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他们直接把我带到马烈跟前,周围也无别人时,一股不好的预感笼罩在心头。 “你有什么要为自己辩驳的吗?”马烈冷冷的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死人般。 以前听过一句话,对于世界上大部分不理解你的人来说,你可以不用解释,只有两种情况需要解释,一是亲朋好友误解你的时候需要解释;二是法官误会你的时候需要解释,这个时候要是不解释的话那不是高傲,而是无脑了。 尽管对眼前的马烈向来没什么好感,可他的身份却是我不得不重视的,此时若是和他对着干,等着我的必然是无穷尽的打击报复? 我把和林笑飞说过的话又转述了一遍给马烈。 马烈始终面无表情,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还有吗?”待我说完后,马烈淡淡道。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马烈,随即摇摇头表示没了。 “既然如此,算你承认给宗门蒙羞,经商议决定,将你在打入后山天牢十年,即日执行。”说完马烈挥了挥手,他身后的两个刑堂弟子立即朝我靠近... “等一下,马长老,这是何意!敢问师叔和谁商量了?还是说师叔觉得我就该任由被人用父母的性命来威胁?”直到那两个刑堂弟子用一种特殊的手段将我控制住,我都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见到马烈我就知道他必然会给我穿小鞋,只是没想到会如此明目张胆,丝毫顾及也无。 马烈连看也懒得再看我一眼,淡淡的挥了挥手,我便被那两人推搡着往前走去。 再傻也明白过来,马烈摆明了给我穿小鞋,况且这一判就是十年,人生有多少个十年陪他玩? 那两个刑堂弟子用了某种特殊的秘术,让我无法凝聚出力量来,尝试几次都失败后便有些绝望了。 直到被扔进了一个黯淡无光,湿气很重且能看见黑压压一片囚牢的地方我才彻底明白自己的处境。 那两个刑堂弟子在我身上各处穴位敲打了一阵,随即狠狠的往墙上推去。 当他们在我穴位上敲打的时候,我浑身酸软无力,哪里经得起他们这一推。整个人猛的撞在墙上,发出一身沉闷的响声。 脑袋迷迷糊糊的我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如此,一连在这所谓的天牢里呆了四五天时间。每天有人定点送一些饭菜过来。 我心里早已经将马烈的历代宗亲给问候了个遍了,在天牢的这几天几乎将我折磨的不成人形,除了身体上的屈辱,更多的还是心理上的恐慌。 仿佛是老天感受到我心里的愤怒,在天牢的第七天,那个让我恨的牙痒痒的马烈再次出现在我眼前。 他一如既往居高临下的望着我,仔细打量了一眼后才说道:“现在能说说你在恶鬼池都做了什么吗?” 听见马烈的声音后,原本死气沉沉的我眼睛里爆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意。 “马师叔这是摆明了公报私仇?”我冷声问道。 “非也,凭你的身份又有什么资格让我对你公报私仇呢?只是直觉告诉我,自从你从恶鬼池出来之后身上便带着极大的秘密。”马烈不屑的道。 “就算如此,马师叔难道就凭一个直觉便要置弟子于死地?”我死死的盯着马烈。 “好了,究竟什么原因你也没必要知道了,若是不想吃苦头的话,最好老实一些,明白了吗?”马烈不耐烦的打断我道。 我心里爆了一句粗口,这老狗如此陷我于不义,要是在舔着脸苟延残喘,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回到第一个问题:你在恶鬼池究竟见到了什么,还有林笑飞那小子上次为何要和你重入恶鬼池?”马烈死死的盯着我,眼睛里爆发出一股冷意。 “马师叔且凑近些!”我强忍住心中的怒意说道。 马烈瞧见我的表情后,皱了皱眉,却还是依言照做,向我走近了些。 “想知道恶鬼池为何会发生这么大的变故吗?去问问黄剑便知!”说完饶有兴致的瞧着对方。 马烈眉头皱的愈发深了些,疑惑的道:“哪个黄剑?” 我心知以马烈这种眼睛长到头顶的人还不屑于和黄剑有什么交集,不认识他也正常。 我把黄剑的身份告诉了马烈,低声说道:“别看黄剑此人名头不响,城府却是极深,马师叔千万别被他的外表所蒙骗。” 马烈抬起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冷声说道:“若是让我发现你胆敢耍我,我向你保证,一定会让你十倍百倍的为你今日所蒙骗与我而付出代价。” “嘿嘿,小子这点道行,怎么敢在马师叔面前献丑!”既然被坑了,我又怎能不去坑一次别人呢,黄剑那孙子屡次三番针对我,正好借助马烈的手让他脱一层皮。 只是我最恨的马烈却不知何时才能报仇。 马烈离开后,我重新恢复了漫无天日的日子,因为被刑堂的人锁住穴道,我根本没办法提出丝毫气力,更别提从这里逃脱了。 唯一让我感到欣喜的是,在天牢的日子里,一路走来根基不稳的问题反倒是被我阴差阳错的解决了。 马烈在离开的第五天去而复还,重新回来的马烈脸色阴冷无比。径直走到我跟前后,马烈怒极反笑:“好的很,很好。” 瞧见马烈后,我心里便隐隐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时刻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话音刚落,马烈的掌心陡然激射出一物,直射我的面门。 穴道被封,即使视线里瞧见那东西离我越来越近,身体本能反应的想要避开,却依旧被那东西击中面门。 我吓了一跳,以为是马烈准备对我下死手了,可当那东西直射我面门后,我依旧未有任何痛苦感,反倒是感觉被击中的位置有一股凉凉的感觉。 没等我松口气,脑海里陡然一股胀痛,仿佛有个什么东西强行钻进我脑子里一样。 “老夫说过,若是让我知道你胆敢戏耍老夫,定叫你十倍百倍偿还回来。”马烈脸上露出一丝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