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曾经有听过一种秘术可以让人的样貌一直保持在年轻时的样貌,而且还对修行者特别的有吸引力。难道这就是失传很久的秘术? 审判者一步步的跨上了主席台,“今天我主要有两件事情要做,第一便是找出这里面教会的人,我收到消息已经有人混进了这里。” 紧接着审判者手一挥,便有一个黑盒子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他打开了上面的那个口子。 我听到旁边有人在不断的议论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检验身份的工具,听说这个东西特别的灵敏,只要它感受到你身上有半点的教会功法,就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虽然这样会显得我话很多,但是我还是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道:“桑切斯大人,那究竟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这么的灵验?” 桑切斯只说了一句,“灵蛇,其他的待会你就会知道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让他们如此的保密,给人一种生怕泄露什么机密事件感觉。 所有的人都很有秩序的排成了一队,一个个的走到那个黑箱子那里,将手伸了进去,时间为三十秒,这三十秒内,灵蛇没有任何反应便没有问题。 看着眼前的人一个个的走过去了,我有些紧张了,难道他们所说的教会的人是我跟猪屠两个?越想越怕,我不断的吞咽着口水。 下一个就轮到我了,我的腿开始有点变软了,我看见前面的那个人走过去的时候,动作是有点闪躲的,给人一种想逃跑的感觉,可是这里已经被层层的包围住了,他无处可逃。 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去,他的手一伸进去,便被灵蛇咬了一口,他勉勉强强的将手从盒子里拿了出来,可还没走到那群过了的人的身边便倒了下去。 没过多久他的脸色便开始慢慢变黑,人也开始慢慢的僵硬起来,这个过程前后不过十秒钟,有人走了过去探了探他的脉搏跟呼吸,“报告,大人,人已经死了。” 审判者大人手一挥,那个人的尸体便消失不见了,这好像比约翰塞纳的手法还要再高明,对空气完全不会造成任何污染。 这对越来越严重的空气污染来说倒还是是个特别好的消息。 我开始这么的安慰自己道,“我死了之后,就好像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一般,因为没留下任何痕迹。挺好的,至少减少了二氧化碳的呼出量,减慢了温室效应的进程。” 既然真的逃不过,那就勇敢的面对,我每走进一步都觉得自己真在一步步的往地狱走,每一个脚步声都那个的清晰,一步步的印在我的心里。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有前车之鉴,可以说他们比我还要紧张,因为如果我死了,下一个就是自己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在座位上坐着的桑切斯,从他的眼里我见不到一丝的担忧,甚至还看见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早已经知道结果了。 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寒气入侵,从脚底凉到了心底,虽然我跟他只有短时间的主仆关系,但也可以说是尽心尽力的帮他做事,可连一句话都不肯为我说。以他现在的地位一句话就可以保得下我跟猪屠。 我在心里暗暗的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最后一步了,我将手伸进去的时候,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我感觉到有东西爬到了我的手上,好像还咬了一口,但是却感觉不到痛,反而觉得很舒服,好像所有的经脉都被打通了一般。 顿时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的,我将手伸了出来,发现我的手上留下了两个红色的点。 没事,我竟然没事,我轻轻跨了一小步出去,差点就踩到前面的那个人,步伐如此的轻盈,这是我从来都没想过的事情,台下的其他人都瞪大了双眼。 就连审判者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随后又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 猪屠也安全过了关,就剩下最后一个接受检验的人了,我好像记得桑切斯说过有两个教会的人混了进来,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我才会自动对号入座。 因为我跟猪屠也是两个人,而且他们发现的时候跟我们两个进入教会的时间也很相近。 所以这最后一个必然是教会的人了,那个人见只剩下自己一个了,上也是死,不上也是死,还不如死得轰轰烈烈一点。 他从身上掏出了一把刀,见到这个情况,有一群人围了上去,那个人真的很勇猛,靠着自己杀出了一条血路。 没过一会,地上就躺满了尸体,一个个的都是血肉模糊,我刚开始只觉得这个人有点实力,但没想到这么厉害,因为地上躺着的那些人也不是一般的人。 可见他的功力深厚,剩下的那些人不敢再上前去了,觉得以自己现在的实力上去便只能是一死。 既然如此还不如留住自己的一条命好好的活着,审判者见那些人都不敢再上去了,便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审判者的手一展,便出现在了台上的那个人的身后,动作快得我根本就还来不及看清,我看了看其他人的表情,他们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反而露出了一副期盼已久的样子。 审判者出现在那个人身后的时候,那个人他根本就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审判者轻拍了一下他的背,他好像被什么击中一般颤抖了一会。 教会的那个人说道:“请阁下亮出武器,和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场。”他刚一说完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 有些人大声的回道:“审判者向来不喜欢见血,所以他身上根本就没带兵器。”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一向都是手动操作的。” 语音刚一落,审判者张开了手,从那双手上出现了黑色的雾气,那黑色的雾气化成了一把短刀,刀一挥,教会上的那个人连刀带人被劈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