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痛癖》作者:林啸也 文案 位高权重疯批Ax白切黑浪子B 追妻火葬场、强制爱、十级反转 五年前毕业旅行。 傅歌在赛马场冲破二十二道经藩,手握缰绳,踏过雪浪,笑得肆意又明亮。 戚寒:“如果赢了,哥要什么奖励?” 傅歌:“要一个临时标记,注入信息素那种。” 戚寒:“那输了呢?” 傅歌:“输了就用这二十道经幡为你祈福,阿寒要永远平安。” 那晚alpha的标记急切又凶狠,落满他没有腺体的后颈,傅歌理所当然地以为爱人也同样爱自己。 却没想到八个月后,戚寒亲手为他绑上锁链,“你不会真以为我喜欢你吧?” 他嗤笑道:“你和你的爱在我心里一文都不值。” 经年仇怨蒙蔽了双眼,戚寒自以为傅歌从头至尾都在利用他,直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刻,他悔得肝肠寸断。 五年后久别重逢。 面对性情大变的傅歌,戚寒—— “老婆,信息素抽好了,你现在用吗?” “老婆,你要拔我的氧气管吗?注意别留下指纹哦。” “老婆,看到这个小盒子了吗,将来翘辫子了咱俩一起睡在这个大床房里好吗?” 傅歌:“死去吧你。” 一个悔得要命,一个恨得要死 “你给的每一丝痛楚,我都甘之如饴。” 第1章 “你的白月光回国了” “你那个白月光回国了。” 这句话在耳边响起时,戚寒正闭着眼靠进沙发里。 他晃了晃神,垂眼看到傅歌跪在自己双腿之间,柔软的头发慢慢摇晃。 白月光不仅回国了,白月光还正跪在他脚下。 “谁?” 他举着手机明知故问,另一只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指端捏着燃到一半的烟草。 冰凉的大理石地板把傅歌的膝盖硌得通红,灰尘和淡淡的淤青印在皮肤上,戚寒眉一敛,把皮鞋伸到了他的膝盖和地板之间。 傅歌呆愣地抬起眼,茫然不解,但还是乖乖起身挪到那双皮鞋上。 可下一秒,戚寒的手臂一抖,几点烟灰登时落在他的侧颈,傅歌被烫得轻哼。 戚寒收回视线,“专心。” “傅歌啊!”电话对面的人揶揄道:“你上学那会儿痴迷得不行的那个小画家!有钱人家的少爷,高高在上,对谁都爱搭不理的,怎么,舔了人家一年多,不记得了?” “啊,记得。” 戚寒面无表情,突然伸手按在傅歌后颈,陡然乍起的*迫使他闭着眼仰起头,发出一声野兽般隐忍至极的喟叹。 “唔......”傅歌难耐地闭上眼,鼻尖和眼尾早被熏到透红,只能在满眼热泪中艰难地拨清视线。 他看到戚寒仰头时缓慢滚动的喉结、悍利崩紧的下颌线,再往下是做工考究、严整到遍寻不出一丝褶皱的高定西装,而自己却狼狈得只系着一条领带。 对比鲜明,地位悬殊。 注意到他的走神,戚寒不满地垂眼看去,傅歌连忙专心致志起来,可肩膀却突然被人按住。 “要不要和老同学聊几句?”戚寒问。 傅歌想了半分钟,也无法在模糊的记忆中找到相熟的老同学的身影,他摇了摇头,生疏地抿了下唇,连讨好人的动作都显得呆板。 “先生,可以继续了吗?”他很小声地请示。 戚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可以。” 电话对面的人自然听不到他们这边的动静,兀自咂了咂舌,追忆往昔:“你那时候追他都快追疯了吧,恨不得全校都知道你是他傅小少爷的头号舔狗,哎我听说高中毕业后你还追到理塘去了,卧槽戚哥,这都没能得手?比天仙还难追啊。” 理塘...... 他把香烟递到唇边,眯着眼吸了一口。 干涩又浓烈的烟草味在喉间滚过一圈,再吐出时却只剩几缕浓白的烟雾。 就像扎噶神山上被马蹄溅起的白色云海。 戚寒至今都记得五年前勒通理塘上那场精彩绝伦的赛马。 那是傅歌答应他告白的第二天,亲手送给他的礼物。 理塘被称为世界高城,海拔近4000多米,背靠针叶林覆盖的连绵雪山,夕阳落下前,五彩斑斓的晚霞像大火焚山一般铺满穹顶,从远处的天际线惊掠至眼前。 而傅歌就骑着马驰骋于这样的天幕之下,头顶是低飞的雄鹰,胯下是猎猎嘶鸣。 他单手拉着缰绳一连冲破二十二道寓意吉祥安康的彩旗经幡,作为赛道上唯一一名beta选手,穿梭于无数身强体壮的康巴汉子之间,却最先奔袭到终点。 前蹄扬起,马头朝天咆哮出萧萧长鸣,小beta笑着扯紧缰绳,就在此刻转头看向戚寒。 只那一眼,被称作“天空之城”的自然绝迹都骤然失色,晚霞和雪山都成了他的背景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