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此前从未见过,可当我出现在紫荆花园门口的时候,这帮黑衣人还是朝我走了过来。 他们打量我一眼后问道:“你是来找林婷的?” 因为知道林婷的遭遇后,我仿佛丢了魂似得,面对着对方的询问,只是木讷的点了点头。 心中仅存的理智告诉我,无论在做任何事之前,都必须先确定林婷的情况。很想将眼前这帮怎么看怎么心烦的男人一掌拍死,还是强忍住了内心的杀意。 果然,那帮人在确定我的身份后,很默契的把退路堵住,冷声道:“呵呵,过来吧!” 跟在这帮一看便是打手的男人身后时,心里其实还寄了最后一丝希望,现在是法治社会,就算有人手眼通天,也会顾虑庄严的律法,眼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恶作剧罢了。 中间再没有发生任何意外,我见到了电话里的那个男人,抛开穿着不谈,单论五官来看,眼前的男人其实也和英俊沾边,只是一张略微凸起的鹰钩鼻看起来让整个人多了几分戾气。 “林婷呢?”随意打量一眼此人后问道。 “待会就能见到那婊子了,现在还是先谈谈我们之间的事吧,你是留一条腿还是留一只手?”对面的鹰钩鼻男子脸上露出一抹邪笑问道。 “林婷呢?”直到瞧见此人后,我内心的最后一丝希望便破灭了,世界上有很多种人,无论他是什么人,但一个人的眼睛却是骗不了人的,尤其是当此人毫无掩饰的说出她伤害林婷的事后,那种毫无人性可言的眼神让人心底发凉。 “我说你脑子有问题还是耳朵不好使?我家风少问你是留一条腿还是一只手,你听不懂?”这时,他旁边一个穿着黑色西服青年骂道。 只是这一次我没再忍下去,陡然一拳砸在了面前这个差点把手戳到我眼睛上的男人脸上。 此人顿时如断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待狠狠的砸在地上吐出一大口血的时候,两眼一翻便昏死了过去。 其他人自然被这一幕吓了一跳,甚至很多人根本没看清我是怎么动的手,若非那人嘴角流出来的血迹证明,说他不小心摔倒了或许都有人信。 正当他们无比愤怒,准备过来狠狠教训我一顿的时候,却瞧见我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剑来。 起初看见有人竟然用手持剑时,大部分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嗤笑,早已经过了冷兵器时代近百年社会,如果不是脑子有病,谁会没事手上拎一把剑出来瞎逛啊。 “如果林婷有一点闪失,你们都要给她陪葬。”从始至终已经没再流露出丝毫情绪,实在是一个人的情绪如果被压到极致,反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来的。 “去死吧!”本就因为同伴的受伤而又急于在自己主子面前表现的黑衣人,哪里受得了此时令他们压抑的状态,顿时便有三四人扑了过来。 “唰!”的一声,手起刀落,冲的最快的人也是死的最快的人,这还是我第一次彻底将内心的杀意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这个出头鸟一般的男人自然成了我发泄的对象,一颗大好头颅冲天而起,手臂粗的血水顺着他断掉的脖颈往外流,空气里充斥着刺鼻的血腥。 那些原本满脸愤怒的男人,那些眼看就要冲过来的男人,陡然被这血腥的一幕给吓的瞪大了眼,往后退了几步,若非四周还有很多自己的同伴,只怕此时早就逃出门去了。 死人,在这个社会终究还是一件大事,无论你有么的权势滔天,对于普通人来说,绝对是一件惊天动地的新闻,尽管眼前这帮人并非什么善人,甚至一开始便想着废人一条腿或是一只手,至少从这一点看,他们以前必然是做过类似的事情的。 在其他人逐渐心慌的时候,那些黑衣人口中的风少,却是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手枪来,黑黝黝的枪口预示着随时都可能蹦出一发子弹出来。 “阁下应该也是道门中人吧!还真是叫人意外啊!只是朋友有信心躲得过枪里的子弹吗?”鹰钩鼻男子也明显被房间里的血腥给吓到了,直到掏出枪来的时候,才多了些底气。 在鹰钩鼻男子最后一个字说完后,顿时便发出了一声惨叫,正是我将止戈挥了过去,他拿枪的手臂也应声掉落,并无什么主角光环,和其他人一样,凡事被止戈碰上,不但要趁手断臂之痛,还被止戈自带的一股雷意给灼烤的直冒青烟。 其实要躲他枪里的子弹算不得什么难事,即便真的被击中,只要调理的好,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只是我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只想尽快知道林婷的消息。 从一进房间开始,便用大地煞术的独特感知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搜寻了个遍,依旧没发现她的下落,正因如此,心中才愈发烦躁。 “林婷在哪?”望着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男人,我面无表情道。 而此时,再看着这幅人畜无害的脸孔时,地上的男人仿佛见鬼似得往后退去,带着颤音道:“她没在这,她被二叔接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二叔看上她了,其实我根本就没碰过她,所以才气不过,想要伤害她身边的人,你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的钱。” 听见鹰钩鼻男子的话后,我愣住了,仿佛又重新燃起希望一般,冷声问此人的二叔为什么要带走林婷。 鹰钩鼻男子闪烁其词的告诉我,他二叔是家族里最有实权的人物了,更为难得的是,他二叔跟一个神秘人有一点关系,也正因为有这个神秘人的帮助,他才能在家族里混的风生水起。 一开始他二叔要带走林婷的时候,他内心是拒绝的,可奈何架不住他二叔长期以来在家族中积攒下来的淫贼只能妥协。心里有火的他,便花了些代价,从他二叔身边的人打听到一些关于他二叔带走林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