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章 雨季来临,转移阵地!
北望的双眼带着猩红,看向她的眼神也带着几分柔情,将人搂在怀里,低声说道:“乖乖给我生崽子。” 此时的游潮笙有些昏昏欲睡,缩在北望怀里,嘴里发出两声呢喃。 洞穴外下起了暴雨,稀稀拉拉的声音吵的游潮笙烦躁的皱起眉,北望下意识的把她拦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 雨季到来,这段时日不能狩猎,雨越下越大,他的山洞不算隐蔽,处在低洼地区,雨水很容易倒灌进来。 “呜......”睡梦中的游潮笙发出一声嘤咛,翻了个身,将脸埋在了北望的胸膛里。 北望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雌性,见她似乎没有被雨声吵醒,便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 这一夜,游潮笙倒是睡得很香,反倒是北望看着洞穴外涌进的雨水,有些忧愁,他倒是好弄,可这雌性如此娇弱,看来还得寻一处洞穴。 雨季的雨通常会下一个月左右,下完雨后就到了雪季,他也会面临冬眠,到那时,这个雌性会更危险。 为了防止她逃跑,北望还需要更努力才行,争取让她快些怀上崽子。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 “嗯……”游潮笙终于被雨声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被北望牢牢的锁在胸前,不禁嫌弃的皱眉。 她连忙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着外面倾盆而下的大雨,以及洞穴内涌进的雨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恐慌, 北望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伸手拉住她的手,声音带着几分冷冽:“雨季到了,我们这不安全了。” 游潮笙刚来到兽世,对这里的一切还不算熟悉,虽然系统与她讲解了兽世,但危机四伏的丛林生活足矣要了她的小命。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看向北望问道:“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北望化为兽形态,说道:“我先去看看外面的情况,我们可能需要寻找一个更高的地方躲避。” 说完,他站起身来,准备出去查看一下。游潮笙点了点头,心里暗自祈祷这条臭蛇最好死在外面。 北望移开洞穴外的巨石,外面的雨水被巨石阻拦,巨石被推开,雨水宛若一个小型瀑布一般灌进洞穴内。 游潮笙瞬间浑身湿透,小脸垮了下来,肉眼可见的不高兴。 北望不是兽世的雄性吗?这种常识问题都不知道吗? 系统:【宿主,你可别忘了,他是流浪蛇兽,这洞穴还是他从兔族兽人那抢夺过来的。】 北望瞧见小雌性皱着眉,他心知小雌性或许有怨气,也对,这么娇滴滴的雌性还要跟着他受苦。 “北边有一片高高树,我带你去,雨季我们就待在树上。” 游潮笙垂下眼,掩饰住眼底的厌恶,随即抬起头笑着说道:“我们是要在树上建树屋吗?” “只是雨季在上面渡过,雨季一过我们再回到洞穴内。” 系统说过,兽世分为热季,雨季和雪季,其中热季时间最长,雨季也大约要一个月的时间。 她这细胳膊细腿的,别说逃跑了,就是爬树也很艰难,住在树上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游潮笙走上前望着那巨大的蛇头,低声说道:“可是在树上住很不方便,我爬不上树。” 北望疏忽了这个问题,眼前这个雌性从未化为兽形态,娇气的很,住在树上的确不方便。 “不如我们去看看高处有没有洞穴?” 眼下,北望看着眼前的小雌性,内心有些纠结,却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此时,外面的暴雨倾盆而下,雨滴如黄豆般大小,打得人脸上生疼。 这样恶劣的天气,使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泥泞的气息,而雨水的冲刷也让气味变得难以察觉。 这对北望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因为他需要依靠嗅觉来确定小雌性的位置。 而且,他也不放心将游潮笙独自留在山洞里,毕竟这里还有可能出现其他野兽的威胁,他可没忘了,这雌性一直想着要逃跑。 无奈之下,北望只能化为人形,小心翼翼地带着游潮笙走出洞穴,踏入了这片被雨水淹没的丛林之中。雨水已经没过了他们的膝盖,每走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游潮笙看着四周的环境,心中暗暗叫苦。她发现一旁的灌木丛被雨水掩盖得严严实实,如果不小心踩到上面,肯定会被划伤。 于是,她心生一计,走得慢吞吞的,北望注意到了她的举动,却没有多问什么,只是默默地放慢脚步,迎合着她的节奏。 “哎呦,好疼!”游潮笙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北望连忙转过头去,只见游潮笙脸色苍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她的白皙小腿上被灌木丛划出了一道道深深的伤口,鲜血顺着雨水流淌下来,很快就被冲走了。 可灌木丛中的刺刺还残余在小腿上,天空中雾蒙蒙的,看不清小腿里面的刺刺,他只得将人背起,找到一片高高树。 带着游潮笙爬上了树,此时她的小腿已经被鲜血浸染,北望动作轻柔的用手指试图拔出尖刺。 “嘶~好疼!”游潮笙脸上挂着泪,一副娇柔的模样挂在北望的身上。 “怎么办,我会不会死掉?” 北望其实很想说,这么点的伤口还不至于死掉,可这雌性体弱,部落里也常常有的雌性受一点小伤就死掉了。 雨下的愈发的大,眼前也没有草药,北望心里虽急,但面上不显,他在等眼前的雌性开口。 他始终没有忘记阿父的嘱托,雌性惯会骗人,若是这个该死的雌性敢故意支开他,他绝对会扭下她的脖子。 可游潮笙什么都没说,只是闭着眼靠在树上,眼泪一滴一滴的滚落。 北望也不做声,用兽皮包裹住游朝笙的伤口,做完这一切就靠在树上,暗自打量着她。 不过半日,他便听见雌性剧烈的喘息声,双颊泛着红,看上去格外痛苦一般,北望伸出手探了探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