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思楠还保持趴在她身上的姿势,双臂支撑在床上,带了点戏弄的味道反问:“要不要再来一次,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嫌弃你?”然后拨开阮语散在颈边的发,软软的唇吸上去…… 阮语的脸本就还红着,如此撩拨的言语让她更觉羞臊,伸手轻轻推着费思楠的肩膀:“不……不要了,明天还要上班。” 次日中午,阮语约韩闽江在昨天的咖啡厅见面。没有提离婚,只说是分手。韩闽江重重地搁下杯子,完全不提示他自己把阮语送上了别人的床,抓住妻子对他不忠这个把柄。尽管阮语提前答应会回娘家说服后妈将彩礼退回。可韩闽江明显不满足。 韩闽江当着阮语同公司熟悉的面孔把话说的很难听,阮语懊悔自己选错了地方,只好借口公司有事先离开。晚上,公司楼下停了一辆价值不菲的黑色轿车,阮语走出大门,便有人迎了上来:“阮语小姐,我们董事长请您上车。” 阮语侧头向车内望去,车后座做了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健硕男人,鸭舌帽下面是一张与费思楠有着几分相似的脸,虽然有点上了年纪,却看得出年轻时应该也不比费思楠差。 阮语上车,低头叫了声:“董事长好。”老费总只是略微点头,就没有了下文。车子驶向郊区,阮语手里紧紧捏着背包的带子,想问这是要带她去哪,又担心由于紧张连话都说不好,会影响董事长对她的印象。 过了许久,车子里尴尬的气氛才被打破,老费总接了个电话,阮语听不到对方说什么,只看费董事长的情绪已经到了极度忍耐的时候。阮语更加不敢吭声了。挂下电话,董事长道:“你叫阮语?” 阮语嗫嚅着回答:“是。” 董事长:“一会儿见到费思楠,我希望你能帮帮他。”明明是商量的话,语气却十分强硬。 阮语闻言,像只受惊的小鹿更忐忑了:“我?我能帮他什么?” 老费总面上看不出表情,解释:“我找了医生,来给你们两个做一些检查,以思楠的脾气,他肯定会不高兴,可是……”他转头用打量地目光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阮语:“你们这么久都还没有怀上,必须要看一看了,但是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 车子停在地下车库,费董事长直接把阮语带进电梯,直达四楼,电梯门打开,阮语才知道这是一幢比费思楠家更大的别墅,电梯里最高的案件在六楼。经过两个拐角,阮语见到了费思楠。费思楠站在红木桌旁,手指轻扣着桌面,冷幽幽的目光直射向老费总:“你带她来做什么?” 老费总不理儿子,打电话叫了几个人上来。然后自己便退了出去。费思楠招手让阮语过来,有点气急败坏地口气,却也明显压制了脾气:“怎么谁叫你都敢跟着?你这么傻被人卖了怎么办啊?” 阮语乖乖站到他身旁,甚至不敢挨得太近:“他是你爸爸哎,我怎么敢拒绝?” 费思楠揽过她的肩膀,用唇挨着她的额头:“费老头让你干什么?” 阮语靠在他的怀里,低声笑:“你以后也是费老头呢!”说完收住了唇角:“他让我劝你乖乖听话,接受他们的安排。” 费思楠冷笑,把怀里的姑娘搂得更紧了一些:“韩闽江把你送来,事情要你来办,最后收到好处的却是他,你不觉得自己很吃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