了预言之事。” “大概意思就是,京都五大家族,应该就像是画上所透露出的信息一样,会有一场灾难。” 风茗染娓娓道来。 “果然如此。我们从‘帝蓝界’回来后,我也跟明晚辞和云知隐,了解了一下。他们纷纷说了一些家族异常之处。两人也准备回去询问父母相关事宜了。” 景奕珩沉声说道。 其实原本,景奕珩对这类捕风捉影的事情,是打个问号的。 但自己父母的确常年在外周游世界,爷爷的大半辈子,又几乎献给了航海探险。 很多细节加在一起,不得不怀疑。 再加上茗染师祖留下的锦盒,就更扑朔迷离了。 尚未发生的事情,即便景奕珩此刻不想定论,但防患于未然,是必须的。 …… “茗染,你说,那幅画中,除了象征京都五大家族的山峰,也有帝蓝界。这帝蓝界,又在这件事上,扮演了什么角色?” 景奕珩轻声说道。 风茗染师祖留下的锦盒内,那幅画,经常浮现在景奕珩脑海里。 五座巍峨挺拔的山峰,一座遥相呼应——矗立于浩瀚大海之中的海岛…… 明明看似不相干的两个存在,何必非得出现在一幅画中。 只能说,这两者之间,定然有着很重要的联系。 “的确有点奇怪。如今,帝蓝界蓝隐门已经被我外公收复了。照理来说,不该再牵扯到其中来。要硬说有啥联系,恐怕也就是跟我们风家,有联系。毕竟是我母亲的家族。” 风茗染拧了拧眉,轻声分析道。 “给我的感觉,很可能不仅仅是如此。难道还有什么线索,被我们忽略了?” 景奕珩微微眯了眯俊眸,在脑海中,又仔细排查了一下,可能被忽略的事。 但依旧没有捕捉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所以,被他们忽略的,究竟是事,还是……人? “我们先观察着。明晚辞和云知隐回去后,不出所料的话,他们的父母,应该也会告诉他们相同的答案。” “回头,我们就先碰一碰头,将这件事拿到台面上说,听听大家的意见。” 风茗染缓缓开口。 “好,等晚辞和知隐那边,得到了确切的答案,我就把他俩一起约上。地点你定。” 景奕珩点了点头,回复道。 “要不,就在‘九号会所’吧!” “九号会所”相对隐秘,又是风茗染的地盘,把大家约在那里商谈要事,自是再合适不过。 “好,没问题。” 景奕珩微微颔首,应了声。 这件事情,就算是大致这么确定了下来。 …… “对了,奕珩,还有一件事,也非常蹊跷。” 风茗染想起池长越那事儿,便也一并拿出来,跟景奕珩说一说。 “凉云告诉我,池长越带着一批墓葬品,想通过琅城地下拍卖场进行交易。” 风茗染一脸肃色。 “池长越?还企图交易墓葬品?凉云扣下那批暗货了吧?” 景奕珩连忙问道。 这事情,的确有些意思…… “没错,凉云给我电话说了此事后,我让凉云当即扣下那批货了。凉云他们应该很快就能逼出池长越这批墓葬品的来路。我交代了凉云,可以顺藤摸瓜,看看池长越目的何在。” 听风茗染说罢,景奕珩想都不用想,就得出了结论。 “看来,池长越最近,很需要钱。这么迫切需要钱,却没有问他父亲拿,而是偷偷摸摸出手墓葬品,只能说明,池长越要做的事,是瞒着他父亲的。” “的确。应该就是这样。池长越这么需要钱,莫不是想要收买什么人!” 景奕珩和风茗染两人,仔细分析了一番,基本上也无限接近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