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这么大方吗? 我转头看向身后,却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正看着我笑。 男人年龄与高仁差不多,可无论是派头还是长相都是吊打高仁的存在。 “我当是谁,这不是紫云阁的徐老板吗?” 高仁突然开口说道。 闲聊的时候高仁常说,古玩界有三大家。 京城马家、津城徐家、长安秦安。 津城徐家的字号就是紫光阁。 中年男人转头打量了高仁半天,这才开口说道:“恕我眼拙,您是?” 高仁是一点都不尴尬,咧嘴笑道:“徐老板我就是一无名之辈,我们曾经在京城有过一面之缘。” 我估计很可能是什么活动,人家在台上,高仁在台下。 就像爱豆与粉丝。 粉丝眼中只有爱豆,爱豆可不知道他们是谁。 “我叫徐非,你叫我老徐就行。” 徐非的笑容很有亲和力,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我叫高仁,这是我兄弟钟、李神探、大壮。” 估计高仁一激动李神探的大名给忘了。 这也不奇怪,我们一起都称他为神探。 “小兄弟怎么你对我这个玩意有些兴趣?” 徐非指着那“短棍”说道。 我也没客气直接点了点头,“徐兄肯割爱?” 降魔杆算是法器,但文物价值并不高,徐非摆在这肯定不是为了钱。 “钟老弟,当着明人不说暗话,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 徐非的话让我有些蒙逼。 什么情况? 我这么有名吗? 徐非可能看出了我的想法,向青阳子那边看一眼说道:“青阳子老前辈说的,我家的事只能找你。” 老东西怎么又把我推到了前线? “什么事?要不然我们换个地方谈?” 李神探立刻就凑了过来。 他是拿自己当我的经济人了。 徐非把我们带到角落的一张桌子坐下。 见四周没什么人徐非这才开口说道:“我们家的一只鞋,成精了!” 鞋成精? 我差点喊出声。 虽说万物都可成精,可这鞋成精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事情是这样,就有半年前,徐家的老爷子徐远山在铺子闲坐。 有人上门说有东西要卖! 这种事在古玩行是再正常不过,基本每天都有人上。 徐远山在古玩行摸爬滚打了一辈子,什么好玩意意没过。 自然并不上心,可来人很奇怪,说是东西太贵重必须徐家人亲自掌眼。 徐远山觉得好奇就自表明了身份,说是什么东西尽管拿出来就是。 来人拿出个包袱,但并没有全完打开只露了一个角。 据伙计说当时老爷子的脸就变了。 多一句费话都没说,直接让对方开价。 那人开出的价格是五百万。 徐远山二话不说,直接让伙计打款。 钱到帐,那人转身就走。 留下了那个包袱。 徐百得知这件事之后,以为自己老爹收了什么宝贝。 可等他看到包袱里的东西,却是一脸的懵逼。 一只绣花鞋! 红色的! 新娘子穿的那种。 虽说是一个老物价,可怎么也不值五百万啊? 徐远山又不是“棒槌”,可能看走眼啊。 徐非觉得这玩意肯定是有说法,可无论他怎么问,徐远山只是一句,你不懂,以后就明白了。 听父亲这么说,徐非也没在追问。 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谁知道没过多久他家里就不断的出事。 开始时都是些小事,比如半夜听有人走路有人唱歌,灯突然亮起之类的。 对于玩古玩的,这些根本不算事。 古玩行算个阴人,成天与“土”里刨出玩意打交道,没点本事是干不了。 徐非摆了法台搬出重阳祖爷的神像,然后杀鸡、烧符一顿折腾。 结果屁用没有,第二天该该唱唱该走走。 没办法只能找朋友,先是找他出马弟子,结果到他家一看是转身就走。 说是老仙儿家说了,这事管不了, 临走又说一句,谁管谁死。 后面的发事的也印证这句话。 南茅北马。 北马不好像使,寻就找南茅吧。 徐家交友极广,很就通过朋友找来了两个茅山道士。 当晚徐家人都搬离别墅,两个茅山道士,又是摆神坛又是喷血酒的。 折腾到天亮,说是事情已经解决。 徐非给他俩一笔钱,结果这两人刚离开徐家就出车祸死在半路上了。 据说是撞到一辆工程用的水泥罐车,死得那叫一个惨。 这两人之后,情况依旧没有改变。 徐非以为是房子的问题就张罗搬家试试。 结果换了新家依旧如此。 徐非又怀疑是家里的藏品有问题,但转念一想不应该。 只要拿回家的东西,都会先送到道观供上一年半载,怎么可能出问题。 再者就算出问题,应该早出了,家里的玩意都是多年的…… 突然他想起,老爹前一段时间收的那双绣花鞋。 家里新进门,只有这他了。 找到徐远山一问这才知道,绣花鞋果然被带回了家,而且就放在他的枕头旁边。 我听到这心头就是一阵寒意。 要知道绣花鞋多半是死人穿过的,徐老爷子放在枕边。 品味可够重的。 比胖子还重。 徐非当时也感觉不对,就和徐远山商量让他把“绣花鞋”烧了。 可没等他把话说完,就被老爹一顿臭哭赶出了房间。 看来好说好商量不行,那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徐非的计划是等老人睡了,把鞋给他偷了。 尽管这么干不对,但总比一家人等着罪强啊! 当晚徐非就开始行为,晚饭给老人的粥里安眠药。 到了后半夜,徐非来到老人的门前。 他感觉声音不对…… 徐非的母亲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徐老一直是独居,这会屋里却传来女人的声音。 还是女人的娇,喘声。 当时徐非懵逼了,老爹都快七十的人,还有这份体力。 越想越不对劲,扒着门缝向里面看。 当时差点没他吓死,就像一个穿着红旗袍的女人,正骑他徐远山的身上,做着那苟且之事。 红旗袍的颜色与那双绣花鞋是一模一样! 这还不算最恐怖的! 最恐怖的是,这女人好像看到徐非,转着看向他藏身的方向,脸上露出狞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