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红女!”注意到女人的出现后,那个为首的男人问道。 被称作红女的女人摇了摇头,随即似乎用某种秘术对其交谈了几句什么。 男人脸色一变,又回头打量了一眼中年男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这个时候,边上一个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女人忽然将视线往我这边移来,还没等我有所反应,她便一个箭步朝我扑了过来。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只是这时候再去想也显得多余,从她刚才表现出来的实力来看并非我能应付的,正打算先退去再做打算,可其的速度却是快的让人心惊,几乎是眨眼间便到了眼前。 瞧见我的模样后,女人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疑惑,似乎在怀疑我和中年男人关系。 “你是谁?”并未急着动手的她问道。 回答她的是止戈的一剑,反正迟早都会撕破脸,知道他们身份的我自然没有心思再去解释。 女人大怒,他们拿中年男人没办法不代表就是好欺之人,尤其是我的模样太过年轻,道门中人的实力虽然不会拿年龄衡量,但大多数的修行之人还是需要时间来沉淀的。 止戈带着一股雷意狠狠的往女人的头顶挥去,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本打算以进为退,将她暂时逼退然后再设法离开,没想到女人只是随意的挥了挥手,一股粉红色的雾气便将我笼罩,锁定住女人的视觉也瞬间消失。 直到此时我才明白对方的恐怖之处,先前瞧他们和中年男人的交手处处受限,甚至很多手段都没办法施展开来,我遇上时却是天差地别。 被那股粉红色雾气笼罩之后我便仿佛陷入了另一个世界,正准备用力将这股雾气给劈散的时候,一个熟悉到极点的身影忽然在眼前出现。 人影的时候,仿佛击中了我内心深处的某种情绪,顿时便将手中的剑缓缓放下。 “你怎么在这?”我疑惑道,这个出现的人影竟然是东方雨蝶,更令我奇怪的是她的衣着,看的让人气血上涌。 东方雨蝶穿着一身近乎透明的白纱,隐隐露出诱人的曲线,在含情脉脉的看了我一眼后,柔声道:“怎么,你要对我动手吗?” 听见东方雨蝶的询问后,我愣了愣,虽然奇怪东方雨蝶的出现,还是将止戈给收了起来。正要继续询问刚才的问题时,东方雨蝶款款而来。 待离的越来越近时,内心仿佛有另一个声音在告诉我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 原本就对东方雨蝶的出现感到奇怪的我,自然没办法忽视这种感觉,犹豫了下往后退了几步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会在这!” 仿佛感受到我的排斥,东方雨蝶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嗔怒,紧接着将本就近乎透明的薄纱给褪了下去,露出一副完美的躯体。 普通人瞧见这一幕恐怕早就将所有其他心思都给抛去。 老实说,对于东方雨蝶我一直有一种莫名的好感,并非出于她对我的态度,而是她能在腌臜遍地的道门中还能保持自己的初心让我无比心动,加上上次的事情更是如此了,有那么一秒钟我还真的想不管不顾将眼前这幅躯体给扑在身下。 我咬了咬舌尖,舌尖上传来的痛楚让我清醒一些后,对她更是抗拒了,先前还只是怀疑,直到她毫无理由的将衣服褪去的时候就证明她自己的身份。 以我对东方雨蝶的认识是绝无可能如此直接的。 思及此处,我将止戈重新拔了出来,冷声说道:“三秒之内,若是没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便去死吧!”对于这种扰人心神触及人心底最柔弱的下三滥手段我很是痛恨,要不是她长着和东方雨蝶一模一样一样1盒@的面孔,就连刚才都不会再啰嗦。 只见那个和东方雨蝶有着一模一样面孔的女人仿佛并未感受到我的排斥,依旧做着一些极具诱人的动作。 我心中冷笑,正准备一剑朝她劈过去的时候,忽然感觉一股巨力撞在身上,还没等靠近对方的时候,便是一口老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遭受重击后,眼前的一切也瞬间消失了,重新出现在视线里的画面则变成了刚才那个女人。 我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想利用大地煞术先离开再说,等我口念法决的时候,以前那股施展大地煞术的感觉却并没有传来。 紧接着一道黑影向我袭来,仓促间我根本没办法躲避,胸口便再次被击中,和先前一模一样的巨力,仿佛被疾驰而来的火车给撞上了一般,我再也忍不住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绕是对这次的行动没抱什么希望,甚至已经相信了先前中年男人对我的警告,可还是没想到会以如此局面收尾。 不知道中年男人情况又怎么样了,虽然他强的离谱,可这里再怎么说也是白莲教的老巢,一个人再强也是有极限的。 我以为刚才那一击足以要了我的小命。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重新睁开眼睛,瞧见了周围的环境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我特么居然又被囚禁了,而不用想也知道我现在是在哪。更令我尴尬的是,我竟然在囚牢的对面瞧见了那个实力近乎变态的中年男人。原本就蓬头垢面的他显得更是不堪,全身几乎被血迹浸透,头发也四处散乱着,脑袋也沉沉的垂下,说他已经死了我都信。 我又在其他位置打量了一眼,看见了几个当初在阳明湖那一场大站之中消失的人,他们每个人都再也没了以前的威风。更像是已经失了魂的存在。 人群里我没发现猪屠的存在,交好的林笑飞也没在其中。 从我的视线里只能看见有限的一部分位置,所以我不确定他们两人是否在其他位置待着,倒是那个和我有着深仇大恨的马烈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深知自己目前处境的我也没心情再和他计较,而是试着感受了一下体内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