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闫老板坐下,给他倒了杯水然后示意他请说。 他犹豫了一会说道:“志阳,我知道你在跟我女儿交往。” 听到这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其实我没想瞒着您,只是还没到合适的时机...” 他打断我的话说道:“志阳,直说吧,我今天来就是想让你离开芳芳,你俩不合适。” 听见这句话我愣住了,上一秒还沉浸在公开关系的喜悦中,下一秒却告诉我你俩别处了。 他继续说道:“我打算安排芳芳出国学管理,以后回来接替我,我不想因为你让她分心,你俩也不可能有未来,我就这一个女儿,希望你能理解我当父亲的心,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太公平,”说着掏出一张银行卡推给我。 “这里有些钱你收着,算是点补偿吧。” 我苦涩的笑了笑,其实我心里清楚,闫芳出国学习应该算是最好的选择,我并没有能力保护她,留在国内反而更危险。 “芳芳知道你来找我么?”我问。 他点点头没说话。 我伸手把银行卡往回一推说道:“闫老板你把钱收回去,有些东西不是交易,你说的我同意,我以后不会再跟芳芳交往。” 闫老板见我表态如此干脆,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 “志阳,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来找我,这个钱你还是拿着吧。” 我态度很坚决,这个钱我不能要,身为男人这点骨气必须得有。 闫老板走后我坐在那里发呆,眼圈有些湿润。 我试图用力咬住嘴唇,希望通过疼痛来释放内心的压抑。 此时的心情就好似一颗冰冷的石头压在胸口,无法呼吸。 突然背后一声叹息我回过头,皮叔叼着烟站在那里,他走过来拍拍我肩膀说道:“我早就说了你俩不合适,两个世界的人怎么能融入到一起呢,最合适的感情要在最合适的时机出现。” 说着他便递过来一根烟,转头回了屋里。 我拿起手机看着闫芳的号码一直在犹豫,但最后还是拨了出去,我要当面听她说。 电话那头传来她的声音:“志阳,有事么?” “我想跟你谈谈”我低声说道。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说了声好,她约我在七点半咖啡厅。 我擦了擦眼睛出了门打车直奔咖啡厅。 到了咖啡厅我四处看了看,最终在靠窗的位置看到了闫芳的背影,我深吸口气走了过去,拉开座位坐了下来,闫芳看着我,我看着她,互相都没说话可能我俩心里都清楚,这次见面意味着什么。 最后还是我开了口:“你爸来找过我。” “你俩说了什么?”她问。 “说了什么你会不知道?” 闫芳低着头没说话。 我开口道:“你爸给我钱,是你的意思么?” 她抬起头紧忙解释道:“志阳,你误会了,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事,我爸之前是说过要找你谈谈,但我真不知道是今天找你。” 我笑了笑:“不是你的意思就好。” 闫芳又小声说道:“其实,昨天我就想跟你把话坦白,但我实在说不出口。” 我装出一副坦然的样子说道:“其实这没什么,你爸说得对,你出国学习是正事,我们当不成情侣还能做朋友不是么?” 她没说话,眼圈通红。 我问她什么时候走?她说一周之内。 “那就祝你在国外一切顺利,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哦对了,高红梅可能出现了,如果可以尽量早些走。” 说完我便起身向外走去,到了门口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闫芳埋着头两个肩膀不住的颤抖,哭得泣不成声。 我擦了擦眼泪转头推门而出,失落的走在街上,旁边的商场门口此时播放着一首歌曲,显得那么的应景。 “海鸟跟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 “我们的爱,差异一直存在...” 我无奈的笑笑,这样也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我游游逛逛的走在街上,现在的我只想大醉一场,我找到一家小店走进去,问老板娘要了两个菜,叫她啤酒白酒都上。 这酒一直喝到了天黑,今天的酒量也不知怎么了,喝了很多迷迷糊糊但就是不吐。 这时几个人到我身边坐下,我抬头看了一眼,打扮的流里流气的,嘴里叼着烟。 “喂哥们,怎么了,跟女朋友分手了?一个人喝闷酒呢,要不我们哥几个陪你喝点?” “滚犊子”我骂道。 这人抓住我衣领:“给你脸了是吧。” 我迷迷糊糊的拿起一个酒瓶就冲这人头上砸去。 啪...他摸摸头,手上见红。 “草拟大爷”他骂一声几个人上来冲我拳打脚踢,我疯了似的开始反抗,脸上被打了好几拳。 别打了别打了,老板娘跑出来拉架,被一个流氓一脚踹出老远。 我喝多了头晕乎乎也不知道痛,只觉得手上身上都是血。 饭店里一片狼藉,啤酒瓶子哪都是。 其中一个人说道:“马哥别打了走吧,一会警察该来了。” 领头的呸了一声,然后带着几个人走了。 老板娘伸手过来要拉我,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头上缠着绷带,一边脸也肿了,皮叔在旁边看我醒来忙过来问我怎么样。 我现在头很晕,不知是被打的还是没醒酒。 我朝皮叔要了点水喝,他白了我一眼说道:“你小子真能惹事啊,给人饭店都砸了,老板报警了,那几个人还没抓到呢,我给人老板赔了点钱。” 我说是别人惹我的,又不是我砸的。 “你不买醉能有这事?你想喝回家我陪你喝啊。” 他告诉我头上的伤没大碍,皮外伤,出了点血,养养就好了。 睡到上午头不怎么疼了,我换上皮叔给我拿的新衣服,去办了出院,在医院门口坐在那抽了根烟,我叫皮叔自己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 他嘱咐我一番一个人走了,昨天喝了那么多酒现在有些饿了,我看见路对面有家羊汤馆,走过去找个座位点了一碗羊汤三个包子。 这时四个五大三粗的混混坐在我隔壁桌,嘴里不干不净的说道:“昨晚几个女的质量可不咋地,下次换一家。” 我厌恶的往旁边挪了挪,其中一个人好似注意到我,走过来拍着我肩膀。 “操,志阳?” 喜欢阴阳生涯:镇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