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我你们是如何知道我便是周东吗?”之所以没远遁离开,便是想弄清楚这个原因,否则以后连出个门都要担心被别人识破。 “哼,等你见到阎王爷去去问他吧!”第一个被我所伤的男人恨意丝毫未减,此刻得了对我嘲讽的机会自然没有放过。 其实有大地煞术在,我还真没多少担心,就算不敌相信逃走也没多少问题。 随着此人的话音落下,他像一股狂风般的刮了过来,气势绝对算我生平l仅见的高手。 一开始就拿出自己的底牌,那接着来也不用再打了,人一旦露怯,那怎么样都是你输。 此人使的是一柄大刀,刀锋挥过来的时候甚至能听见一股风声朝身上吹来,很是骇人,而另外一个之前在交手中占到一些便宜的男人则用的是一把漆黑如墨的利剑来,两人极有默契,一瞬间便把我所有的退路封死。 若此时用大地煞术逃的话,以二人对大地煞术的诡异之处绝无法判断我的下一步举动。 可犹豫过后,还是没选择一味逃避,说到底大地煞术走的是一个投机取巧之路,若是遇见事便想着逃跑,对修行也是一个极大的阻碍。 数次死里逃生,对于危险的判断力早已今非昔比,深吸一口气后,顺着那个手腕手上的男人不退反进,将匕首朝他抛了过去。 那人一愣,明白我的想法后勃然大怒,只以为我是把他当做了软柿子。 “去死吧!”他身上猛然又爆发出一股让人心惊的力量。 砰的一声,当两人的力量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后,我竟是被逼的连续退了十几步才停了下来,反观此人,即使在受伤的前提下也只退了三四步便稳定了身形。 感受到和他之间的差距,我脸色有些难看,每个人的实力都在我之上,虽然我有大地煞术这种底牌,但难保他们就没有保命的手段了。 思及此处,我心生退意。极速往后退去。 那两人也没想到我竟退的如此干脆,愣了一会,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和我拉开了数百米远的距离了。 两人的脸上的表情由愤怒转为喜,他们瞧见我哪里逃不好,偏偏一头撞到他们提前准备好的阵法之中。 之所以敢冒着被困的风险闯进来是因为刚才我自己布置下的阵法也无法对大地煞术有任何阻碍,况且当初在复道会百年山门大阵中都能直接穿过,我就不信他们随手布下来的阵法能比复道会百年山门大阵还要强。 很快,我便感觉无形中有一股力量将我牵扯,无法往前逾越。 这一幕自然也落进了身后两人的眼睛,顿时大喜。“哈哈哈,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两人狂笑。 在二人眼里,被困入阵法之中的我已经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现在把你那门遁术法门交出来或许可以让你死的轻松一些,如何?”那个显得比较沉稳一些的男人并未立即冲上前来将我打杀,始终对于那时候我莫名出现在他身后的事情耿耿于怀,只当我是有某种神奇的秘术。 我心中冷笑,本来在被困的第一时间我便可以用大地煞术逃走的,选择停留在此,便是想再试试是否有机会反杀。 “阁下若是把你们是如何认出我身份的事情告诉我,或许我倒是可以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你。”我伪装出一副着急的表情道。 “人都要死了,知道是如何认出你身份的事情还重要吗?”被我割开手臂的男人,瞧我的眼神双目喷火,若非旁边的男人只怕早就冲上前来将我打杀了。 我连眼皮也没抬,无视了此人,将目光投向那个明显能做主的男人身上。 “行,既然你有心,告诉你也无妨。”男人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对我说:他们是收到地包天的消息才对我动手的,并未我想的如此复杂。 听见男人的解释后,我瞪大了眼镜,心中的怒火顿时炸开,要说最有可能怀疑我身份的人还真的只有地包天了,毕竟和此人接触的时间最久又最近,难怪此人始终都没对我的身份感到好奇,原来是早就认出了我的身份。 脑海里回忆起和地包天认识的一幕幕,就连他口中的那个安姑娘是真是假都在我的怀疑之中。 “行了,你要知道的东西已经如你所愿,现在可以把东西交出来了吗?”那人不耐烦道。 我被重新拉回现实,瞧了一眼对面的男人淡淡的道:“法门有倒是有,只是需要我写下来才能给你。” 那人喜道:“可以,希望你别耍什么花招。”说完他甚至不知从哪里找到纸和笔抛了过来。 待此人将纸和笔抛过来的时候,我将藏在衣袖里的雷火符捏破,嘴里念念有词,很快四周便升腾起一股火云。 并未指望这股火云用来伤敌,而是用他们来迷惑敌人的眼睛。 果然,当两人瞧见阵法之中一股火云升腾而起,周围白烟阵阵,连我的身影也逐渐模糊起来。 “不好,此人想逃。”手腕受伤的男人喊道。 另一个男人皱了皱眉,似乎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却一时又猜不准我的意图,对旁边受伤的男人说道:“我在外面守着,你且进去瞧瞧,万事小心。” 那人点了点头,如果是别的事让他做出头鸟或许他还不会甘心,可亲手将我打杀本就是他梦寐以求的愿望,哪里会有意见。况且我有多少斤两,刚才便已经试过了。 身处白烟阵阵中,我同样无法用视线去瞧见外面的情况,但大地煞术的感知却是弥补了这个缺陷,甚至他们的对白一字不落的落入我的耳朵。 我心中冷笑,留到现在本就是为了瞧瞧是否有机会反杀,要是两人同行,我还真的没什么办法,可要是一个人,凭借大地煞术的突袭,未必便真就怕了他了。何况此人没办法像我一样,对四周的风吹草动了如指掌,说是占据天时地利人和也不为过。